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爷还很新潮啊,我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错啊。”柱子说着。
“那你和茗丫头是谁搭的媒?”清源问道。
“没人啊,我进府之后才认识她,一来二去就熟悉了,就是我娘托陈娘禀的夫人和二奶奶,她们同意了就打算叫我们成亲了。”柱子如实说道。
“你看看,这不还是你们熟悉在前,才能有下文不是。”清源倒是一脸羡慕,“谁知道这娶进门是俊是丑,是胖是瘦啊,品行如何呢。”
“那四爷您打算娶个什么样的夫人啊。”柱子真是好奇。
“我也说不上来,总得是投缘吧。”清源说着,脑海中忽地浮现出沈明和小禄子在火边依偎的样子来,那小禄子也就是不会生孩子吧。
“扑棱”一下清源猛的坐起,自己都想的什么乱糟糟的,怎么会想起他们两个。
“四爷,这又想起啥了?”柱子忙问道。
“快回你屋去睡觉,明天还得去清水观呢。”清源轻咳一下。
“啊,还去?这老爷夫人没出门,您就敢出去,小心家法伺候啊。”柱子担心道。
“恩,也是。”清源看着柱子,想了想,“你明早去和德文说下情况,清水观指定是要去的,只要等着去接就好。长嫂不是说了明日就出门嘛,估计咱们也快。”
吃过早饭,老爷夫人便准备动身,清仁可是对这个四弟交待了,老实在府里待着,若再敢丢个纸条就跑,小心打断你的腿;反正老太太说了,你的事她老人家是全权交与我打理,胆子肥你就试试,还有这小柱子胆敢包庇就一并家法伺候。
清源将几人送至门外,长兄清仁则是一把抱紧清源,叫他一切安心,有哥哥在定不会叫他再离开自己半步。
清源抹了抹眼泪,长兄的种种叫自己受用的很,也惭愧的很,看着马车远离的背影,长长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