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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农畜兴邦 城建国防

次日清晨,大军兵分两路,迎着朝阳,浩浩荡荡朝食人部落进发。一路隐匿山林,脚步轻盈,踏叶无声;一路驰骋草原,烟尘滚滚,气势如虹。两路大军仿若出鞘利刃,直指敌军心脏,西南大地即将再度掀起血雨腥风,战局走向悬于一线,胜负成败全系此役,只等战场上见分晓。

第三十四章:暴雨困途,水漫敌营

两路大军在广袤草原上浩荡前行,本怀揣着必胜决心,奔赴与食人部落的决战之地,却未料中途风云突变。墨云似怒兽翻腾,滚滚而来,须臾间便将朗朗晴空遮蔽得密不透风;惊雷仿若天崩地裂,震得人耳鼓生疼;闪电如银蛇狂舞,刹那间照亮阴沉苍穹。紧接着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,转瞬便成倾盆之势,草原瞬间化作泽国。

雨水如注,不过半日,营地积水便已没过脚踝。帐篷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,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加固绳索、挖掘排水沟渠,却收效甚微。雨水混着泥浆,行路艰难,每一步都似深陷泥沼;驮运物资的牲畜受惊嘶鸣,马蹄、牛蹄在泥里打滑,行进速度锐减。更揪心的是,不少将士水土不服,加之暴雨淋身,寒意入体,纷纷病倒,营帐内咳嗽声、呻吟声此起彼伏。军医们背着药箱,穿梭其间,眉头紧锁,配药、针灸、推拿,忙得脚不沾地,可病患仍不见少。

与此同时,食人部落营地亦是愁云惨淡。背后山峦在暴雨冲刷下,泥石松动,时有小型泥石流轰然滚落;紧邻的河流水位疯涨,浊浪滔滔,拍击着河岸,水花四溅。负责了望的士兵望着汹涌水势,脸色煞白,飞奔回营禀报:“族长,不妙!河水眼见着要漫过堤岸,山洪也随时可能倾泻而下,咱们营地危在旦夕!”阿骨刹满脸戾气,却也难掩惊慌,嘶吼着指挥众人:“都别愣着!搬沙袋、筑堤坝,加固围墙,快!”部落众人手忙脚乱,扛着沙袋来回奔忙,妇女、孩童也加入抢险,却只是螳臂当车,抵挡不住愈发汹涌的水势。

关键时刻,飞天的 50 位仙女轻盈归来,神色焦急:“将军、星月姑娘,有转机!暴雨致使河水改道,部分洪流已朝食人部落涌去。咱们若顺势疏导,水淹敌营,可比强攻省力!”星月眼眸一亮,与身旁马驹师傅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决绝。“此计可行!机不可失。”星月转头看向能飞行的金刚猩、花木兰等人,“事不宜迟,咱们先行探路,勘察地形,寻最佳泄洪点。”众人轰然应诺,振翅高飞,身影转瞬消失在雨幕之中。

抵达目的地,只见此地地势颇高,恰是天然分水口。只需稍加开凿拓宽,便能引洪流直冲食人部落。可工程量浩大,仅凭几十人远远不够。星月当机立断:“先运兵来,全力挖掘!”众人折返,一趟又一趟,顶着狂风暴雨,裹挟着士兵往返穿梭。士兵们落地便抡起铁锹、锄头,喊着号子,奋力挖掘。泥土混合雨水,飞溅满身,却无人退缩。马驹师傅更是施展仙法,双手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,助力移山填谷;金刚猩神力惊人,徒手搬开巨石,清理障碍;花木兰身姿矫健,指挥调度,有条不紊。

一夜苦战,水道终于打通。众人精疲力竭,却难掩兴奋。此时东方破晓,曙光初现,远处闷雷滚滚,却并非来自苍穹,而是洪水奔涌的怒吼。只见十多米高的巨浪,裹挟泥沙、树枝,如洪荒巨兽,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食人部落营地。

食人部落的五米高墙在滔天洪水中仿若纸糊,轰然倒塌。洪水瞬间灌入,营地内哭喊声、求救声不绝于耳。帐篷被连根拔起,人畜在洪水中挣扎沉浮,阿骨刹瞪大双眼,满脸惊恐与绝望,挥舞战斧,试图稳住身形,却被洪流卷走。部落众人丢盔弃甲,四散奔逃,却无路可逃,纷纷被洪水吞没。

联军将士们在高处遥遥观望,望着食人部落营地在洪水中土崩瓦解,起初的震撼过后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。星月长舒一口气,眼中泪光闪烁:“这一战,是天谴,亦是正义裁决。愿逝者安息,往后西南,再无战乱!”众人跪地,默默祈祷,既为胜利,更为这场惨烈战事中逝去的生灵。雨过天晴,阳光洒落,照在满目疮痍却重归安宁的大地上,联军踏上返程之路,肩负重建家园、守护和平的重任,步伐坚定,一往无前。

第三十五章:蛇山和谈,共商前路

联军暂歇休整,可众人心里都清楚,征程不过才开了个头——这片广袤大地上,尚有七个食人部落如毒瘤般隐匿蛰伏,虎视眈眈。大军如今进退维谷,撤,意味着前功尽弃,无数亡魂白流鲜血;进,前路漫漫,荆棘满布,生死未卜。思量再三,唯有咬牙前行,将剿匪大业进行到底。

马驹的师傅目光深远,心中暗忖眼下难题:蛇山横亘,是通往其他部落的必经咽喉,可山中蛇族盘踞,凶悍难测,上次借道已是九死一生。与其强攻,不如攻心为上,化敌为友。念及此处,他带上星月,振翅高飞,须臾间便凌于蛇山上空。只见云雾缭绕间,蛇族村落影影绰绰,族人们周身缠蛇,穿梭于石屋、树洞之间,与蛇群共生共息。

二人缓缓落地,蛇族族长率一众族人围拢而来,眼神警惕,手中紧攥蛇杖,蛇口大张,吐着信子。马驹的师傅拱手为礼,和声说道:“族长莫慌,我们此来无恶意,只想与您商量要事。此前承蒙您放行之恩,让大军得以穿越蛇山,去剿灭那为祸四方的食人部落,如今已初战告捷,拿下其一。”说罢,侧身让星月呈上些许米面粮油、精美织物,又接着道:“您瞧,这是些山下好物,权当谢礼。虽说山中养蛇、食蛇是族里传统,可长此以往,风险颇高,族人不时被蛇咬伤、吞噬,发展受限呐。不如搬下山去,外头世界广袤,有肥美草原、清澈溪流,衣食无忧不说,族人们也能安稳生活、繁衍壮大。”

蛇族族长蹙眉,目光狐疑:“说得轻巧,山下生活哪那般容易?我族与蛇共生数百年,离了蛇山,还叫蛇族吗?”众人议论纷纷,多是摇头不信。马驹的师傅见状,与星月对视一眼,微微笑道:“族长有所顾虑,再正常不过。要不这样,派几位长老的子弟随我们去山下新城瞧瞧,是好是坏,亲眼一见便知。”

几位蛇族青年登上飞车,眨眼便至新城。入城一刻,他们便被眼前繁华惊得合不拢嘴:宽敞街巷熙熙攘攘,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;食肆飘出阵阵香气,米面糕点、炖肉煲汤,品类繁多;百姓衣着整洁鲜亮,居所安稳舒适。对比蛇山洞穴的阴冷潮湿、食物单一,高下立判。青年们匆匆返回,向族长眉飞色舞描述见闻,族长神色动容,心中天平渐渐倾斜。

良久,族长一拍大腿:“罢了!听你们所言,下山确实是条出路。但咱有条件,这蛇山是祖地,往后想回来祭拜、探亲,山路得畅通;还有,灭蛇之事,我族熟稔蛇性,得由我们牵头,旁人别插手,莫伤了蛇灵。”马驹的师傅喜出望外,连忙应下:“自然自然,一切依您所言!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互帮互助,携手共赴安稳日子。”

双方当下敲定细节,蛇族即刻动员起来。族人们手持特制捕蛇工具,吆喝着祖传口诀,踏入山林。他们熟知蛇穴分布、作息习性,诱捕、驱赶有条不紊;联军将士则从旁协助,搬运巨石、砍伐荆棘,拓宽、修整山路。一时间,蛇山喊杀声、蛇嘶声交织,尘土飞扬。

忙活数日,蛇山要道的蛇群清理大半,蜿蜒小径豁然开朗,只剩零散小蛇游走,不足为惧。蛇族分批迁徙下山,在联军营地旁安营扎寨,学习耕种、畜牧技巧;联军将士也向蛇族讨教驭蛇、辨毒之法,彼此情谊愈发深厚。

星月望着融洽场景,满心欣慰:“此番合作,双赢之局。往后再遇蛇山阻拦,咱们有路可回、有援可求;蛇族也寻得新生,西南之地,又多一股助力。”马驹的师傅点头称是:“没错,只是食人部落尚未肃清,片刻懈怠不得。待蛇族安置妥当,大军即刻启程,奔赴下一场苦战。”众人抖擞精神,磨刀霍霍,准备再次踏入未知战场,向着其余食人部落盘踞之地,坚定进发。

