“城暮寒,你已经娶妻,还这样没皮没脸的缠着我,你简直..........”
城暮寒打断她,着急解释道:“你别误会,我跟独孤朝寒什么都没有,如果可以,我现在就想休了她!”
他这话说的毫不犹豫,仿佛休妻这件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南岳筝听得心头一哽。
你休了独孤朝寒,我回到她身体之后,还怎么接触原身?
南岳筝在心中暗暗叫苦,急忙解释道:“不.........你别休妻,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城暮寒愤怒又委屈,越解释越激动,不自觉拔高了音调:“岳筝,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,是独孤朝寒耍了阴险手段冤枉我,逼我娶她,可我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她!”
城暮寒还在噼里啪啦地解释,南岳筝却无心聆听。
因为她眼前忽然变得模糊了起来。
她知道,是换身时长已到,马上又要回到独孤朝寒身上了。
南岳筝身体一软,仿佛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走。
城暮寒见状一惊,嘶声喊道:“岳筝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慌和恐惧,迅速紧紧地将南岳筝抱住。
他抱着再次沉睡的南岳筝,看着她紧闭的双目,痛苦在眼中翻涌。
忽然,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,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。
狂风呼啸着,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。
城暮寒就那样呆呆地站着,抱着失去意识的南岳筝,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。
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,豆大的雨滴开始落下,打在他的脸上,顺着他的脸颊落下,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。
侍卫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他们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周围的树木在风雨中剧烈摇晃,树枝被狂风折断,树叶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。
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,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洼,倒映出城暮寒愁容。
城暮寒抱着沉睡的南岳筝,缓缓抬起头来,他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,狠狠瞪向独孤朝寒。
那目光犹如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火炬,仿佛要将独孤朝寒焚烧殆尽。
此时的独孤朝寒眼神涣散,仿佛灵魂出窍一般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,却未能让她有丝毫的反应。
下一秒,南岳筝的意识回归。
她的目光瞬间凝成一道凌厉寒芒,犹如出鞘的利剑,毫不示弱地瞪向城暮寒。
又前功尽弃了,明明身体好不容易能行动自如,如果不是碰上了这家伙,早就逃走了。
狂风肆虐,吹得周围的树枝嘎吱作响,树叶在风中疯狂飞舞。
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,溅起一片片水花。
城暮寒细心地脱下自己的衣服,轻柔地盖在沉睡南岳筝的身上,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然后,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,那动作温柔至极,生怕弄醒了怀中的人儿。
他眼中的柔情,在看向独孤朝寒的瞬间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“独孤朝寒,你解释一下,为何每次她出事,你都在附近,莫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他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,一步步朝着独孤朝寒逼近。
独孤朝寒在心里冷笑。
我能做什么?我还能害自己不成?
她没有说话,脸上闪过一丝不屑,迎着城暮寒愤怒的目光,挺直了脊梁。
独孤朝寒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她的眼神冰冷而倔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