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李安全的五百马兵和赵贵的一百家丁骑兵整编了一下。
六百多骑编成了两个骑兵司,由二人分别任百总官。
因为赵贵的一百铁骑是人马披甲的缘故,刘平也没有将这些人拆开,便从另一司中调了一百骑加入家丁甲骑之中。
二百人的甲骑,甲胄自然是不够的,刘平又命人从李安全营中收集了百余套马甲,这才保证了甲骑能人马双甲。
这样一来,赵贵一人统二百甲骑,李安全统四百轻骑,两个骑兵司由刘平直接统率。
解决了这一心头之患,刘平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城外的大校场上。
一队队新兵正在列阵训练,赵黑子等百总军官则在一旁指导。
比如一个尖嘴猴腮的新兵出刀方式不对,一个教头立马就会上去一军棍。
然后教导那个新兵如何出刀,以及用盾牌保护自己。
刘平在一旁看的比较满意,这样训练虽然会让新兵们有一些怨气。
但他要的就是这样,受够了军棍的新兵们若是和建奴碰面,这股怨气就要发泄在这样敌人身上,而不是在自己人身上。
要不是你们这些建奴,劳资们也不用这样天天会操挨揍。
有人问,如果这些新兵将怨气发泄在这些教头的身上怎么办?
这点请放心,挨惯了军棍,新兵们看见这些教头都怕,哪里还敢龇牙咧嘴的当出头鸟。
没有管这些练的嗷嗷叫的新兵,刘平来到了属于自己直属的火器司。
教头范大成正在教导他们如何快速的装弹,见刘平来了便主动抱拳行礼。
刘平摆了摆手,表示训练继续,自己则拿过了一支鸟铳看了起来。
只见这根鸟铳通体乌黑,一看就是由熟铁锻打而成。
摸了摸枪管,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传导而来。
从一旁的教头手里接过了火镰、火药和铅弹。
刘平熟练的开始往枪管里倒火药,倒了一会儿,将一枚铅弹放了进去。
用铜条压紧弹丸和火药,刘平打开了前段药池的盖子。
放入几两火药后,将一根火绳夹在了里面。
又用火镰将火绳点燃,看着冒出来的缕缕白烟。
刘平端平鸟铳,瞄准了距离三十几步的木靶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阵白烟冒了出来,刘平已经成功射出了一铳。
抬头一看木靶,仍然是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。
“娘的,这就是前装滑膛枪的准头!”
暗暗在心中吐槽了一句,刘平开始清理枪管,用铜条带着绸布将火药残渣都带了出来。
接下来还是一样的步骤,刘平再次瞄准放铳。
这次命中了,那木靶上多了个大洞,直直的倒在了地上。
白皮洋鬼子的战术还是对的,这种初始的火绳枪只能排队枪毙。
在膛线和米尼弹出来之前,都不要谈什么精准度。
吐槽了一下这个时代上火器太烂,刘平对着一旁的范大成喊道:“打一轮给本官看看”
“得令!”
范大成应了一声,快速的掏出了两个令旗挥了挥。
二百人立马排成了紧密相连的横队,一队为二十人。
“预备!”
范大成令旗往下一挥,二百人开始依次装弹。
“放!”
一声令下,前排二十人一起扣动了扳机。
阵阵熏人的白烟冒了出来,前方的木靶已经倒下了几个。
令旗往上挥去,后方的一队二十人立马站到前方开始瞄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