第三十六章:艰难抉择,定计穿沙

营帐内,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,牛油烛火摇曳,将领们围坐一圈,面色各异,却都透着凝重与沉思。星月率先打破沉默,玉手轻叩桌面,清脆声响在寂静帐内格外清晰:“诸位,当下战局胶着,前路抉择关乎成败生死。探子来报,若绕行折返,避开沙漠,往返一趟需四个月之久;可若径直穿越眼前这片沙漠,连带其后草地,满打满算仅一月行程。时间紧迫,拖不起啊!”言罢,眉头紧蹙,目光望向众人,满是问询之意。

铁柱浓眉拧成麻花,拳头重重砸在桌上:“四个月?黄花菜都凉了!那食人部落残党指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,加固城防、拉拢盟友,再想剿灭,难上加难。依我看,直接穿沙,速战速决!”说罢,大手一挥,气势汹汹。

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,缓缓摇头:“铁柱莫急,沙漠行军,绝非儿戏。烈日高悬,沙暴肆虐,水源难觅,方向难寻,稍有不慎,便是全军覆没。”众人闻言,心头皆是一凛,脑海中浮现出茫茫沙海吞噬大军的惨烈画面。

花木兰轻启朱唇,轻声却沉稳地分析:“师傅所言极是,可时间不等人。况且这一路,除食人部落,尚有巨人部落、黑人部落盘踞。咱们兵力虽强,可若四处树敌,战线拉长、兵力分散,伤亡激增不说,补给也难以为继。当务之急,是集中火力,先剿灭食人部落这心腹大患,其余部落,能拉拢则拉拢,尽量避免无谓争斗。”众人纷纷点头,暗自思量其中利弊。

一位西方将领起身,忧心忡忡道:“可沙漠凶险万分,即便决意穿越,水源、粮草如何筹备?骆驼数量有限,负重也有上限,万一途中物资耗尽……”话未说完,帐内气氛愈发压抑,众人皆知这是悬在头顶的“达摩克利斯之剑”。

星月目光沉静,看向负责后勤的凌霄:“凌霄,说说储备情况。”凌霄拱手,神色凝重:“禀将军,城中粮草尚可支撑两月有余,水囊、水桶也尽量装满,但沙漠耗水量大,顶多维持半月;骆驼调集千余头,驮运物资勉强够用,只是……风险确实高。”

众人陷入沉思,良久,马驹的师傅眼眸一亮:“有法子了!派出先行小队,轻装上阵,多携水囊,由熟知沙漠地形的向导带队,提前探路、标记水源;主力部队随后,分成数支梯队,间隔行进,以防沙暴突袭,首尾难顾;再让金刚猩与无支祁施展神通,驮运部分重物,减轻骆驼负担。至于水源,可沿途寻绿洲、掘沙坑收集雨水,加上随军法师祈雨,或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
此计一出,众人精神一振,交头接耳议论纷纷,皆觉可行。星月当机立断:“就这么办!事不宜迟,后勤加紧筹备物资;工兵打造防风沙营帐、加固骆驼鞍具;将士们操练沙漠作战技巧,熟悉防暑、辨向之法。三日后,大军启程,穿越沙漠!此行虽险,但咱们齐心协力、计出万全,定能克敌制胜,凯旋而归!”言罢,起身拔剑,剑指帐外,目光坚毅如炬。

众人轰然起身,抱拳应诺,吼声震得营帐簌簌作响。三日后清晨,大军列阵整齐,迎着朝阳,踏入茫茫沙海。狂风呼啸,沙砾打脸,却无人退缩;骆驼嘶鸣,脚步沉重,驮着希望前行。这支钢铁之师,怀揣决绝之心,向着沙漠深处进发,决意穿越生死绝地,直捣食人部落老巢,改写西南战局,哪怕前路荆棘满布、磨难重重,也誓要闯出一条血路,还这片土地以安宁祥和。

第三十七章:木兰花留城,聚力自强

大军依既定方略,向着茫茫沙漠决然进发,身影渐行渐远,唯留滚滚烟尘昭示其离去的豪迈。而此刻,木兰花肩负起镇守新城、锻造精锐的重任,毅然留了下来。这座承载万千希望的新城,经军民齐心协力数月打磨,屋舍规整、商贸初兴,为铭记木兰花的劳绩,百姓合议,将其命名为“木兰花城”。

破晓时分,木兰花一袭劲装,身姿矫健地现身校场。眼前万名有余新募女兵,高矮各异、神色局促,怯意与懵懂写满面庞,全然不见战士该有的飒爽。木兰花蛾眉轻蹙,心间轻叹,却瞬即目光如炬,扬声下令:“姐妹们!往后这儿便是咱们蜕变的熔炉,打起十二分精神,苦练本领,定要成能战善战之师!”嗓音清脆,穿透力极强,女兵们下意识收腹挺胸。

驯马,当属开场首役。木兰花亲领五千干练女兵,似离弦之箭奔赴城外草原。骏马仿若不羁劲风,鬃毛飞扬、蹄声哒哒,于草丛纵情飞驰,极难驾驭。木兰花飞身上马,双腿紧夹马腹,身姿灵动,巧妙借力控缰,须臾间便制住一匹烈性黑马。黑马起初暴跳如雷,甩头尥蹶,木兰花不慌不忙,轻抚马颈,软语安抚,手中缰绳松紧变幻,黑马渐渐温顺,踱步随行。众女兵纷纷效仿,虽不乏被甩落、磕碰者,却无人轻言放弃,草原上呼喊声、马嘶声交织,热闹非凡。经月余鏖战,一批批骏马被引回城,匹匹膘肥体壮、毛色鲜亮。

驯马间隙,练兵亦如火如荼。校场之上,朝晖夕阴,喊杀声此起彼伏。木兰花挺枪示范:“扎枪得稳,脚底生根,拧腰送胯,枪出带风!”长枪一抖,枪尖破风,靶纸应声而破。女兵两两捉对,持枪比划,初时畏缩迟钝,时日推移,渐有章法,出枪果敢、收枪利落。步卒操练渐入佳境时,骑术特训同步开启。女兵跨马挽弓、挥刀劈砍,初时马速稍疾便摇摇欲坠、难以瞄准;历经反复摔打磨砺,终能在飞驰马背上辗转腾挪,箭无虚发、刀刀生风。

城中庶务繁杂,木兰花统筹兼顾。安排女兵分组协理农事,春耕夏耘、秋收冬藏,蔬果满仓、谷穗低垂;组织猎手小队入山林、下河川,猎物肥美、鲜鱼满篓;搭起医疗营帐,邀军医传授救急医术,女兵们用心研习,只为战时自救、护战友周全。闲暇之时,木兰花与百姓围坐话家常,听老人讲古、孩童嬉闹,温情四溢,军民一心。

数月转瞬即逝,女兵营气象一新。一万五千女兵英姿勃发,纪律严明、作战凶悍,堪称劲旅。城中百姓安居、商贸畅旺,孩童笑语清脆,老人悠然自乐。一日,城外军演,女兵列阵严整,骑兵冲锋仿若黑色闪电,步兵跟进刀枪如林,喊杀声震彻云霄。木兰花凝视麾下雄师,眼眶泛红,满心欣慰:“姐妹们,数月血汗没白流!往后纵有惊涛骇浪,咱们也能稳守家园。待大军得胜归来,共赴太平!”女兵齐声高呼,声震四野,满是豪情与坚毅。

远方硝烟未歇,木兰花城仿若巍峨雄关,静静矗立。城内军民枕戈待旦,仿若满弦之箭,蓄势待发,只等战鼓擂响,便奔赴疆场,倾尽所有护家卫国,无畏生死、矢志不渝。

第三十八章:融合蛇族,稳固内城

大军启程奔赴沙漠,前脚刚走,木兰花便马不停蹄开启一项棘手任务——将蛇族妥善安置于城中。蛇族族人本久居蛇山,惯与蛇群相伴,下山后,望着陌生城郭、迥异生活,满心惶恐不安,私下议论纷纷。

“大军一走,咱可咋办?他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,断了吃食?咱只会摆弄蛇,打猎两眼一抹黑!”

