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这件事结束后,我们就开始着手整顿了。然而,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,剩下的那两个人竟然像铁板一样坚硬,脸色阴沉得像水一样,几乎没有问什么问题就直接躺下睡觉了。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,我突然听到了一阵仿佛幽灵低语的声音。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声,其中夹杂着女人悲惨的嚎啕大哭和婴儿的啼哭声,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怨声。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,他们竟然慢慢地走向那两个冷酷无情的人,手中拿着的刀像毒蛇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刺向他们。随着两声尖锐的惨叫,这两个女人像鬼魂一样迅速离开了,留下了一地的鲜血。而我和术哲则吓得瞪大了眼睛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。
黑夜,漫长而又难熬,几乎成了不眠之夜。即使到了第二天白天,我们的睡眠质量依旧糟糕透顶。然而,就在这时,我们得知了一则新消息——所有进入测试的人,无论是哪个房间,或多或少都会有两个人随机死亡。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,猜测这些人是否违反了什么规则。我的身体也不禁变得沉重起来,心情更是被恐惧所笼罩。毕竟,每个人手中的镰刀都是随机分配的,谁也无法预料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不幸者。
很快,一个方丈出现在众人面前,他轻声说道:“各位,你们的就餐时间到了。”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让大家意识到现实的残酷。此刻,每一步都可能充满危险,但生存的本能迫使我们继续前行。
我们慢慢悠悠地踱步来到餐桌旁坐下,一群人围坐在一起,每个人都像是心怀叵测的狐狸一样,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,暗自揣测着昨晚发生的事情。就在这时,其中一个人突然像灵机一动似的,提议说要去寻找线索。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,另一个人也随声附和道:“对啊,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,不如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于是大家纷纷起身,准备开始行动。而我,则和术哲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组,一起踏上了寻找线索的旅程。
须臾之间,我们便分道扬镳去寻觅线索,未几,我们在不远处的石碑上瞥见壁画,那壁画中的男男女女仿若正在举行某种诡异的仪式。他们身着奇装异服,脸上戴着面具,手中拿着各种奇怪的物品,围绕着一座巨大的石碑,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。而在石碑上方,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,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。
然而,我蓦地在壁画中,瞧见了上一个测试中提及的流向校长的 12 吨血液,且在其中望见了血河。我忽地陷入沉思,这与上一个测试中的故事究竟有何关联?或许是过于错综复杂,我欲解读其中的一些故事,可大部分的情节以及三个测试中的故事与背景都如出一辙,恰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,唯有第一个测试,第二个或许是同一个故事,只是发生的地点有所不同罢了。
就在这时,前方突然冒出来一个扫地的道人,就像是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们面前。我赶紧走上前去,向他打听关于这座道观的情况,但当我提到长林宫的主人时,他却像是被吓破了胆似的,身体猛地一抖,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。片刻之后,身后竟然又冒出一个满头白发、面容慈祥的老头,他轻轻地摇了摇头,那个道人便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,急忙扔下手中的扫帚,慌不择路地逃走了。就这样,一上午过去了,我们几乎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到了中午的时候,虽然大家都给了我一些线索,但这些线索都如同杯水车薪,对寻找真相并没有太大帮助。唯一有点成果的是,我画了一张地形草图,但上面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。
下午时分,太阳逐渐西沉,金色的余晖洒在大地上,给整个世界带来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。我和术哲站在道观门口,望着那座古老而庄重的建筑,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。经过一番商量后,我们决定再次深入道观内部展开调查。
我们沿着地形图上标注的一条狭窄的小路前行,两旁的树木高大而茂密,仿佛是一道绿色的屏障。随着我们的脚步,路变得越来越窄,周围的景色也越发显得幽静深邃。走着走着,我们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座被树林环绕的古老建筑,它的墙壁已经斑驳不堪,似乎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。
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这座神秘的建筑,发现它的大门紧闭着,但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丝微弱的光芒,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。正当我们准备伸手去推门时,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,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。术哲心头一紧,他紧张地看着我说:“小心,这里可能有危险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。但强烈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内心的担忧,我深吸一口气,缓缓地推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。随着门的开启,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,让人感到有些不适。房间里光线昏暗,只有透过窗户的微弱阳光才能勉强照亮一部分地方。我眯起眼睛,试图看清屋内的情况。
在昏暗的光线下,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奇怪的摆设。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,上面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品。墙上挂着一幅幅模糊不清的画像,画中的人物表情各异,令人毛骨悚然。此外,还有一些古怪的仪器和书籍散落在角落里,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。
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,生怕惊动了什么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。我们环顾四周,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或异常之处,但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然而,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,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