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洛音还在原地,宫主之位她不感兴趣,谁当都是一样,不过花司云的灵根比起花自云确是要上乘一些。
花阙有所考量也是正常,毕竟都想灵宫会越来越好,能坐稳一流灵宫的位置。
确定花阙躺下,花洛音悄声前往宝仪阁,她来这里就是确定花阙在极逸阁,这样就方便她去宝仪阁不会被发现。
宝仪阁就在不远处,以前圣光虫围满整个寝殿,如今少了一大半,寥寥几只看上去很是落寞。
“才多少日子,就不管了吗?”她去找花阙时,心里是期待他在宝仪阁的,至少他的心里还有千若怀。
不曾想跟魂愿坛一样,人少灯暗,哪有半分往日的喧哗!
已逝的人就真的不管了吗?还是父亲真的是薄凉之人?
很轻松的进入宝仪阁内,里面的摆设倒是跟从前一样,睹物思人,一番愁肠,花洛音几度哽咽。
知道不能久留,她开始细细查看千若怀的房间,显然被人整理过,所有东西都放得很整齐。
“打扫的这么干净,怕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。”就跟她的灵非阁一样,她在的时候都很少打扫,等她走了,去清扫的一尘不染。
抚过每一件千若怀穿过的衣裙,她还记得母亲穿这些衣服的样子,气质如幽兰,飘然似仙。那时候她想要这些好看的衣裙,可父亲不让,说穿了就把她赶出九灵宫,她就自此都不敢有非分之想。
“这是什么?”一件白色的内里皱巴巴拧成一团夹在一件衣裙中间,很隐秘,如若不是她一件一件翻看,基本不会发现。
花洛音扯出那件白色的内里,上面几道血印子清晰可见。
“这是母亲的血吗?”她闻了闻,可惜没有灵力根本分辨不出,血印子的地方衣服都破了,很明显是被人打的,下手还很重。
内里的衣服根本不会借给别人穿,所以这衣服上的血肯定就是千若怀的。
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能伤母亲的人绝非一般人,可是为什么从没有听母亲说起过,也没有人发现?
“难道母亲是自愿的?”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,花洛音摇了摇头,九灵宫一向太平,没有理由。
她带上这个血衣,退出了宝仪阁。
接下来的几天,花洛音累了就在灵非阁休息,反正也没有人来,倒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
几天的时间过去,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她已无处使力了。
“怎么办?该查的地方都去了,再耗下去只会更难。”
无力的躺在床板上,哪怕硌的后背生疼也没有知觉,一心想着怎么找突破口。
“这几天你就住这里,一会我给你收拾一下。”外面一男一女声音响起,两人在房门外交谈着。
花洛音下床,靠近门边查看。
“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帮我,我今晚都不知道住哪里。”这位婢女娇羞般的对着那个侍卫说道,眼波不断在那位侍卫身边流转。
她是花时音身边的一位婢女,因白天跟另一位婢女闹了不愉快,那位婢女就把她的床铺倒了好几桶水,根本不能睡。
她的德行也不怎么样,平日就经常使性子坑害其他人,这时自然没人愿意跟她一块挤着睡了。
恰巧被这位侍卫知道,就安排她住这里了。
“别这么客气,反正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了,你就放心住吧。”这位侍卫看她的眼神很猥琐,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。
你说了算?你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!
花洛音真想冲出去给他一巴掌,可碍于她在别人面前是已死的身份不好出现。
真是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霸王!
一个侍卫而已,竟是如此无法无天!还有没有人能管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