“是啊,万一饿着肚子,难不成还回蛇山?可山里也难有活路了……”

木兰花敏锐洞察到蛇族顾虑,未雨绸缪,带上几位亲信,径直拜访蛇族族长。族长年岁颇高,满脸皱纹写尽沧桑,眼神却透着精明。木兰花拱手为礼,和声细语:“族长,我知晓大伙忧心忡忡,实不相瞒,这都是新月将军提前嘱托安排的。您瞧,如今蛇山蛇患虽减,可生计艰难,族里发展受限;城里有现成房舍、充足吃食,安稳无忧。”

族长皱眉叹气:“姑娘说的,我也思量过,只是族人性子野,怕难融入。况且向来靠蛇过活,打猎、耕种一窍不通。”木兰花浅笑回应:“这正是我来意。初来乍到,吃食我们包了!米面粮油、鲜肉果蔬,定时足量供应,绝不让大伙饿肚子。”

见族长神色稍缓,她接着说:“至于生计,已有周全打算。年轻力壮的,若愿参军,跟着操练,强身健体,往后保家卫国;不想拿枪的,加入打猎队,我们有老手悉心带教,传授追踪、设伏、捕猎窍门,不愁学不会。老人、孩童,城里专设安置点,派人照料日常起居、看病抓药,孩童还能上学识字。”

族长目光闪动,权衡良久,一拍大腿:“罢了!姑娘诚意十足,我信得过。往后蛇族就托付给你,年轻人听令,都跟着好好学本事!”众人虽仍忐忑,却也纷纷点头。

木兰花趁热打铁,迅速组织蛇族安置事宜。先挑出一批身强力壮、脾性沉稳的,组成搬运队,协助女兵搬运物资、修缮城防。搬运巨石、木料时,起初蛇族小伙不得要领,累得气喘吁吁;女兵们耐心示范,讲解技巧,不多时便配合默契,效率大增。

紧接着,将有意打猎的蛇族成员编入新手打猎队,由城中经验老到的猎户领队。初次入林,蛇族人面对鸟兽踪迹茫然无措,猎户手把手教辨脚印、识粪便、寻巢穴;遇猎物逃窜,又教如何拉弓、瞄准、放箭,何时撒网、下套。几日下来,已有小成,收获野兔、山鸡若干,蛇族士气大振。

剩余暂不适宜剧烈劳作的,安排做城内安保巡逻,负责站岗、维持秩序。木兰花亲自示范站姿、走姿,传授盘查、问询要点;蛇族青年跟着练习跑步、队列,从散漫拖沓渐至整齐有序,威风凛凛镇守街巷,引得百姓纷纷侧目、夸赞。

一万多女兵这边,木兰花另有考量。当下马匹尚未集齐、训练未完备,女兵体能、作战技巧也有待打磨,便着重强化体能锻炼。每日晨曦初露,女兵们绕城跑步,口号响亮;校场之上,俯卧撑、仰卧起坐轮番操练,木兰花穿梭其间,纠正动作、加油鼓劲。闲暇时,还组织女兵学习城防知识、急救技能,为日后实战夯实基础。

经此番精心安排,蛇族安心融入,百姓生活如常,女兵蓄势待发。木兰花城仿若精密齿轮,各部件严丝合缝、运转顺畅,静静等待远方战报,随时准备迎接未知挑战,护一方安宁,稳西南根基。

第三十九章:狼围危城,一夜苦战

破晓的微光才刚渗过云层,轻柔地拂过木兰花城,整座城尚在惺忪的晨雾里打着盹。城门前,打猎归来的队伍鱼贯而入,人人肩头沉甸甸的,挂满野兔、山鸡,欢声笑语此起彼伏,畅想着昨夜丰硕的成果,浑然不知一场危机正悄然蛰伏、蓄势待发。

初阳跃升,光芒倾洒,照亮城周草原时,城墙上的哨兵陡然瞪大双眼,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只见城墙下,密密麻麻的狼影攒动,仿若一片灰黑色潮水,无声无息却又透着致命威压,粗略一数,竟有四千之众!狼瞳幽绿,闪烁寒光,咧着獠牙,仰头嗥叫,此起彼伏的狼嚎划破长空,震得城内百姓耳膜生疼,胆小的孩童“哇”地哭出声,妇女们花容失色,躲在屋内瑟瑟发抖。

木兰花迅速登上城楼,蛾眉紧蹙,目光凝重地俯瞰狼群。她一袭劲装,身姿矫健挺拔,长发束于脑后,随风轻舞,腰间佩剑寒光凛冽,透着果敢坚毅。“不能任由狼群围城!”她朱唇轻启,下令道,“速派两千骑兵,出城迎击,驱散狼群!”

城门轰然洞开,两千骑兵如黑色狂飙,呼啸而出。马蹄翻飞,溅起大片尘土,骑手们拔刀出鞘,寒光闪烁,呐喊着冲向狼群。起初,狼群受惊,四散奔逃,骑兵们趁势挥刀劈砍,几只狼瞬间倒地,鲜血四溅。可狼群狡黠机敏,很快稳住阵脚,凭借超强机动性,左突右窜,避开马刀锋芒;瞅准时机,还飞身跃起,扑向马腹、咬向骑手脖颈,骑兵们阵脚大乱。激战整日,虽毙敌不少,可己方亦有损伤,眼见天色渐暗,木兰花无奈召回骑兵:“回城休整,不可恋战!”

夜幕低垂,浓稠如墨,将大地裹得严实。狼嚎声却未停歇,反倒愈发凄厉、高亢,引得周边草原狼群纷纷奔来,不消片刻,数量竟飙升至上万只!万狼齐嗥,声浪滚滚,仿若汹涌海涛,冲击着城防。城内百姓捂住耳朵,惊恐难眠;士兵们握紧武器,严阵以待。

木兰花心急如焚,却临危不乱。她手持长剑,脚尖轻点,飞身而起,直入云霄。居高临下,瞅准狼群密集处,挥剑斩下,剑气如虹,所到之处,狼尸横飞。可狼群数量实在太多,杀之不尽,转瞬便又围拢。城墙上,士兵们拉弓搭箭,箭雨纷飞,却只是杯水车薪;有人提议用火把,可夜风呼啸,火势难以掌控;还有人想用电击,设备却功率有限,收效甚微。

折腾一夜,狼群依旧围城,毫无退意。木兰花落地回城,面色疲惫却目光坚毅:“狼群凶悍,强攻难克。大伙稳住,先守好城,待天亮再想对策。传令下去,照顾好伤者,轮换值守,不可懈怠!”士兵们齐声应诺,咬着牙坚守岗位。城内灯火通明,却无人入睡,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,听着墙外狼嚎,攥紧武器,熬过这漫长而煎熬的黑夜,满心焦急地盼着黎明曙光,期许能寻出破局之法,驱散这场突如其来的狼祸。

第四十章:飞天求援,意外了望

晨曦初破,淡薄日光艰难地穿透云层,洒在狼藉一片的木兰花城。木兰花一宿未眠,双眼布满血丝,满心疲惫却毫无困意,伫立城头,凝望依旧围城的狼群,眉头紧蹙,苦思破敌之策。奈何绞尽脑汁,仍是束手无策,狼群毫无退意,仿若灰色毡毯死死围困住城池,叫人揪心。

“罢了,如此死守不是办法,须得搬救兵!”木兰花银牙一咬,下定决心。当下振臂一展,周身泛起淡淡光芒,脚尖轻点城墙,如轻盈飞燕扶摇直上,转瞬没入云霄。疾风拂面,吹散鬓发,衣袂烈烈作响,她身姿矫健,向着大军离去方向极速飞驰。

飞掠途中,目光不自觉扫向大地。下方草原无垠,绿意起伏,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。蓦地,她瞧见远方还有一片更为广袤的草原,牲口漫山遍野,马群似汹涌潮水、牛群如缓慢乌云、羊群若飘动棉絮,数量多得超乎想象。“好家伙!日后若寻马驯马,此地可是绝佳去处。”木兰花心中暗喜,默默记下方位、地形特点,想着待这场狼祸平息,定要带人前来开拓。

全力飞行两日,终望见沙漠边际处大军行进掀起的滚滚烟尘。她加速俯冲而下,轻盈落地,激起一片沙土。大军见她突然现身,纷纷围拢过来,新月王满脸关切,快步上前握住她手:“爱妻,你怎来了?城里出事了?”马驹的师傅也神色凝重,投来问询目光。

木兰花眼眶泛红,将狼围木兰花城之事娓娓道来:“狼群铺天盖地,足有上万只,日夜围城,城中百姓惶惶不安。我们试过骑兵冲击、弓箭射杀、火把驱赶,均不奏效,我实在没了主意,只能来寻你们。”言罢,满脸焦急,目光满是无助。

新月王眉头紧锁,来回踱步,拳头紧握:“这群畜生,来得蹊跷!可大军已深入沙漠两日,贸然折返,耗时费力不说,还可能迷失方向、折损于沙暴,危及剿匪大业。”众人皆知轻重,一时陷入沉默。

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,沉吟片刻道:“当下城里物资尚可支撑,依我看,先按兵不动。狼群围城,无非图口吃的,时间一长,饿极了自会散去;再者,城中士兵坚守城墙,万不可松懈,以防狼群突袭。爱徒你速回,稳住军心民心,我们这边也加紧谋划,寻机返程助你。”

木兰花虽满心失落,却也知别无他法,重重点头:“好吧,那城里就先靠大伙坚守了。你们千万留意这边情况,早日归来。”说罢,不舍地与新月王对视一眼,转身振翅高飞,原路折返。

回城途中,木兰花心绪繁杂,既忧心城内百姓安危、狼群攻势,又怀揣期许,盼大军早日凯旋、解城之困。待临近城池,远远瞧见城墙之上军旗不倒、士兵严阵以待,心中稍安。落地一刻,她强撑精神,高声呼喊:“大伙莫慌!我已寻到大军,援兵不日即到;眼下物资充足,只要坚守,狼群必败!”城内军民闻言,欢呼声起,士气大振,纷纷握紧武器,加固城防,决意与城共存亡,熬过这场狼灾浩劫。

