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你在1号温室有认识的人吗?”
忽然,贝科尔抬头看了眼江白。
“没有。”江白这是第一次来1号温室,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是这样的,好像外面有人在打听你的消息,哦,他是位画家,日耳曼人,名字好像叫做诺顿,不过我倒是忘了他的姓氏。”
嗯,这些元素结合在一起,总会让人有不好的遐想。
“总不会是仇家吧?”
江白苦笑了下,忽然冒出了一句话。
话音刚落,贝科尔重重地看了江白一眼,咳嗽了一声,让江白立马闭上了嘴。
因为有人来了,那是位好看的女士。
过肩的长发披在天蓝色制服的双肩上,一朵艳红的蔷薇绣在肩章上,紧束的腰带将曲线完美地展露,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胸前平坦的一处。
蔷薇么,那本该早已灭绝的凄美植物却被人无耻地在暖室植园中复活,成为了鲜花界的一朵吉祥物。
“凯特琳准尉。”
这是贝科尔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。
“嗯。”
女士敷衍地应答了句,然后看着贝科尔身旁打量着自己的江白。
“你就是江白。”
那冷淡不带一丝感情起伏的话语让江白听不出这是疑问句。
“是的,请问这位长官,是有什么指教吗?”
江白从来敬仰一个原则,人敬我一尺,我敬他一丈,毕竟他随时都会死去,也没什么顾虑,当然,最好是能在故乡中死去,落叶归根嘛。
“没事,我只是想邀请你加入温室警备队,当然,惩罚依旧。”
嗯,压迫感很足。
江白婉拒道:“抱歉,我只是暂留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的。”凯特琳没有勉强,“那么希望你接下来暂住的日子,生活愉快。”
说罢,踩着那银白的战斗高靴离开了。
“她本来不是这样的。”
贝科尔叹了口气。
“所以?”
“所以都怪那个人。”
哪个人?
只是贝科尔没有再说,将江白带到了招待处,然后走近一个瘦弱的年轻人。
“诺顿先生,这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贝科尔指着江白,然后给江白使了个眼色便自个离开了,他还要去完善江白的身份记录。
在瘦弱年轻人看过来的同时,江白也在打量着他,看着那头粟色的短发,江白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围观人群中喊得最欢快的那个人。
“是你!”江白脸上有些纠结,苦笑着说,“如果你要和我打架,那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,我可不想再来。”
打败一个传奇,想必很有成就感,江白自恋地想着。
“啊?”诺顿有些惊恐地摆了摆手,“江先生,您可能误会了,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。”
“那么请问,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嗯。”诺顿没有想到江白这么直接,书上不是说东方人都比较含蓄的吗?
“我想要给你画一幅画,忘了说了,我是一位画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