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夫人也是打累了,但怒气仍旧未消:“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知道我们要来,将她转移了。”
卢恪苦哈哈的道:“旁人不知道,夫人您还不知道么,我每个月能支的银钱就那么多,我哪里还有能力把她安置在其他地方。”
沈虞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,举起手高声道:“此事我可以作证,锦月的确已经离开他们走了。”
“不过不是他们放锦月走的,而是锦月不要他们,所以跑了。”
她是懂怎么扎心的。
闹得投入的两对儿,这才发现院里还有另外两个大活人。
卢恪和习盛在看到沈虞的脸之时,均是两眼放光,但在看到沈虞身侧的晏屿之时,纷纷抱住脑袋,蹲在地上高呼:“世子,我们今日可没有得罪您啊!”
先前沈虞质疑过晏屿,这会儿看这二人的动作知道他们是怕晏屿的。
怕是真的怕,瞎也是真的瞎。
卢夫人满脸尴尬地站在原地,把手中的鸡毛掸子扔在了地上,还拿脚不动声色地踢远了一些。
她虽然经常出门捉拿卢恪,但被看了个全场还是有些尴尬。
齐秀秀也默默的收起了眼泪,其实她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院子里还有旁人,她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何在这里,在这里是要干什么,但她该走的戏份要走完。
嫁给习盛,是她这个孤女,能为自己谋的最好的出路。
所以虽然压力山大,但她也还是硬着头皮演着。
沈虞开口,还让她松了一口气,一直演傻白甜也怪累的。
晏屿道:“得罪了,你们刚刚恶心到本世子了,想想怎么恕罪吧!”这两个狗比玩意儿,尤其是习盛刚刚说的是些什么话,简直是污耳朵。
卢恪习盛心里苦,你这尊大佛不送上门来,我们哪里恶心得到您?
但他们不敢反驳。
“不过今日不是本世子找你们,是太傅府的大小姐有事要找你们。”
卢恪和习盛这下明白了沈虞的身份,看她的目光里不再有其他的多余的不好的东西,余下的只有干净清澈,和一些微不可见的敬佩。
沈虞的大名,他们也是听说过的,这位也算是京城新晋的话题人物。
人家那些大家闺秀被污了名声,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可这位却是不声不响的,然后用强力的手段洗刷了自己的名声,还拿了个女官。
习盛和卢恪见晏屿今日不是来找他们麻烦的,站了起来,抚平了衣裳,恢复了人模人样。
分别对自己的夫人和未婚妻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这里有正事,别整天疑神疑鬼、胡思乱想。”
齐秀秀和卢夫人动了,却不是听话的离开,而是都走到了沈虞跟前,二人看着沈虞的目光里,都带了些星光,尤其是卢夫人,那目光就跟粉丝见了偶像一样。
她激动的道:“沈大小姐,我夫君挺废物的,有什么事你找我,我很能干。”
齐秀秀则是要委婉一些:“小女不才,但也能写会画,若是沈大小姐有需要效力的地方,我也愿尽一份绵薄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