第四十一章:搬请强援,花牛退狼

狼围之势愈发胶着,木兰花城仿若惊涛骇浪里的孤舟,岌岌可危。木兰花与将士们苦苦支撑,可狼群仿若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围而不散,日夜嗥叫,扰得人心惶惶。众人虽咬牙死扛,却也知长此以往,城防终有被破之日,急需强援扭转战局。

正焦头烂额时,有人灵机一动:“听闻南方大陆盐场有上古花牛,那家伙生得魁梧壮硕,一身蛮力,能开山裂石;还精通变化、分身之术,奔跑起来蹄下生风,踩死、撞死狼群还不是小菜一碟!”众人如梦初醒,木兰花当机立断,修书一封,唤来马驹师傅麾下五六位仙女:“姐妹们,此番劳烦你们跑一趟南方大陆,寻那上古花牛来助咱们退狼,城中文武老少,全仰仗它了!”仙女们接过书信,盈盈下拜,旋即振翅高飞,化作几道绚丽流光,朝南疾驰而去。

飞至盐场上空,只见茫茫盐田如雪,卤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劳作之人穿梭其间,忙碌不休。上古花牛身形巨大,足有寻常牛十几倍大小,周身皮毛斑斓绚丽,仿若流淌霞光;牛角粗壮尖利,似能戳破苍穹;牛鼻喷气,声若闷雷。此刻它正埋头苦干,推动巨石碾磨盐粒,浑身肌肉紧绷,力量感十足。

仙女们徐徐落地,恭敬呈上书信。上古花牛牛眼一瞪,看完信后哞哞大笑:“哟呵!新月那小子,自家老婆有难,自个儿不来,倒使唤起我了?罢了罢了,谁让咱心软。还有啊,木兰花也是他老婆,俩夫人连群狼都摆不平,真够笨的!往后啊,你们叫我大夫人,看我手段!”言语间满是调侃,却也透着豪迈,惹得仙女们捂嘴偷笑。

说罢,上古花牛周身光芒一闪,身形瞬间拔高一截,肌肉愈发隆起,牛角寒光闪烁;紧接着身形一晃,分出数个分身,个个威风凛凛、煞气逼人。“小狼崽子们,姑奶奶来收拾你们了!”它大吼一声,声震四野,率先朝着狼王冲去。狼王见状,龇牙咧嘴,飞身扑来,却被上古花牛轻松侧身躲过,牛角顺势一顶,正中狼王腹部,狼王哀号一声,倒飞出去,吐血身亡。

群狼见狼王毙命,瞬间乱了阵脚。上古花牛趁势发力,分身与本体配合默契,在狼群中左冲右突,蹄子翻飞,每一脚下去,都能踩死数只狼;奔跑起来更是裹挟劲风,狼群如落叶般被撞得七零八落。不过半日,狼群死伤大半,残余的见势不妙,夹着尾巴,灰溜溜逃向草原深处。

木兰花大开城门,率军民出城相迎,望着满地狼尸、威风凛凛的上古花牛,眼眶泛红,感激涕零:“多谢花牛姐姐仗义援手,救我全城百姓!”上古花牛哞哞一笑:“小事一桩!不过这一路折腾,可把我饿坏了。”木兰花心领神会,亲自下厨,整治一桌美味佳肴,皆是拿手好菜,热气腾腾、香气扑鼻。

上古花牛大快朵颐,吃得满嘴流油,吃完一抹嘴:“哎呀妈呀,舒坦!这城里可比盐场有意思,天天累死累活磨盐,哪有这般热闹。再说了,凭我本事,在草原上跺跺脚、吼一吼,那些牛马乖乖听话,还用得着你们费力打猎?我不走了,就留在这儿!”木兰花求之不得,忙派人向新月王汇报。新月王得知,思量一番后回讯:“既花牛执意留下,那盐场便交予鱼王码头暂管,往后木兰花城多了花牛助力,定能安稳无忧,好生相待。”

自此,上古花牛安心定居木兰花城,军民对其敬爱有加。它闲来便往草原一走,几声吼叫,牛马成群结队而来,充实城牧;偶尔还教教士兵拳脚功夫,城防愈发稳固。经此一役,木兰花城熬过危机,元气渐复,静静等待大军凯旋,再谋后续发展,迈向太平盛世。

第四十二章:花牛助力,牧畜驯兽

击退狼群后,木兰花城重归安宁,却也元气初伤,亟待补给重振。上古花牛抖擞精神,主动找上木兰花:“妹子,咱城里牲畜不够,往后吃喝、劳作、打仗都成问题,我知晓周边几处草原肥美,牛羊马成群,我去走上一遭,保准拉回大批牲畜!”木兰花大喜过望,连连点头:“那就有劳花牛姐姐了,千万保重!”

上古花牛行至草原边缘,仰头深吸一口气,猛然爆开嗓门,“哞——”一声怒吼仿若洪钟巨响,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。神奇之事发生了,原本四散吃草、奔腾嬉闹的牛马羊群,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,四蹄钉地,动弹不得;羊儿们浑身哆嗦,咩咩低叫;马儿昂首刨蹄,却挣脱不得。上古花牛咧嘴一笑,再度发声,吼声悠长婉转,仿若温柔召唤。这下可好,牲畜们仿若听懂指令,乖乖掉转方向,排着歪歪扭扭却也有序的队列,跟着它缓缓往城边走。

一路行来,蹄声哒哒、嘶鸣阵阵,场面蔚为壮观。抵达木兰花城时,偌大城外空地瞬间被牲畜填满,牛哞马嘶羊咩此起彼伏,仿若奏响畜牧交响曲。众人围拢惊叹,孩童们兴奋得穿梭其间,伸手轻抚牲畜;士兵们咧嘴憨笑,盘算着未来军备;百姓们喜上眉梢,畅想着衣食无忧。

上古花牛却不停歇,紧接着开启驯兽大业。它走入牲畜群,时而轻蹭马颈,低语几句;时而用牛角挑起缰绳,示范套索用法;时而围着牛羊踱步,传授群居规矩。牲畜们似能领会其意,愈发温顺乖巧,几日下来,一批批训练有素的牛马已能配合军民劳作、驮运,骑兵也换上精神抖擞的新战马,战力大增。

可上古花牛生性好动,哪闲得住?眼见城里牲畜漫山遍野,吃喝不愁了,心思又飘向远方:“哎呀,新月那家伙带着大军穿沙漠,指定不好受,虽说有水珠保他们不缺水,吃食估摸也能撑住,但沙暴可难熬。我得去瞅瞅,顺带送点物资,表表心意。”说罢,也不管旁人劝阻,自顾自驮上大包小包的干粮、草药、御寒衣物,振翅高飞,朝着沙漠方向疾驰而去。

飞至沙漠上空,狂风呼啸、沙砾蔽日,下方大军如蝼蚁艰难前行,身影疲惫却步伐坚定。上古花牛心疼不已,加速俯冲而下,激起大片沙尘。众人见是它,惊喜交加。新月王快步上前:“花牛妹子,你咋来了?这一路可辛苦!”上古花牛一甩头,卸下物资:“哼,就知道你们受苦,给你们带了点补给,虽说你们有珠子不愁水,可风沙里跋涉,身子骨得养好。”众人连声道谢。

上古花牛在沙漠稍作停留,跟着大军走了一段,凭借神力,或驱散小型沙暴,或指引方向,帮了大忙。待大军行程过半,状态渐稳,它才放心折返:“你们接着赶路,早日剿灭那食人部落,城那边有我和木兰花守着,妥妥的!”言罢,振翅远去,留下大军满是感激,怀揣希望,向着沙漠深处再度进发,决意完成使命,荡平贼寇。

第四十三章:花牛运畜,铁柱海城风波

上古花牛领着浩浩荡荡的牛羊大军,仿若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,昂首阔步踏上前往铁柱海城的路途。它走在最前,身躯壮硕,毛色鲜亮,一双铜铃大眼中透着果敢与俏皮;身后的牛羊挨挨挤挤,咩咩哞哞此起彼伏,蹄声哒哒,扬起一路尘土,场面煞是壮观。这一路,上古花牛可没闲着,时不时心血来潮,扯着嗓子大吼:“牛儿们,给我冲!”“羊儿们,列阵,跟上!”活脱脱把驱赶牛羊当成指挥打仗,诙谐又豪迈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、忍俊不禁。

跋涉近二十日,铁柱海城的轮廓终于映入眼帘。这座西南大陆赫赫有名的海港,千帆林立,码头繁忙,搬运工人吆喝着装卸货物,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。海港守兵远远瞧见上古花牛庞大身影,立刻认了出来,恭敬行礼:“夫人,您可来了!”上古花牛牛首一昂,得意道:“那可不,快,给我准备船,我要运一半牛羊到盐场去,给伙计们改善改善伙食。”

