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上面有个6、70岁的孤寡老太太、下面有一个9岁的妹妹,想多赚点钱也无可厚非。
可张启元万万没有想到,何雨柱竟然有着这么高的觉悟,
着实令他感到有些意外和惊喜,
“好好好,小何同志,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,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,趁着现在时间还早,你赶紧过去,肯定能赶上今天的招新。”
见张启元连“同志”这个称谓都用上了,何雨柱就知道他是真的高兴,也笑呵呵的点了点头,
“成,那就听张哥的,我这就拿着介绍信去轧钢厂那边瞜瞜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给你开介绍信!”
张启元迅速地为何雨柱开好了介绍信,递到了他的手中,
而何雨柱也是满心欢喜地接过来,然后离开街政府大院儿,径直向着东直门走去。
一路溜达着出了东直门没多久,他就看到一座巨大的工厂,工厂的后面是一片更大的工地,工地上人来人往,各种机器轰鸣,好不热闹。
此时轧钢厂那宽敞气派的大门前早已是人头攒动,排出了几条长长的队伍,
人们或焦急地踮脚张望,或低声交谈着什么,
大门里面摆着好几张桌子,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正在给报名的老百姓登记,
保卫科的战士们也精神抖擞地背着武器站在一旁,他们神情严肃,目光锐利,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,维持着火热的现场秩序。
看到眼前热闹的景象,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向人群,并迅速排到了队伍的末尾,
趁着等待的时间,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旁边工地上那些忙着平整土地的机械,这些大家伙发出阵阵轰鸣,仿佛是一群不知疲倦的钢铁巨兽,在工人师傅们熟练的操作下,有条不紊的平整着土地。
就在这时,队伍中忽然传来一阵对话声,
只听得一人好奇地问:
“老李,你怎么也来了,打哪儿得到的消息啊?”
被称作老李的那个人笑着回答道:“还能是哪儿,老牛那儿呗,
他可是轧钢厂的老人了,打小日子那会儿就在厂里,人头熟,厂里要招人这种大事儿哪能瞒得过他,
昨儿晚上我都快睡了,他来通知的我,
这不,今儿一大早我就从炕上爬起来,胡乱对付了两口,紧赶慢赶的从村儿里过来,还好没耽误事儿,
你呢老朱?哪儿听到的消息。”
老朱憨厚的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
“嘿嘿,我跟你一样,也是从老牛那儿听说的,不过是他刚下班那会儿,起初我还以为招不了几个人,就没声张,你可千万别介意!”
“没事儿,我知道了消息以后不也没有声张嘛,
咱们农闲的时候都在城里打短工当盲流,都知道正式工作的机会有多难得,能理解!”
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,但心里到底介不介意,恐怕也只有老李自己才知道,反正何雨柱没有从他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,
只不过老李说完这番话以后,用力地将双手往袖子里面拢了拢,随后又缩了缩脖子,就不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