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弟子,就眼前这位,已经混得有模有样,成了九虹宗的长老。
还剩下一位,成年之后,据说是什么一国公主。
“天地良心!我教都不敢教,生怕他们知道我只有炼气期修为,每天只敢随口糊弄他们,谁知……他们都这么逆天!”
李长青想起那几个家伙,他是又高兴,又郁闷。
高兴的是,有这几个天赋异禀的徒弟,做师父的自然骄傲。
郁闷的是,自己只有炼气期修为,而且对那些画符练剑什么的一窍不通。
孩子小,还能糊弄过去,等孩子大了,你看他还信你的吗?
于是乎,李长青做了个决定。
让他们全部滚蛋,去霍霍其他宗门,同时保留自己作为师父的最后尊严!
正因如此,五个弟子分别去了不同的宗门,也不出所料,混得风生水起。
而他也心满意足。
至少在这些徒弟的眼中,自己还是世外高人的形象!
“师父,此等寒舍怎能配得上你高贵的身份?要不我斥资给你修一个三千平的小殿,让你住的放心!”
一进李府,陈二春就赶紧表示自己的孝心。
他最困难的那几年是李长青养大的,说他是李长青的儿子,毫不为过,见到李长青住如此“寒酸”的房子,心里过意不去。
可真寒酸吗?
李长青嘴角抽了抽,这李府可是马县首屈一指的府邸,就是寻常富贵人家都买不起,我当初差点死村里的小木屋,不知道要寒酸几千倍。
只能扯一句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”
搪塞过去。
“斯是陋室惟吾德馨,哇,师父一开口就是名言名句,弟子又感悟到了!”陈二春闭上眼睛,犹如畅游在汪洋之中,无比陶醉。
“你他娘的省省吧,陪我下下棋。”
李长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他们来到庭院中的石桌面前。
而陈二春这时候又发现了一点,这府邸之中好多漂亮女人。
唯独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诶?师娘呢?”
“这些都是。”
“她们……不是,师父,我说的是楚师娘。”
陈二春坚定那个女人,才是正宫。
“她呀。”说到她,李长青声音都落寞几分,捻起一颗棋子,犹豫不定,“只是暂时分别,日后注定还会相见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陈二春似乎看出李长青有些伤心,他知道,应该是师父和师娘闹了什么矛盾。
不过对于师父本事的相信,他认为今后一定会再度和好!
“师父,你找这些娘们,怪不得师娘会生气。”
“闭嘴吧你,再说下去,老夫就得给你喂棋子吃!”
“不说那些了,哦,对了,师父,你怎么这时候想起我了?叫我过来。”
“怎么?想和你这家伙吹吹牛不行?”
“行,我还求之不得,证明师父心中有我,我回去好和师兄师姐们吹嘘。”
“得了吧你,都这么大了,真是怪恶心的。”
“师父,我是四十多岁数,可在您老面前,还是个孩子啊!!”
……
另外一边。
一头鸟翅虎身的青云兽划过天际,飞过马县城门口。
“何方人士?”
正在巡逻的王倪抬起头来,看着天上的青云兽,露出警惕之色。
但很快,被一旁的老捕快劝道:“王捕头,你别管这些,这些能上天入地的灵兽,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触及的,最好别惹到修士老爷们。”
王倪:“可是,他们要是在城中作乱,残害黎民百姓的话,我们难道坐视不管?”
老捕快:“唉,这种事,别说管,你就是见到,也得躲得远远的,就拿之前,兰花门的老头在红月楼那事,你敢管吗?只要上前,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闻言,王倪沉默了。
她倒是心寄百姓,可这个世界,弱肉强食,有些人,你注定招惹不起。
“你看,那青云兽落下的位置,是不是杨掌柜的赌场?”
“呵呵,那不用多想,肯定是杨掌柜那件事,九虹宗现在派人过来了。”
“姓李的要倒大霉!他这下无路可逃!”
听着老捕快戏谑的声音,王倪的心情不自禁地悬了起来。
“那个老东西,不会真的要出事吧?”
“不是,我替他担心什么鬼啊?”
她反应过来,摸着滚烫的脸蛋,也不清楚自己脸红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