此话一出,立马有人面露难色,小声嘀咕:“运一半?这可太多了,上头交代主要运往南方,供大军和诸多营地所需……”上古花牛一听,眼睛一瞪,不满道:“怎么?我辛辛苦苦赶来,还不能犒劳犒劳自家兄弟?南方往后再说,先紧着盐场!”双方僵持不下,争论声渐起。

这时,负责海港调度的凌霄匆匆赶来,拱手笑道:“花牛夫人,莫急莫急,都好商量。只是这牛羊数量着实不少,贸然分走一半,南方供给怕要出岔子。要不这样,咱们匀一匀,先保证两边都能有些新鲜肉品,余下的制成肉干再行分配,如何?”上古花牛歪着头,思量片刻,才不情不愿地“哞”了一声算是同意。

凌霄不敢耽搁,赶忙指挥士兵筹备船只。一艘艘大船靠岸,船工们忙碌地铺设踏板、安置栅栏,力求为牛羊打造安全舒适的“水上行宫”。上古花牛在一旁监工,牛嘴嘟囔:“都仔细着点儿,一只牛羊都不许给我弄死了,海上要漂二十天呢,死了可就臭了!”众人连连称是。

可难题接踵而至,二十天的航程,牛羊吃喝成了大问题。以往运送肉干,无需顾虑这些,如今要保证活畜抵达,就得备足草料。凌霄迅速组织人手,周边村落百姓听闻,纷纷扛着镰刀、背着箩筐赶来帮忙。一时间,海岸边的草地热闹非凡,割草声沙沙作响,一捆捆鲜嫩草料堆积如山。众人又精心编织草料袋,悬挂在船上各处,方便牛羊随时进食;还在甲板上安置水槽,定时换水,确保牲畜饮水量充足。

上船时,场面一度混乱不堪。牛儿们兴许是嗅到海水腥味,心生怯意,梗着脖子不肯挪步;羊儿们更是胆小,咩咩叫着在人群里乱窜。上古花牛气得直跺脚,一会儿用牛角顶顶牛屁股,催促它们快走;一会儿又温柔地咩咩几声,安抚受惊羊儿,忙得焦头烂额。折腾许久,牛羊才总算全部登船。

启航那日,海风轻拂,船帆鼓鼓。上古花牛站在岸边,望着渐行渐远的船队,满心期许:“都给我乖乖到地方,让盐场和南方的大伙都尝尝鲜!”转头又对凌霄说:“等船返程了,咱再谋划下一趟,往后这新鲜肉品供应,可得常态化。”凌霄笑着应下,心中却暗暗叫苦,盘算着如何协调这复杂运输。

船队在茫茫大海上破浪前行,起初几日,还算顺遂。牛羊们适应了船上颠簸,饿了啃草、渴了饮水,水手们也时刻留意,精心照料。可天有不测风云,行至半途,遭遇一场暴风雨。狂风呼啸,巨浪滔天,船只剧烈摇晃,甲板上的草料被吹得七零八落,水槽也摇摇欲坠。牛羊惊恐万分,牛叫羊咩震耳欲聋,乱成一锅粥。船长们拼尽全力掌舵,水手们冒雨抢修栅栏、捆绑草料,大喊着安抚牲畜。好在风雨持续不久,待海面恢复平静,清点之下,虽有几只牛羊受了轻伤,但并无大碍,众人长舒一口气。

历经二十天艰难航程,船队终于抵达南方港口。岸上众人翘首以盼,瞧见活蹦乱跳的牛羊,欢呼雀跃。盐场伙计们听闻分到不少鲜肉,更是乐开了花,奔走相告。上古花牛虽没随船同行,却也成了两地口中的传奇,百姓们打趣道:“多亏花牛夫人这趟押运,往后可有口福喽!”而这场特殊的海运过后,铁柱海城与盐场、南方营地之间,围绕牛羊运输,悄然建立起一套更为精细、高效的协作流程,源源不断的生鲜物资,沿着航线流动,滋养着各方生计,为后续战事、民生夯实基础,仿佛一条无形纽带,串联起西南大地的活力与希望。

第四十四章:船运革新,花牛“升职”

南方大陆,议事厅内气氛热烈,诸位长老围坐一堂,本商讨着军备物资调配,却被一股浓烈异味搅得心烦意乱——刚从铁柱海城返程的百来艘战船,满载牛羊归来,成果斐然,可船上也被牛羊粪便糊了个严实,甲板、船舱、桅杆,到处都是,秽物堆积,恶臭熏天。

长老黄眉头拧成麻花,捏着鼻子,叫苦不迭:“这哪成啊!战船本是保家卫国、运兵出征的好家伙,如今被弄成这副模样,打扫起来费时费力不说,往后还咋打仗、载人?士兵们上船都得被熏晕咯!”说罢,连连摇头,满脸无奈。

众人纷纷附和,你一言我一语,争论不休。有的主张凑合着用,多派些人手清理便是;有的则坚称不行,战船功能得纯粹,绝不能被畜牧运输坏了规矩。吵得面红耳赤时,沉稳的长老墨缓缓起身,沉声道:“都别争了,依我看,战船、运兵船用途特殊,往后就别沾这活儿了。咱们重新打造一批专运牛羊牲口的船,内里配上大水槽,方便牲畜饮水;加固舱壁、甲板,安置通风口,让牲口在船上也舒坦。往后战马运输也有着落,一举多得!”众人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眼睛放光,交头接耳一番,纷纷点头称是。

方案敲定,船厂立马忙碌起来。工匠们日夜赶工,绘图、伐木、锻造铁钉、缝制船帆,叮叮当当、吆喝声声,热火朝天。上古花牛听闻消息,赶来船厂瞅了瞅,被刺鼻粪味呛得直打喷嚏,捂着鼻子嘟囔:“哎呀妈呀,这可太折腾人了!你们慢慢造,本夫人先回盐场等着,船弄好再叫我。”说罢,一甩尾巴,气呼呼走了。

没几日,长老们商议起后勤统筹之事。说起上古花牛此番押运牛羊功劳不小,又掌管盐场,熟知畜牧、物资调配门道,众人一合计,拍板决定——封上古花牛为西南总后勤部长,主抓牲口运输、物资供给。消息传到花牛耳中,她乐开了花,可转瞬又挑高眉毛:“哼,让我当部长,没点排场可不行。我堂堂国王夫人,从前在盐场累死累活,无人伺候;如今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儿,起码得给我配一百人的卫队,还得是年轻俊朗的美男!”长老们哭笑不得,却也拗不过,只得点头答应。

很快,百名精挑细选的卫士到位,个个身姿挺拔、面容英俊。上古花牛得意洋洋,每日带着卫队巡视盐场、码头,威风八面。卫士们鞍前马后,递水、扇风、牵牲口,无微不至;花牛稍有不满,便佯装嗔怒:“怎么做事的!本夫人吩咐的事,都得上心!”卫士们唯唯诺诺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
新打造的运畜船下水那日,彩旗飘飘、锣鼓喧天。上古花牛盛装出席,看着一艘艘崭新大船,船身坚固、舱内宽敞明亮,水槽、食槽一应俱全,满意极了。她大手一挥:“启航!往后都给我稳稳当当运牲口,别出岔子。”船队浩浩荡荡驶向铁柱海城,开启畜牧运输新篇章。此后,南方大陆水运航线愈发多元,战船、商船各司其职,运畜船穿梭其间,源源不断输送物资,盘活经济民生,西南大地愈发繁荣昌盛,而上古花牛也成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传奇“后勤部长”,风光无限。

第四十五章:走出沙漠,重拥生机

烈日高悬,沙海滚烫,茫茫大漠仿若一头吞天噬地的黄色巨兽,无情炙烤着脚下一切。马驹的师傅与星月王率四十万大军,在这绝境中艰难跋涉,风沙灌入口鼻、磨蚀肌肤,每行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。士兵们衣衫褴褛,铠甲被沙砾打磨得失去光泽,不少地方破损开裂;面庞黝黑干裂,嘴唇起皮渗血,眼神却透着坚毅不屈。

“撑住!兄弟们,翻过前面那沙丘,定能寻到出路!”铁柱扯着嗓子高喊,声嘶力竭却鼓舞人心。身旁战友虚弱点头,相互搀扶,拖着沉重步伐,在松软沙地踉跄前行。

蓦地,队伍前列有人惊呼:“快看!那是……是草!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远处沙丘尽头,隐隐泛起一抹翠绿,起初众人以为是海市蜃楼,揉揉眼再瞧,绿意愈发真切。刹那间,队伍沸腾了,欢呼声、呐喊声此起彼伏,疲惫仿若潮水般褪去,众人疯了似地朝那片绿色奔去。

待奔至近前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广袤草原绵延起伏,绿草如茵,繁花似锦,微风拂过,花草摇曳生姿;一条澄澈大河蜿蜒而过,河水波光粼粼,清可见底,潺潺流淌,似在奏响生命乐章。士兵们呆立当场,眼眶泛红,有人喃喃自语:“老天爷开眼呐,咱们熬出来了!”说罢,扑通一声跪地,亲吻脚下草地。

