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呵呵’其实并没有谁对自己残忍,只是自己对自己残忍罢了,在看看周围人对自己投来的目光,顿时心里由衷的傻笑起来,为啥会莫名的傻笑呀!原来自己年少时狗眼看人低,虽然自己是穷苦人出生,但是他也看不起跟自己一样的穷苦人,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,现在的自己确成了当初那个自己眼中鄙视的穷人,甚至比他们都不如,看着周围人看向自己时异样的目光,因为他现在成了一个遭人嫌弃的流浪汉。他唯一能吸引人驻足,就是卖艺模仿大猩猩时的精彩表演。
你不是过去狗眼看人低吗?不是看不起街边那些底层的劳力吗!你还看不起那些街上小巷里的妓女,可现在的自己居然靠模仿动物大猩猩讨生活,你现在连人都不配,因为你靠模仿畜生活着。呵呵!过去高傲的张居文渐渐被现实磨去了身上的菱角,他不在那么高傲凌厉,他变得庸俗颓废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张居文仍然小心翼翼的流浪,当年的一个术士给他算命,说他将来能当帝王,想到这,张居文顿时一阵苦笑,如此戏弄自己的话语,竟然被自己当真,而且一直是在高傲流浪。
一个人遥遥晃晃的在大街上喝着酒,有时候他一个人纵情的傻笑着,街上路过的行人看到他疯癫傻笑的样子,都避之不及生怕自己倒霉。张居文也是个心思比较敏感的人,对于行人的反应他也习惯了,他也明白像他这种人是不会有朋友,也不会得到别人的理解和安慰,顿时大口的喝酒,似乎这世界唯一能懂他的只有这酒精了。
那张居文犹如一个生活失意落魄,怀才不遇的文人,在街上流浪打发时间,这世界唯一能公平给与他的就是时间,只是这种时光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用来喝酒麻醉自己而以,因为他活着,他的身体活着,但是他的精神和灵魂仿佛已经死去了,他如行尸走肉般。
这天街边传来古筝美妙的声音,是艺人在一家豪华的酒楼前揽客演奏。张居文走过去静静的听着,只见那弹奏古筝的漂亮女子,戴着面纱,在美妙的琴声中,犹如神秘的仙女。一曲弹奏完,引得围观的众人拍手叫好。张居文也不由得拍手叫好,突然一个中年壮汉过来朝张居文呵斥道:“你也懂音律,快走开,别影响其他客人的雅兴。”
原来这张居文一身流浪汉的打扮,浑身有些脏乱,不免让人有些嫌弃。那驱赶的汉子见张居文一脸淡然冷酷的的气息,顿时也欺软怕硬了,一改之前的强硬驱赶的口气和气道:“这不是你呆的地方,这音律填不饱肚子,兄弟你还是上其他地方呆着吧!我们这要招呼生意。”
张居文听了,很悠闲的喝口酒,一会淡然道:“我喜欢听美妙音律。”那汉子听了讥笑道:“你这副光景,也像是懂音律的人。快走!”
张居文见这中年汉子轻视自己,冷道:“鄙人确实不懂音律,但是我喜欢听美妙音律,就像男人天生就懂得欣赏美女。”说着把眼神看向那弹奏古筝的漂亮女子。那中年汉子见他不好惹,顿时也懒得理他了。
张居文看着美妙的女子,心里无比失落,同样是生为人,为何自己如此落魄,连看美妙女子都会被人驱赶。既然自己被人鄙视,为何不努力一番了,想到这,张居文脑子一转,既然美妙的女子能吸引富人,我何不借用此地卖艺,把这些富商吸引过来,定能多挣些钱财。
这时只见一只穿着衣服的大猩猩朝天空‘喔,喔,喔’嚎叫,一边嚎叫,一边手脚并用行走。如此的精彩的表演顿时吸引很多客商观看,一会就连那美妙的女子停下音律,朝张居文看去,这一看,美妙女子忍不住嫣然一笑,见自己失意,连忙遮脸低头。
模仿大猩猩卖艺成了张居文的拿手绝活,客商纷纷打赏钱财,一会张居文赚的盘满钵满,就连之前驱赶他的中年汉子也欣赏的拿出一块大洋道:“兄弟真人不露相,不如一起合作,在我酒楼给客人表演此绝活。”张居文从他手里拿过大洋冷道:“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时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