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宇的心猛地一沉,赵母病危?他想起赵强最近憔悴的面容,强打精神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股酸涩。他匆匆来到赵强办公室,看到赵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,脸上写满了担忧。
“赵总,我听小丽说,伯母她……”杜宇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赵强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揉了揉疲惫的双眼,声音沙哑:“我妈得了肝癌晚期,医生说……说最多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了。”他的声音哽咽,一个坚强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杜宇沉默片刻,他知道这种病的凶险,现代医学对此束手无策。但他想起自己传承的医术,或许……
“赵总,或许……我或许有办法。”杜宇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出来。
赵强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但很快又暗淡下去:“杜宇,我知道你一片好心,但这病……哎……”他叹了口气,显然并不抱太大期望。
杜宇明白他的想法,毕竟自己平时在公司只是个普通的职员,从未显露过医术。但他还是坚持道:“赵总,请您相信我,我…我曾经跟一位老中医学习过一些医术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他尽量说得含糊,不想暴露太多。
赵强看着杜宇坚定的眼神,心中燃起一丝希望,哪怕只有一丝,他也愿意抓住。他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,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。
“好!杜宇,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妈,我…我赵强欠你一条命!”赵强紧紧握住杜宇的手,语气激动。
杜宇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赵总,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。”
两人驱车赶往医院,一路上赵强不停地催促司机快点,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。
到了医院,赵强带着杜宇直奔VIP病房。病房里,赵母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,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,呼吸微弱。赵强握着母亲的手,低声呼唤着,眼眶通红。
杜宇上前仔细观察了赵母的病情,眉头紧锁。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,但并非完全没有希望。他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,才能配制出能够抑制癌细胞扩散的药物。
“赵总,我需要一些药材,才能开始治疗。”杜宇沉声说道。
赵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:“你需要什么药材,尽管说,我立刻派人去办!”
杜宇写下一张药材清单递给赵强,上面列出的都是一些珍稀药材,有些甚至已经绝迹于市面。
赵强接过清单看了一眼,脸色微微一变,但随即坚定地说道:“杜宇,你放心,我一定会尽快找到这些药材!”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一位穿着白大褂,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走了进来。他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,李院长。
“赵总,你母亲的病情不容乐观,我们已经尽力了……”李院长看到杜宇,眉头微微皱起,“这位是?”
“李院长,这位是杜宇,他说…他说他或许有办法治好我母亲。”赵强连忙介绍道。
李院长上下打量了杜宇一番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:“年轻人,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,你有什么资格说能治好赵老夫人的病?我们医院的专家团队都束手无策……”
杜宇正要开口解释,却被李院长打断:“赵总,我知道你心急,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!这位…这位小伙子,我看还是……”
“李院长,我相信杜宇!”赵强坚定地打断了李院长的话,眼神中充满了信任,“杜宇,你来说,你需要怎么做?”
杜宇深吸一口气,目光坚定地看向李院长……杜宇迎着李院长怀疑的目光,语气平静却坚定:“李院长,我知道您是医学界的权威,但人命关天,即便只有一线希望,我们也应该尝试。我需要为赵老夫人进行针灸治疗,并配合一些特殊的药方。”
李院长扶了扶金丝眼镜,语气带着一丝嘲讽:“针灸?药方?年轻人,你是在拍电影吗?肝癌晚期,你用针灸就能治好?你开的药方,我们医院的药房能配出来吗?你有什么行医资格证?你这是非法行医,你知道吗?”
赵强见状,连忙解释道:“李院长,杜宇他…他曾经跟一位隐世名医学习过,他的医术很厉害的!”
“隐世名医?赵总,你也太天真了!现在骗子那么多,什么隐世神医,都是些江湖骗子!你这是被骗了!”李院长语气更加不屑,“而且,就算他真的会医术,没有行医资格证,那就是非法行医!出了事,谁负责?”
杜宇神色不变,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古朴的玉佩,递到李院长面前:“李院长,这是我的行医资格证,或许您认识。”
李院长接过玉佩,仔细端详,脸色逐渐变得凝重。这枚玉佩质地温润,雕工精湛,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“医”字,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。他虽然不认识这枚玉佩的来历,但能感觉到它绝非凡品。
“这…这是……”李院长有些语塞,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行医资格证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杜宇收回玉佩,淡淡地说道:“李院长,我知道您担心我的医术,我可以先为赵老夫人进行一次针灸治疗,您在一旁观察,如果无效,我立刻离开,绝不打扰。”
李院长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!不过,我警告你,如果你的治疗对赵老夫人造成任何伤害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杜宇没有理会李院长的威胁,走到病床前,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几根银针。这些银针闪烁着寒光,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。他手法娴熟地将银针刺入赵老夫人的穴位,一股淡淡的灵气从他指尖流出,顺着银针进入赵老夫人的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