星月王振臂高呼:“弟兄们,一路艰辛,大家受苦了!先到河里洗去征尘,放松放松。”命令一下,众人如获大赦,欢呼着涌向河边。刹时,水花四溅,士兵们迫不及待跳入水,溅起大片晶莹水花。有人闭眼享受,让水流轻抚晒伤肌肤;有人嬉笑打闹,相互泼水,笑声回荡河岸。

“哎呀妈呀,这水真舒坦,洗掉我这身沙皮子咯!”大柱咧着嘴,双手捧水往脸上浇,黝黑面庞满是惬意。旁边石头打趣:“就你那黑样,洗十回也白不了!”说罢,扬手泼水,两人扭打成一团,溅起水花湿了旁人,引得一阵笑骂。

洗完澡,打猎队迅速整队,手持弓弩、利刃,精神抖擞步入草原。不一会儿,草丛里惊起野兔、山鸡,猎手们箭无虚发,猎物纷纷倒地。篝火熊熊燃起,烤肉香气弥漫。士兵们围坐篝火,接过分发的烤肉,狼吞虎咽,汁水顺着嘴角淌下,顾不上擦拭。

“这肉,真香!比那干巴巴行军粮强百倍!”小虎含糊不清地嘟囔,腮帮鼓鼓,引得众人哄笑。正热闹时,角落里传来低低抽泣声。众人望去,只见新兵小福双手捂脸,肩头耸动。铁柱挪过去,轻拍他肩:“咋哭了?大难不死,该高兴。”小福抬头,泪眼婆娑:“我想家了,一路看太多兄弟倒下,以为自己也回不去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周围人眼眶泛红,纷纷安慰。

“咱都记着呢,那些兄弟没白牺牲,为的就是走出这鬼地方,往后给家人、给百姓拼个太平!”马驹的师傅起身,神色凝重,目光扫过众人,“大伙历经生死考验,从这沙漠熬出来,往后还有硬仗,可咱不怕!这一路积累的坚韧,就是咱们克敌制胜法宝!”众人握拳,齐声高呼:“必胜!”声浪滚滚,震彻夜空。

夜深,众人枕着草地入眠,星河璀璨,仿若梦幻幕布。睡梦中,有人呢喃家乡,有人呓语杀敌,脸上或安详、或坚毅。次日清晨,阳光温柔洒落,唤醒沉睡大军。士兵们起身,整理装备,望着生机勃勃草原、粼粼河水,眼中满是希望与决绝——沙漠没能困住他们,往后无论何种险阻,都定能踏平,向着剿灭食人部落目标,无畏进发,直至西南大地重归安宁。这支钢铁之师,怀揣新生力量,再次启程,身影渐行渐远,却在天地间留下不屈、勇毅的滚烫印记。

第四十六章:临战研讨,破局之谋

中军大帐内,牛油烛火摇曳,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。将领、谋士围坐一圈,目光紧锁摊开在案的羊皮地图,上面标识清晰——不远处,呈品字形盘踞着三个食人部落,如三把悬顶利刃,寒光凛冽,透着致命威胁。

探子单膝跪地,神色紧张:“报!前方探子来报,这三个部落,每个皆超十万之众,百姓与士卒混居,粗略估算,三部加起来,总人口与我军四十万不相上下;部落间相隔仅一到两日行程,草原坦荡,相互支援极为便利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且各部豢养数十头巨型怪兽,有上古金麒麟、浑身鱼鳞的怪鹿,战力凶悍,不容小觑!”
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铁柱浓眉拧成死结,一拳砸在桌上:“奶奶的,本以为出了沙漠是坦途,哪成想撞上这硬茬!这仗,难打!”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,目光沉静,紧盯地图,半晌才开口:“诸位莫慌,既已知敌况,便有法子应对。瞧这地形,部落背靠三座山,呈品字布局,山前是无垠草原,牛羊成群、资源丰饶,是其底气,却也可能是破绽。”

星月王微微颔首,起身踱步,玉手轻点地图:“依我看,可分兵三路,佯装全面进攻,实则集中优势兵力,突袭其一。我军训练有素、军纪严明,强攻固然有损失,但短时爆发力强;食人部落虽人多势众,可百姓掺杂其中,指挥混乱、战力参差不齐。只要咱们行动迅速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,在其余两部援兵抵达前,力求重创一部,便可掌握主动。”

一位谋士皱眉摇头:“王上,此举风险颇高。途中草原无遮无掩,行军易被察觉;即便突袭得手,那两部援兵转瞬即至,我军极易陷入重围,况且还有那些凶悍怪兽,一旦参战,局面更难把控。”众人陷入沉思,帐内气氛愈发压抑。

这时,金刚猩瓮声瓮气开口:“怕啥!那怪兽再凶,能凶过俺?待俺率一支先锋队,趁夜摸进部落,先把怪兽料理了,断他们臂膀!”众人眼前一亮,马驹的师傅抚掌笑道:“此计可行!再派无支祁率水军隐匿周边河流,时机一到,操控水流冲击敌阵,扰乱其军心;主力部队兵分三路,轻装简行、衔枚疾走,借夜色掩护潜行,凌晨时分同时发难。中路佯装败退,引敌追击,两侧精锐迅速包抄,合围突袭之部落,速战速决!”

商议既定,全军迅速行动起来。工兵营忙着打造轻便攻城器械,云梯、投石车拆卸重组,力求便携;伙房炊烟不断,烤制干粮、炖煮肉干,储备行军吃食;士兵们磨刀霍霍,检查弓弩、修缮铠甲,战马喂足精料、披挂整齐。

金刚猩领一支千人先锋队,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潜入草原。他们身形矫健,避开巡逻卫兵,悄然逼近怪兽栖息之地。只见上古金麒麟身形高大,周身金光闪耀,蹄子刨地,气势汹汹;鱼鳞怪鹿警觉抬头,双目如炬。金刚猩毫无惧色,大吼一声,飞身扑向金麒麟,双臂青筋暴起,与巨兽扭打一处;队员们纷纷拔刀,围攻怪鹿,一时间,嘶吼声、打斗声划破夜空,却被呼啸风声淹没。

无支祁率水军隐匿河中,双手结印,暗流涌动,河水悄然漫上河岸,浸湿草地,只待大军进攻号角吹响,便要掀起惊涛骇浪,水淹敌营。主力部队三路齐发,将士们身姿挺拔,目光坚毅,踏入茫茫草原,脚步沉稳却迅速,仿若三支离弦利箭,直指食人部落要害,西南大地战云密布,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大战,一触即发,胜负成败悬于一线,唯有全力一搏,方能杀出重围,续写安宁。

第四十八章:定计突袭,火攻破城

晨曦初破,柔和日光艰难地穿透营帐,洒在一众将领略显疲惫的面庞上。马驹的师傅环视众人,声音沉稳有力:“诸位,连日商讨,大伙殚精竭虑,眼下人人面露倦色。兵法云‘以逸待劳’,咱们先歇上三天,养精蓄锐。这几日莫要再苦钻战术,营地防务万不可松懈,守好每一寸土地;待休整完毕,听我号令行事,作战方案我已有定夺,届时依战局灵活施展,大伙只管全力拼杀。”星月王颔首赞同,当即传令全军暂作休整。

三日转瞬即逝,营地内兵强马壮,粮草充足,将士们摩拳擦掌,眼中重燃斗志。马驹的师傅登上点将台,目光如炬,抬手一挥,发布军令:“此番作战,兵分三路!三十万大军主力,随我奔赴左侧部落,此行不求强攻,主打威慑、诱敌;再拨出两万精锐骑兵,隐匿周边要道,密切留意有无敌军援兵,一旦发现,即刻冲锋围剿;炮兵携投石机、火炮列阵后方,听我指令,精准打击!”言罢,大军轰然开拔,如黑色潮水,涌向草原深处。

大军行至左侧部落附近,尚未靠近石墙,便闻城内警报声起。牛角号呜呜吹响,食人部落士卒纷纷涌上城头,手持利刃、弓弩,神色凶悍却难掩紧张。马驹的师傅嘴角微扬,下令大军摆出进攻架势,战旗烈烈,喊杀声震得草原簌簌作响,却并不真个冲锋。城上敌军见此,一时有些发懵,不知虚实。

僵持片刻,眼见城内毫无出兵救援迹象,大军佯装败退,撤至投石机射程之外,却又在不远处扎营。次日,再度整军,声势浩大地杀回,如此反复,一日数次,扰得敌军心烦意乱。起初,城内还会派出小股部队试探,皆被半路埋伏的骑兵迅速剿灭;几回下来,敌军渐渐懈怠,认定大军只是虚张声势,缩在城内,不再轻易出兵。

夜幕低垂,浓稠如墨,将草原裹得严实。马驹的师傅目光一凛,低声下令:“点火!”刹那间,数千火箭腾空而起,拖着绚丽尾焰,精准射向城头、城内营帐。干草遇火,瞬间熊熊燃烧,火势借风势,迅速蔓延,城内哭喊声、咒骂声交织。敌军匆忙救火,却被第二轮、第三轮火箭压制,难以靠近城墙。

