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属于你的？」张昊突然提高了音量，猛地揪住李东阳的衣领，「没有我，你他妈早就死了！」

话音未落，张昊猛地转身，从副驾驶座位上抄起那把锈迹斑斑的榔头。他感到手柄上的铁锈硌得手生疼，一股浓重的机油味直冲鼻腔，让他更加烦躁。

「去死吧！」 张昊怒吼一声，抡起榔头，对准李东阳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。一声闷响，李东阳只觉得头部一阵剧痛，眼前一黑，便昏死了过去。

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下来，模糊了他的视线。张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，他又高高举起榔头，一下，两下，疯狂地砸向李东阳的头部。

车厢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，张昊的胸口剧烈起伏着，但他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平息。

他扔掉榔头，又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，颤抖着将刀尖对准李东阳的腹部，猛地扎了下去。

鲜血喷涌而出，溅了张昊一脸。他慌乱地扔掉尖刀，用衣袖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，惊恐地盯着李东阳。

他伸手探了探李东阳的鼻息，确认他已经没有了呼吸，这才作罢。惊慌失措的张昊用力将李东阳的尸体从面包车上推了下去，尸体在草丛中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他喘着粗气，汗水混杂着血腥味，让他感到阵阵恶心。随后，他强忍着恐惧和厌恶，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车上的血迹。

警方调查的触角逐渐深入，皓天科技21楼隐藏的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。

为了消除痕迹，张昊连夜将制毒物品和原材料破坏掉，随后拨通了清洁公司的电话，语气急促地命令他们立刻派人来。

清洁工们进进出出，搬运着各种垃圾，吸尘器嗡嗡作响，整个楼层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。他时不时地低着头在角落里，边边角角检查清楚，确认没有遗漏任何物品。

然而，他不知道的是，杨皓天早已注意到他异常的举动，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