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难临头各自飞,大夫人可是拎得清。
就是越安翔现在脑子不好使,被这一脚给踹得迷糊了,似乎还没有缓过神。
乌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越侍郎别做什么惊天大梦了,我是来找你算账的,可不是来认亲的。”
“逆子!”越安翔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逆子我是你亲爹。”
“我没有亲爹,你算什么东西,要不是你,我娘怎么可能遭受这一切,她本该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幸福的过了一生。”
“而不是被你毁了清白,扔回去。”乌蛊恶狠狠地说着,他的脚踩在越安翔的手上,狠狠地摩擦。
大夫人看得瑟瑟发抖,脸色发白,生怕这一脚也踹她的身上去。
“逆子要不是我,你怎么可能会出生,你敢谋杀亲爹。”越安翔断断续续的道。
他的脸色扭曲起来,疼得发抖。
裴逸仙轻啧一声,这戏也看得够了,“乌蛊回来。”
乌蛊又狠狠踩了一脚泄愤,随后退回裴逸仙的身后,将面具重新戴上。
裴逸仙擦擦手,对着骆鸣渊道:“骆大人,让你的人进来抓人吧。”
“得咧。”骆鸣渊摩拳擦掌早就等不及了。
他们骆家一生一世一双人,就没见过像越安翔这样恶心的东西,撸了清白的姑娘玷污了扔回去,还想抢孩子。
抢不到杀了人全家,畜生猪狗不如。
骆鸣渊自从有了女儿之后,眼里就更容不得这样的事了。
趁机,又踹了越安翔几脚。
越安翔被踹得嗷嗷叫,嘴里还喊着:“你们凭什么抓我,我要见陛下,我要参你们。”
骆鸣渊掏掏耳朵,“你可别吓叫唤了,还见陛下,你见见京兆府的大牢吧。”
他的神情越发的严肃,冷声道:“越侍郎草芥人命,贪赃修缮款,全部带走。”
他一声令下,京兆府的衙役纷纷闯进来抓人,一时间越府热闹得很。
“你们干什么要抓人,放开,放开!”大夫人叫喊着,被推走。
越府抄家是京兆府的事,裴逸仙就带着乌蛊先走一步。
越侍郎像丧家之犬一样被压出来,面子丢了个干净。
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听说缘故,唾沫星子都要将他们给淹死。
越家府门贴了封条,一夕之间整个朝堂人人自危,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。
至于后续,裴逸仙不管,全部交给京兆府去办。
反正他答应陛下的事可都办完了。
“将军我们这样做甩手掌柜真的好吗?”乌蛊没忍住地问道。
裴逸仙挑挑眉,反问回去:“哪里不好了?”
“反正陛下交代的事我可都办完了。”
剩下的关于峰王,不着急,最大的鱼得留在最后抓。
现在的当务之急可是他们家中的事。
“老板,给我把这两个包起来。”裴逸仙指了指小摊上的小金鱼对夹。
“好嘞。”摊贩手脚麻利地将那对小金鱼对夹给包好,递了上来。
裴逸仙接过去,乌蛊熟练地付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