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公子客气了,在下只是受家中余荫庇护,那里比得上胡公子襄阳扬名,创下偌大家业!在下的功夫乃家传把式,不足挂齿!”
“哦!听闻唐朝末期,有嘉兴剑术名家改良越女剑法,不知是否与陆家有关?”
“胡公子可真是见识广博!我陆家祖上正是那位剑术高人的关门弟子!”
陆展元说音刚落,只听见“卟”的一声,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,光耀一听这声音,心中乐开了花,陆展元表情十分尴尬,光耀连忙出声,为其解围
“无妨,想来陆公子必是连日来,操心师姐安危,吃坏了肚子!”
见光耀主动为自己解围,陆展元心中大为感激,好感大增。
但,事与愿违,又从陆展元身上传来“卟!卟!卟!”三声。
三女心知事情始末,纷纷借捂住口鼻之时,掩嘴偷笑,光耀脸上一本正经,心中却是大乐,吩咐小梅道
“小梅!快把仓门,窗户全都打开,熏香点上,怎么就没一点眼力劲呢?”只是,这番话的声音有些大。
心知肚明的小梅,十分配合的回应光耀,大声说道
“公子别气,婢子这就去办,打开仓门窗户散散这异味!”
小梅忙完坐下,陆展元身上又传来“卟!卟!卟!卟!”连续四声,且声音还有越来越大之势。
这时,陆展元再也无法安座,立即起身告辞
“胡公子!今日身体有恙,就不打扰了,先行告辞。”
刚说完话,又是连续六声“卟”传来,这种情况下,陆展元不及光耀回礼客套,急忙冲出船仓,飞身飘走,只留下了一片“卟!卟!”之声不绝于耳。
见到陆展元离开,光耀众人这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,特别是李莫愁,眼泪都笑出来了,光耀问道
“小荷!你到底是把药下在哪里?怎么唯独那货有事,我和小姐姐无事呢?”
“公子!这姓陆的着实可恶,婢子见了恶心,药就下在那货的茶杯上,婢子怕药力不够,每次斟茶时又给他加了一点”
“下得什么药啊?可会被查出来?药效多久?”
“没啥大不了的,就是些通气的药,会改变茶水味道,再者,连接不断的放三天的屁,声音会越来越大,医馆也查不出来,但愿他不要去医馆去检查。”
“哦!什么情况?”
“他要是去医馆检查,也查不出来原因,估计医馆会给他开点止气的药,一但吃下去,就会变成泻药,连续七天拉肚子。”
“这七日,绝对不能再吃止泻药物,否则,会越来越厉害,时间也会更长!查都查不出来!”
“确定查不出来?”
“婢子确定!”
李莫愁听见二人对话,背后冷汗直冒,心想这小弟弟与那陆公子得多大的仇啊,居然这么整他。
又见光耀与小荷如此亲近,有点吃醋,顺手就揪住了光耀的耳朵。
“哎呀!疼!疼!疼啊!小姐姐下手轻点,再拧耳朵就要掉了!”
光耀歪着头,扶着李莫愁的玉手,呼天抢地的求饶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疼,老实交代,这些日子都在那里鬼混去了,我的好师弟!胡大公子!”
小梅、小荷见到此情况,心中明白李莫愁必是吃醋,难得见到光耀如此模样。
纷纷掩嘴起身告退,去厨房准备酒菜去,独留下光耀自己解决问题。
光耀见二女识趣退下后,这才叹了口声,苦着脸道
“小姐姐放手啊!我讲给你听就是了,求你别再拧了,真的快要掉了,都大了一圈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