“开炮!”随着一声怒吼,火炮齐声轰鸣,火光冲天,炮弹裹挟千钧之力,直击城门。几声巨响过后,厚实城门轰然坍塌,扬起漫天尘土。骑兵如黑色狂飙率先冲入,马刀挥舞,寒光闪烁,逢敌便砍,直取咽喉;步兵紧随其后,见狭窄街巷长枪不便施展,纷纷抽出大刀,嘶吼着劈向敌军。可敌军也非等闲之辈,食人族身形高大,两米有余,手持石斧、石刀、长矛,凶悍异常,仗着对城内熟悉,在街角、房屋暗处设伏,时不时突袭而出,一时间,刀光剑影,惨叫连连,不少士兵受伤挂彩。

此时,马驹的师傅麾下那五十多位擅长飞天的将士大显身手,腾空而起,于半空俯瞰全城。“东南街巷有敌军集结!”“西北角房屋上藏着伏兵!”高声呼喊指引方向。士兵们闻令,敏捷爬上房顶、跃进树冠,占据高处,借着火光与月色,精准定位敌军,弯弓搭箭,予以还击;视线受阻时,便以火箭点燃周边茅屋,借火势照亮战场,逼敌军现身。

大军步步紧逼,食人部落残军负隅顽抗,依托房屋、工事做困兽之斗。双方鏖战整夜,喊杀声震彻云霄。三十万大军凭借人数与战术优势,逐步压缩敌军空间。破晓时分,硝烟弥漫,战事渐息,食人部落三万守军死伤惨重,仅有零星抵抗。经清点,大军此战折损一千余人,换来歼敌三万的战果,堪称大捷。

战后,大军迅速掌控局面,将城内两万余年轻力壮的食人族俘虏集中,绳索缚脚,串成一串,暂不绑手以便驱使劳作。“都给我老实点!把烧毁的街道清理干净,房屋修缮复原!”士兵们押解着俘虏,喝令声此起彼伏。城内牛羊马肉储备充裕,物资堆积如山,大军不愁吃喝。当下,星月王传令,暂不攻打其余两部落,先全力巩固此城,加固城防、救治伤兵;派小股部队于城外佯装进攻、虚张声势,威慑剩余部落,若能吓得他们自行逃窜,往后作战自会轻松许多。大军依令行事,有条不紊开展战后事宜,静待良机,再谋扫平食人部落之策。

第四十九章:食人部落危局,困兽犹斗之谋

西南大地深处,三大食人部落呈品字相依,威名曾震慑周遭。中间的部落名为“赤岩部”,势力最为雄厚,族民多达二十万之众;左右两部稍小,分别是“青翼部”与“黑曜部”,往昔靠着赤岩部庇护,吞并周边部落,渐成一方霸主。赤岩部能有这般强盛,多亏其长老深谙权谋,早早将两位首领的亲妹妹嫁至两边,血脉纽带加上利益勾连,让三部仿若一体,纵横草原,数月行程内的部落皆被屠戮殆尽,只剩他们称雄。

此刻,赤岩部议事大殿内灯火通明,气氛却如冰窖般寒冷。几位长老面色凝重,围坐石桌,中央烛火摇曳,映照着他们满是沟壑的面庞。一位探子单膝跪地,声音颤抖:“报!昨夜敌军突袭青翼部,不过一夜,城破人亡,青翼部……灭了!那伙人兵力达四十万,武器精良,炮火轰鸣、骑兵凶悍,攻势锐不可当!”

众人哗然,震惊与恐惧在眼底蔓延。大长老猛拍桌子,怒目圆睁:“这群蛮子从哪冒出来的,竟如此厉害!我赤岩部虽兵强马壮,可城墙再高,怕也难挡这般强攻。”二长老眉头紧锁,接话道:“如今形势危急,周边一月路程内无援手,大河横亘,宽不见岸,族人不善泅渡,逃无可逃,唯有死守。”

赤岩部的城郭堪称铜墙铁壁,高达八米的城墙拔地而起,厚实砖石层层堆叠,外层粗糙却坚实,历经风雨侵蚀、外敌撞击,依旧傲然挺立;中层城墙环绕核心城区,墙面雕琢精美纹路,彰显往昔荣耀;最里层护住宫殿,金砖玉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尽显尊贵。三道城墙间,区域规划井然有序,外层住满平民百姓,炊烟袅袅,市井喧嚣;中层是繁华商埠,珍宝琳琅,商旅往来;内层则是威严皇宫,琼楼玉宇,神秘莫测。

大长老定了定神,沉声道:“传我命令,速派使者前往黑曜部,让他们即刻弃城,带上全部精锐、粮草赶来增援。存亡关头,两部合流才有生机,切不可拖沓!”使者领命,跨上千里马,如黑色闪电般疾驰而去。这千里马乃部落精心培育,身姿矫健、蹄力惊人,不消一个时辰,便抵达黑曜部。

黑曜部首领收到消息,召集族人商议。帐内议论纷纷,有人主战:“咱与赤岩部唇齿相依,此时不救,待他们垮了,下一个就轮到咱!”有人却怯懦低语:“敌军太强,去了也是送死,不如趁夜逃走,寻条活路。”首领目光闪烁,权衡良久,终是狡黠一笑:“哼,回信答应增援,稳住赤岩部。”转头却压低声音,“大伙悄悄收拾细软,备好干粮,从后山小道撤!那有条近路,能避开大河最险处,保命要紧,别管赤岩部死活!”

夜半,赤岩部还在翘首以盼援兵,城墙上士兵们握紧武器,目光警惕望向远方;城内百姓人心惶惶,压低哭声,抱紧孩子。长老们坐立不安,频繁派人打探消息。而黑曜部营地,已是人去楼空,只剩几盏摇曳残灯。族人趁着夜色掩护,沿着蜿蜒山径,脚步匆匆,向着大河窄口奔逃,牲畜驮着行囊,孩童捂住口鼻,压低抽泣,生怕弄出动静。月光洒下,照亮他们慌乱却决绝的背影,为求生机,抛下往昔荣光,遁入未知黑夜,只盼能摆脱这场灭顶之灾,寻得一方安宁之地。赤岩部对此浑然不知,依旧沉浸在援兵将至的幻想里,殊不知危机已悄然从背后逼近,生死大幕,缓缓落下。

第五十章:绝境奔逃,异地求生

月色黯淡,宛如蒙着一层薄纱,黑曜部族人如受惊的蚁群,匆忙涌出城寨,扶老携幼,脚步踉跄。妇人们怀抱啼哭婴孩,轻声哄慰;老者拄着拐杖,被晚辈搀扶,满脸悲戚却不敢停歇;青壮年们肩扛石刀、长矛,驱赶着成群牛马羊,牲畜嘶鸣,更添慌乱。队伍似一条蜿蜒长蛇,在夜色掩护下,向着大河方向仓皇奔去。

“大伙跟上,别掉队!生死就看这一遭,过了河才有活路!”族长声嘶力竭地呼喊,声音在静谧夜里传得很远。众人咬紧牙关,一脚深一脚浅地前行,汗水浸湿衣衫,疲惫不堪却不敢松懈分毫。夜色浓稠如墨,偶尔有人不慎绊倒,惊呼出声,旋即被旁人迅速扶起,继续赶路。

破晓时分,微光洒落,照见前方宽阔大河。正值旱季,水位大幅下降,河水只剩齐腰深浅,浑浊水流打着旋儿,裹挟泥沙缓缓流淌。众人面露喜色,族长却谨慎下令:“先派水性好的勇士探路,查看有无暗流、泥沼。”几位精壮小伙脱衣下水,一番摸索后,挥手示意安全。

于是,渡河开始。青壮年们拽紧牛马缰绳,踏入河中,河水冰冷刺骨,冻得人直哆嗦;牲畜受惊挣扎,溅起大片水花,引得阵阵惊呼。妇人们将孩子牢牢绑在背上,一手抓着绳索,一手攀着男人肩膀,小心翼翼移步;老者坐在简易木筏上,由年轻人推着前行。有人脚底打滑,险些被冲走,幸得同伴眼疾手快,伸手捞回。历经数小时惊险渡河,族人大多安全上岸,清点之下,折损不过数十人,堪称万幸。

上岸后,众人瘫倒在地,喘着粗气,却不敢久歇。族长吆喝着:“起来!追兵随时可能到,继续赶路!”队伍重整旗鼓,拖着沉重步伐,在烈日炙烤下蹒跚前行。干粮渐少,众人饥肠辘辘,只能沿途采摘野果、挖掘草根充饥;牲畜也体力不支,脚步愈发迟缓。

如此又熬过艰难一日,眼前出现一个中型部落。族长目光一凛,计上心来:“这部落挡了咱们生路,眼下追兵在后,资源耗尽,唯有拿下它!孩儿们,抄家伙!”众人虽疲惫,却瞬间抖擞精神,握紧武器,呈扇形包抄过去。

部落里的人忽见大批人马涌来,立刻警觉备战。双方短兵相接,喊杀声骤起。黑曜部族人因绝境求生,气势汹汹,石刀挥舞、长矛穿刺,勇猛无畏;中型部落也不甘示弱,奋力抵抗。激战三日,硝烟弥漫,最终黑曜部凭借悍勇,攻破部落防线。原来,这中型部落与巨人部落沾亲带故,其首领夫人正是从黑曜部嫁过去的,本想着靠这层关系求救,奈何信使半路被截,孤立无援,终被攻陷。

