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声音带着急切,“要不是这几天有事,怎么知道你这么想我?”
隔着一堵墙,黏黏糊糊的水声传来。
沈清欢就被堵在原地,留也不是,走也不能。
傅闻洲淡定地将她往下压,低声道:“站这么直,当自己是田埂上的稻草人,生怕外面那两只野鸟看不见?”
沈清欢被他呛习惯了,听这比喻莫名笑了笑,“一下子猎了四只,噢,不对……”
想起程宥礼,她纠正,“是五只,还有你那个古怪表哥。”
傅闻洲勾唇,“他顶多算个黄鼠狼。”
沈清欢又是一阵憋笑。
傅闻洲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身上,那张白皙的脸被天边的夕阳渐渐染红,连带着耳侧和露出的脖颈都变成了淡淡的绯色,平常是好看,这会的氛围熏染下,多了几分纯欲。
他喉咙一阵干涩,微微滚了滚。
她却像突然打开笑穴,肩颤得停不下来。
傅闻洲瞥见,不动声色地侧头,“知道你和我待在一起很开心,但能不能控制一点,我们现在见不得光。”
沈清欢:为什么搞得他们也像在偷情?
“我只是不想被辣眼睛。”沈清欢脸上带着轻微愠色,把奇怪的氛围掰回来,“看脏东西要长针眼的。”
两人说话的片刻,那边拉链声和扣子掉地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慌的她立刻捂住嘴,又往里藏了藏。
露台是半圆形,他们的位置刚好在最里面,只要不越过这堵墙,一般不会发现,怕就怕……
“砰!”
两只野鸟直接掉在了离他们最近的破旧沙发中。
沈清欢的风衣一角不小心被压着,着急扯回来的时候没站稳,直接往右倒了过去。
腰很快被人托住,傅闻洲的手臂横过她身后,几乎半推半就把人拥入怀中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目光幽幽,出声提醒,“这会出去针眼会长更大。”
沈清欢:“……”
可能有信任加持在,对于他的触碰,她并没有想象中僵硬抵触。
外面的动静没停,震得连沙发都咯吱咯吱地叫了起来。
沈清欢要是能通灵,绝对能听见它在叫:“我脏了,我不干净了,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!”
在他们用舌头互甩对方嘴唇时,女人忍不住轻哼,“这次的事还要办多久?”
“说不准。”男人似是不餍足,情欲外透着阴鸷,“不过上头说了,四年前那笔大买卖没成,这次必须让傅闻洲死在羊城才算给那边有个交代。”
“他竟然还敢回来?”女人语气多了几分轻蔑,“当自己是猫啊,真以为有九条命能保?”
墙边的另外两人直接陷入沉寂。
傅闻洲墨眸微垂,分辨不出什么情绪。
沈清欢则在心底尖锐爆鸣:这破事怎么都赶在一天了!
有人要杀傅闻洲,还当着她的面大声密谋?
还有……他什么时候从瑞士来羊城了?
这个便宜老公渣是渣了些,但还没到沈清欢能眼睁睁看着他死的程度。
傅闻洲要是真没了,她那个婚跟鬼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