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健,你找个单独房间关押他,再去给我找个嘴套,还有束缚带,千万不能让他咬到人。”周墨一回到警局就对谭健吩咐道,而他自己则时刻守在右七身边,防止意外。
“好。”谭健立刻带着周墨前往无人的审讯室,途中还疑惑问道,“周队,我总感觉你特别在意他会不会咬到人。”
“我怀疑他疯癫的病症能通过唾液传播,而且他刚生吃了猫,嘴里估计有病毒,谁被咬了不得小心感染?”周墨现场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也对,还是你想的周到。不过他的嘴部不需要清理下吗?”谭健又提出了新的问题。
“一会儿我来,你去拿嘴套,还有找人给我整理下这个人的信息,特别是他有没有家人。”周墨可不敢别人替右七清理,此刻从后者的嘴里,周墨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深渊气息了。
(还真是‘暴食’的仆从啊,真是生冷不忌啊。单从吃一点来说,和丧尸还挺契合的。)
周墨不禁想起世界意志最后给他的信息,顺手还隐蔽的用水球清洗掉了右七嘴里的血污。不过看到对面这毫无神智,只知低吼的样子,周墨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的了。
周墨头顶呆毛一动,他忽的灵光乍现,意识到即使不能对话,自己也是可以获得情报的啊,不过现在地点不太合适,自己还需要队友的帮助,他发现最后还是得把右七送去医院。
“周队,这是嘴套。”谭健带着几张刚打印出来的文件走了进来,“还有这是他的信息。”
“嗯,嘴套给我,你给我念下他的情况。”周墨用凝聚氮气护盾的手接过嘴套,向着挣扎的右七套去,期间还听着谭健带来的报告。
右七,男,42岁,独居,家住绿野小区3栋102室,两室一厅,未婚,无养猫记录……
周墨提取着报告中的信息,眉头不禁一皱,确认道:“你说他未婚?”
“信息库中是这样记录的。”
“你看看对方左手无名指。”周墨也不过多言语,他也不知道当地习惯如何,只是观察着谭健的反应。
“诶,这是……是婚戒!他结婚了!”谭健的反应没有让周墨失望,看来这方面的习惯是一样的。
“可是为什么信息库中显示未婚?难道他没登记结婚?”谭健很是不解。
“关于这点我也没有结论,你可以问问他周围的邻居。”周墨打着马虎,他虽然有了猜测,可是太过离奇,很难让这些普通人相信。
“能联系医院吗,我需要对他做过全面的检查。”周墨又问向谭健。
“可以,我这就联系医院,周队你准备什么时候去。”
“越快越好。”
“行,那现在就可以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