占领此地后,黑曜部稍作休整。族长望着满目疮痍的营地,大手一挥:“打扫战场,修缮工事!那四十万援军大概率被大河拦住,不知渡河路径,此地山高林密、资源尚可,往后就是咱们安身立命之所,重拾旗鼓,东山再起!”族人齐声欢呼,士气大振,旋即分工忙碌起来,搭帐篷、圈养牲畜、磨砺武器,开启新生活。历经十天艰难跋涉、拼死战斗,这支逃亡队伍终于寻得喘息之机,暂别硝烟,怀揣忐忑与期许,扎根异乡,等待未知风云变幻。

第五十一章:围城困敌,攻心为上

晨曦初透,柔和日光洒在刚修缮完毕的城墙上,斑驳石砖透着古朴与坚毅。中军大帐内,气氛凝重却有序,星月王端坐首位,目光扫过麾下一众将领,缓缓开口:“诸位,苦战十日,此城初定,大伙功不可没。如今有一事需告知诸位,那黑曜部趁夜出逃,奔向大河对岸了。”帐内瞬间哗然,有将领起身急道:“王上,怎可放他们逃走?当速速追击,以免后患!”

星月王抬手示意安静,神色沉稳:“诸君莫急,我早已知晓。眼下我军刚经大战、立足未稳,贸然分兵追击,万一这剩下的赤岩部联合出逃部反击,或是趁我军兵力分散,从后山突袭,我军便会陷入腹背受敌之境;再者,周边地形复杂,敌军熟悉路径,追击中易遭埋伏。”马驹的师傅捻须点头,接话道:“王上所言极是,当下宜集中兵力,先解决这赤岩部。三部本呈品字相依,如今黑曜部溃逃,只剩赤岩部孤掌难鸣,正是破敌良机。”

众人沉思,皆觉有理。星月王继而部署:“传令下去,四十万大军即刻开拔,将赤岩部城寨团团围住,围而不攻!我军在高空有眼线,敌军一举一动尽收眼底,他们休想逃脱。那赤岩部有三层围墙,强攻损耗过大,咱们就先用心理战术,耗其士气、乱其军心。”

大军如黑色潮水,迅速涌向赤岩部。不消半日,营帐连绵、军旗烈烈,将那座巍峨城寨围得水泄不通。赤岩部城内,百姓惶恐,士卒焦躁。城墙上守军望着城外浩大军阵,心底发寒;百姓们聚在街巷,交头接耳,打探消息。“听闻黑曜部跑了,也不知真假,咱这可咋办?”“三层城墙虽厚,可敌军围而不攻,定有算计,怕是撑不了多久。”流言蜚语在城中肆意蔓延,恐慌如瘟疫般扩散。

围城第八日,星月王再度召集将领:“诸位,八日过去,城内敌军已是惊弓之鸟。我军严守各处,断其粮草补给,再派人每日喊话,告知他们黑曜部已逃,只剩孤城一座,劝其投降。心理攻势切不可停!”说罢,目光转向八大勇士之一的敖炎,“敖炎,此城初定,往后治理至关重要,便由你暂任城主,领一万将士留守;挑出青壮食人族俘虏做苦力,修缮城防、搬运物资;再派打猎队外出,确保城内食物无虞。”敖炎单膝跪地,领命而去。

每日清晨,城外人声鼎沸,士兵扯着嗓子高喊:“城内听着!黑曜部早撇下你们跑了,过河远遁,如今只剩你们孤军奋战,撑不了几天!投降才是活路!”起初,城内守军还会回以辱骂、箭矢;时日一久,回应渐稀,士气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。赤岩部长老们在殿内急得踱步,商议对策,却毫无头绪。有人主张拼死突围,可瞧着城外严阵以待的大军,又心生怯意;有人提议坚守待援,却深知黑曜部自顾不暇,哪有援兵可期?

城内粮草渐少,百姓饿肚子,士卒面黄肌瘦。牛马羊宰杀殆尽,开始有人啃食草根、树皮。反观城外大军,粮草充足、士气高昂,打猎队不时运回新鲜猎物;士兵们轮岗休息,操练阵法,磨刀霍霍,只待一声令下,便可破城而入。这八日围困,似一场无声较量,星月王以静制动、攻心为上,逐步瓦解敌军斗志;赤岩部深陷绝境,苦苦支撑,生死天平悄然倾斜,胜负已初见端倪。

第五十二章:内应萌生,攻心策反

在赤岩部,提起前锋将军蚩蛮,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蚩蛮生得极为魁梧,身高足有两米八,站在人群里宛如鹤立鸡群,仿若一尊顶天立地的战神。古铜色的肌肤仿若坚硬铠甲,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惊人力量,战场上,他徒手便能搬起巨石,向着敌军阵营奋力掷去,巨石呼啸而过,砸得敌方阵型大乱,士卒们惊恐四散,威名远扬。

蚩蛮与族长之女阿珠,打小便是形影不离的玩伴。幼年时,春日暖阳洒满草原,他俩穿梭在缤纷花海间,追逐着斑斓蝴蝶,笑声清脆,回荡在原野;夏日溪水潺潺,二人挽起裤脚,嬉闹玩水,溅起晶莹水花,溅湿彼此衣衫;秋日硕果累累,一同爬上果树,摘下最甜果子,你一口我一口分享;冬日白雪皑皑,堆起雪人、打起雪仗,小手冻得通红,却暖意融融。时光悠悠流逝,情愫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,蚩蛮暗自发誓,定要风风光光娶阿珠为妻。

可命运却如残忍刽子手。那年,蚩蛮满心欢喜备下厚礼,怀揣炽热爱意与忐忑,向族长提亲。哪曾想,族长眼皮都未抬,冷漠开口:“阿珠已许配给强大的呼延部,联姻能保部落昌盛,你的情意,往后莫要再提。”那一刻,蚩蛮如遭雷击,身形晃了晃,满心期许瞬间破碎,眼眶泛红,却倔强忍住泪水。

此后,阿珠嫁入呼延部,蚩蛮每次靠近,都被守卫无情阻拦。“哼,也不瞧瞧自己身份,离夫人远些!”嘲讽声如利箭,刺得他鲜血淋漓。望着阿珠居所那扇紧闭大门,近在咫尺,却仿若远在天涯,恨意、不甘在心底疯狂滋长,仿若汹涌暗流,随时可能爆发。

围城多日,蚩蛮镇守最外层城墙,望着城外浩渺敌军,再瞧瞧城内严防死守、冷漠疏离的同族,满心悲凉。往昔与阿珠的甜蜜回忆、族长的绝情画面,走马灯般在脑海不停闪现。“难道我要为这绝情之人战死?阿珠如今怎样了?是喜是悲?”念及至此,他心魔作祟,再也按捺不住。夜深人静,他独坐营帐,提笔的手微微颤抖,写下饱含深情与牵挂的书信:“烦请告知阿珠近况,生死与否,蚩蛮叩谢。”唤来亲信,目光灼灼:“定要安全送出,莫出差错!”亲信郑重点头,藏好书信,趁夜色,如敏捷狸猫,避开巡逻,将信送至城外。

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正挑灯研讨军情,展开信件,对视一眼,迅速派人打探阿珠情况。营地后方,阿珠听闻是蚩蛮来信,眼眶泛红,向士兵详述往昔情谊。士兵折返城墙下,高呼:“蚩蛮将军,阿珠姑娘安好!她念着你,盼你平安。上头知晓你二人情深,特传讯:若你率外层万余将士、百姓今夜归降,姑娘即刻便能与你相见;大伙缴械后,往后都是自家兄弟,定善待如初。只是将军需最后出来,先稳住二层城防哨兵,佯装无事,莫让他们察觉,坏了大事。机不可失,望将军早做决断!”

蚩蛮紧攥拳头,指节泛白,内心翻江倒海。过往甜蜜、屈辱瞬间涌上心头,最终,他一咬牙:“好!就依此计!”转身低声传令,士卒们虽面露惊愕,但敬重蚩蛮,皆默默颔首。

随后,蚩蛮强装镇定,登上二层城墙,扯着嗓子高喊:“兄弟们,连日苦战,都累坏了吧!我带了美酒佳肴,大伙放松放松!”哨兵们围拢过来,吃喝谈笑。蚩蛮看似轻松打趣,实则目光紧盯着城外动静。城外,星月王大军悄然潜行,备好接应;城内,亲信率士兵、百姓蹑手蹑脚,鱼贯而出,武器碰撞声被刻意压低。

待人群撤得差不多,蚩蛮寻了借口下城,混入队伍,疾步出城。回望熟悉城墙,五味杂陈。待见到安然无恙的阿珠,眼眶瞬间湿润,二人紧紧相拥。星月王上前,微笑道:“将军大义归降,往后携手平乱!”此刻,士气大振,大军顺势接管防线,朝着赤岩部内层稳步推进,胜利曙光,已然破云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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