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五竹已经走了过来,直接近距离诵读金刚经。
黄皮精头痛欲裂,再加上它的后脑被戳的深可见骨,已经疼的意识模糊。
“我让你装!”
我低喝一声,再次戳瞎黄皮精的左眼。
黄皮精剧烈挣扎,发出惨烈无比的嚎叫。
我却依旧不为所动,抡起拳头,照着它的鼻子一通猛砸,趁着它张嘴哀嚎,直接把手插进它的嘴里,一把抓住舌根用力往外扯。
“五竹,按住它!”我已经红了眼,今晚非把这个畜生弄死不可。
见黄皮精已经是强弩之末,五竹这才停止念经,用力按住黄皮精的两条腿。
我则用膝盖压住黄皮精的两个爪子,抓着它的舌根,拼尽全身力气往外一拉。
呕哦……
随着黄皮精发出一声悲鸣,整条舌头都被拽了下来。
“你不是要把我骨头搅碎吗?你倒是嚼啊!”我冲着奄奄一息的黄皮子怒吼道。
为了防止它装死,我抬起二指,瞄准黄皮子的心脏位置,用力戳了下去。
正道精血轻易融化了黄皮精坚固的皮毛,而我的指剑长驱直入,直接贯穿了黄皮精的心脏。
随着这畜生剧烈颤抖了一下,身上阴气崩散,当场毙命。
我瘫倒在一边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只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。
可我心里却很高兴,终于把这个狡猾的畜生宰了。
没有了黄皮精无时无刻的骚扰,我们终于可以在白天放心休息了。
“白大哥,李警官是不是把咱们忘了?”五竹坐在一旁,满脸茫然。
我这才想起来,李文希中午就走了,而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,这娘们竟然一去不返?
幸亏来得是黄皮精,要是换成阴妇罗,我和五竹就死定了。
我转身回到太平间,检查了一下媳妇,确定一切安好,这才带着五竹前往住院楼大厅。
只见大门已经被锁死,就连卷帘门都落下了。
整栋住院楼,只有我和五竹两个活人。
“李警官该不会是跑了吧?”五竹忧心忡忡道。
我直接被气笑了:“该不会?哼,她就是跑了!”
我之所以这么确定,只因大门旁边放着两个狗血罐子,一个蛇笼。
这娘们早就回来了,却不敢进来,把东西往门口一放就撤了。
我顺着窗户把东西拿进来,结果在蛇笼上发现一张信笺,正是李文希的留言。
看到内容,我再次被气笑。
“李警官说了什么?”五竹好奇问道。
我随手把信笺顺着窗户丢了出去,无奈道:“她辞职了,就算天塌下来也跟她没关系了。”
五竹目瞪口呆:“啊?她可是刑警啊,也太不负责任了吧?”
“呵呵,她能把狗血和毒蛇送来,已经够对得起咱们了,而且她直接辞职,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。”
说起来,我竟然有点佩服李文希的果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