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臭，特别臭。

如果不是那造型是丹药样子，她都快以为自己吃了一坨屎。

“放心，刚好我自学了医术，能救人。”姜九星如鬼魅般森冷的声音在姜芝芝的耳畔响起，“这可不是普通药，是用老鼠屎，蟑螂汁还有金汁等其他药材混合成的金贵药，绝对不会让你晕。”

？？？

这些东西不就是屎？

而且还有蟑螂汁老鼠屎，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，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。

姜芝芝哪里忍受的住，猛地从凳子上弹跳起来，手抠着嗓子，不断地吐，想将吃下去的东西赶紧吐出来。

“妹妹既然被我救醒了，咱们就继续说啊，”姜九星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，淡定道，“咱们说到你看到我从镇南王的院子被赶出来对吧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。”姜芝芝此刻再也忍不住了，口中臭的她头晕，恨不得现在赶紧漱口，祛除这恶心的味道，

对姜九星的话没了耐心，柔弱的面庞扭曲了几分，看起来有些凶狠。

姜九星唇角的笑意瞬间落了下来，猛地过去一手揪住姜芝芝的头发，一巴掌扇了过去，

她力道大，一巴掌就抽的姜芝芝眼冒金星。

“怎么样？你不是说你看到我给小世子下毒，怕你说出去，所以才推你入水，想杀你灭口！”姜九星厉声道，“姜芝芝，你说谎话害我落水高烧不退，被打了五十大板，赶出姜家，我险些死了，你说怎么了？”

“姜家不是自诩清廉，怎么养出你这种满口谎话，害人的东西。”

姜九星扭头看向错愕的姜廉，不屑冷笑一声，“吃惊吗？你以为的娇弱女儿实际是个食人花，她觉得我挡了她的路，就不顾姜家脸面，害我去死，有一日你若挡她的路，你猜她会如何？”

姜廉是坏，但不蠢，听到姜九星的话，自然能很快反应过来。

一时间他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姜芝芝，

他从没想过姜芝芝竟然也有这种深沉的心思……

刘氏见姜廉沉默住，暗道不好，再这样下去，姜芝芝就彻底毁了，

她心一狠噗通一声跪在姜九星的面前，砰砰磕头，

“大小姐，你要针对就针对我吧，芝芝她是无辜的，芝芝她什么都不知道，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，当年我爱老爷，不敢奢望名分，只想安安分分的生下老爷的孩子，是夫人找到我，逼我打掉他们，导致我早产，俐儿的身体也不好，我才怀恨在心，想要报复你们。”

“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，芝芝她只是……只是怕我这个当娘的受到惩罚，才会替我承担下来，她只是怕我这个当娘的出事。”刘氏泪流满面，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，顺便把姜芝芝说成一个至纯至善，只知道护着爹娘的单纯女子。

姜廉的眼神也变了几变，当年的事情他当然没忘记。

刘氏爱他如骨，却因为早产才伤了身子没办法再生，从那以后他心疼刘氏，府上的妾室都被遣散了。

而今再提起，姜廉对刘氏的爱怜更多了几分，他叹息道，“你没错，你只是太爱我了。”

他看向姜九星，一副大家长样子道，“你母亲她只是一时昏头，才会犯下错，我替她向你道歉，你回姜家，这件事以后我们不要再提了。”

姜九星：？？？

真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