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风也感到十分惊讶。
没想到经历这一次打击,傻柱竟会有所觉醒。
但细想之下,他为秦淮茹付出了那么多,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,傻柱确实难以继续蒙在鼓里。
秦淮茹脸色苍白,眼中充满了绝望。
她原本以为,只要找个机会哄一哄傻柱,让他握握手,事情就可以轻易过去,傻柱还是会继续对她付出。
然而现在,显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。
“可恶的傻柱!我们贾家对你那么好,你竟然忘恩负义,简直是头 ingratitude 狼!早晚会被上天打雷劈死!” 贾张氏愤怒地骂道。
傻柱脸上的表情像乌云密布,什么都没有说。
毕竟是因为王主任在场,有些话不能直说。
但他内心的不满却无法平息。
他不只是借过钱,还曾多次从厂里带饭盒回去给他们家,而贾家从未有过丝毫回报,只知道不断索取。
现在还反过来骂他是白眼狼,这一切让他彻底看透了贾家的真面目。
王主任根本不理睬贾张氏,和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争辩毫无意义。
她转而问:
“你这么说,你有证据吗?”
王主任内心十分震惊,何雨柱不仅是第二大捐款者,竟然还借了这么多钱。
她甚至怀疑其中可能有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“大院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傻柱坚定地扫视着四周,高声道。
“是的,傻柱确实借了很多钱给贾家。”
“他还带饭盒,好肉好菜送去贾家,对他们非常的好。”
“对,我也嫉妒。”
周围的人纷纷附和。
王主任点了点头,然后看了看秦淮茹,发现她没有异议,便决定先解决眼下的问题。
若她知道二人之间清清白白,傻柱却仍无私付出,恐怕会更加震惊。
“贾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?”
她询问刘办事员。
“只剩一台缝纫机了。”
刘办事员回答。
“还有一个金表在他儿子棒梗手上,是劳力士牌的,值两百六十块钱。” 刘光福补充道,他对棒梗的趾高气扬早就不满。
棒梗得意洋洋地戴着金表从外头走进院子,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。
今天早晨,他和那位播音员约会,取得了不错的效果,尤其是在花五块钱买了糕点后,播音员的表现更加亲昵,让他心满意足。
“王主任,这个人就是贾家的棒梗,那块金表就戴在他的手腕上。”
刘光福立刻汇报。
“刘办事员,把金表收下,连同缝纫机一起递给何雨柱。”
王主任指示道。
棒梗刚想炫耀自己的金表,却被看见刘光福和其他办事人员制住了奶奶。
接着,没等他反应过来,几名办事员已经迅速将金表从他手腕上取下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,快把金表还给我,还给我!”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狂呼乱叫。
这块金表对他来说意味着一切,不仅给他带来荣耀,还有爱情和地位,他不能失去这块表。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你们贾家欠了这么多钱,这块手表必须拿来抵债。”
刘办事员严肃地回答。
“我没有欠任何人的钱,家里的事与我无关,快把手表还给我,还给我!”
棒梗试图撇清关系。
但这没有效果,反被推搡了一下,跌了个狗啃泥。
刘办事员将金表交给了傻柱,其他两名办事员则将缝纫机搬了出来,放到了傻柱面前。
“何雨柱,剩下的九十八块钱和这两样东西抵债,你觉得怎么样?”
王主任问道。
虽然还差些钱,但贾家确实已经囊中羞涩了。
至于夺取贾家的房子,她还没心狠手辣到那个地步。
“王主任,没问题!”
傻柱答道。
这次他已不再对贾家存有任何怜悯,即使面对秦淮茹那含泪恳求的眼神,他也无动于衷。
“傻柱,你这个畜生,我记住你了,看我怎么偷回那只金表。”
棒梗破口大骂。
傻柱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。
他一直对棒梗非常好,经常给他钱,甚至甘愿背负“小偷”的恶名,然而却从不曾得到过应有的尊重。
现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称呼他为“畜生”,他气得几乎发疯。
“啪!”
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金表摔在地上,青砖上 instantly 碎片四溅。
怒火仍未平息,他又上去一脚踏碎表盘,直到它完全成为碎片。
“傻柱,别,别这样做!”
棒梗泪流满面,拼命摇手,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。
他在原地绝望地坐下,感到整个世界彻底崩溃。
这一幕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,谁也没料到傻柱会如此决绝。
看来傻柱和贾家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了。
杨风目睹这一切,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