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眼空洞,脑袋空白,回想起那个噩梦,觉得诡异的是,那说话的声音好像就是自己的。
这时房间里漆黑一片,这时床右手边上放在桌子上的皮质书,此时突然发出奇怪的哭声。
“卧槽!”
徐以杰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,吓得浑身冒汗。
看着桌子上的皮质书,他即刻郁闷起来,睡觉前明明把书合上了,可不知为何皮质书现在是呈现打开的状态,而且页面又同时回到写满恶咒的页面。
他吓得立马起身下床,把那书盖起来,塞到旁边的书柜里边去,之后几天几夜都不敢出门。
然而事情并未结束,后面几天总是在掌灯后的时间里,皮质书总是准时准点传出瘆人的哭声。
重点是每天出现的时辰都十分地准时。
就因为这样,往后的几天几夜他都无法好好睡觉,只要一闭眼,就会梦到那个阴庙和诵读经文的声音。
以及那个惊悚的哭声。
但奇怪的是,只要他立刻诵读那段经文,恐惧情绪就会消退,噩梦也会瞬间消失,哭声也不在出现。
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天几夜,他觉得风头应该过去了,便打起精神去学堂上课。
结果又发现了更可怕的事。
那个把徐以杰眼睛打肿的人,昨天刚康复,从医院回家路上又出了严重意外,打他的那只手因折断后神经坏死直接瘫痪。
徐以杰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所以不敢轻易打开那本皮质书,直接跑到师兄的道馆这里求救。
说到这里,时候觉得很奇怪。
阿裕十分好奇地问他:“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?”
徐以杰惊魂未定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自己找到这儿来的。”
“之前我跑去附近的庙,跪下祈求救命,那庙的人说他处理不了,让我尽快来这里,不然我自己可能也会死。”
“我当时害怕极了,什么地方都没敢去,就径直往这儿赶。进来前,就在门口碰到……”
“在门口碰到了我和这位大哥,对吧?”阿裕无奈地接口道。
“对,碰到了你们。”
说完,阿裕和道馆的师兄对视一眼,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:
这是怎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啊,年纪轻轻的,学什么不好,非要学人家下恶咒。
“真他妈活该!”阿裕和师兄竟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。
随后两人又是一番对视,师兄苦笑着说:“唉,年轻人啊,确实得吃点苦头,只是这苦头的代价也太大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害人害己,他这事肯定得自己担着,吃不了兜着走!”阿裕心中气闷,忍不住说了句气话。
不过,他们秉持的原则向来是,既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,那就必须及时处理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暂且不论徐以杰自身会不会遭遇问题,那些被他下咒而有所关联的人,可就惨了。
“你啊!心肠真够歹毒的,自己心里不爽也就罢了,竟然还对别人下恶咒!”
师兄突然厉声呵斥起来,好在阿裕眼疾手快,及时拦住了师兄,这才避免了事态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