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拿这精血入药来说,自古有之。宋先生可曾想过,四阳四阴也无非是给精血二字多个限制而已,可毕竟不是世间传闻,一旦得到,配以其他炼制成药,想来保存多年也未可知。”清源道出所想,“您师父必是医道法门大能之人。”
“极可能会是这样,谢四爷为宋某解惑。”宋先生大喜,忽地神情又现黯然,“可眼下去哪里寻得那精血入药?”
“倒也可以试下其他法子。”清源说道,“按记录上所说,这病症皆因鬼物引发,如要按驱除鬼物来说也可尝试一二。”
“现下这可有十足的把握?”宋先生虽在阴阳之术毫无见地,但是曾经的所闻也知道此法有可行之处。
“眼下也只有十之五六的胜算,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。”清源缓缓说道。
“四爷,若是这样那需筹划多久?我真怕淑媛——”素娥听闻不免担心起来。
“现下三太太患病已有半月,却也未现显怀之相,虽食欲大增还未出现其他症状。想来还有时间进行查证。”宋先生想了想说道。
清源说道,咱们将昨夜之事与记录中的描述加以对比,这两者之间却是有些不同;按记录中所写这“鬼胎”必是病主积怨和至阴之物二者所致,就算是这至阴之物已经找到,可是病主心中积怨又从何而来?
素娥和宋先生对这个“心中积怨”一词毫无头绪。淑媛心性安静沉稳,夫人太太们也是相处融洽,两次小产后身体变得柔弱,可也未伤及根本,说是心病还可,积怨实在是无从说起。
宋先生早年便同陈举人一家相识,淑媛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对其品行极其了解,要不怎能做保媒之事。
清源见素娥和宋先生一时沉默,看来此事还得进一步多加了解,便提议可否借着宋先生把脉的由头一起去东跨院看看,毕竟自己一个男子进入太太的内宅也实属不便,恐惹府上众人非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