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”陈氏打断两人的谈话,当着褚澜的面,吵来吵去实在丢人,“你既然不愿意磕头赔罪,那就回覃香苑好生闭门思过。”
褚若并未再言,扭头就走,褚澜亦向陈氏告了退,快步追出去。
“我就说你在端国府混不下去吧?就你这脑子,怎么可能玩得过褚欢?”
“你好像弄错了吧,这两次交锋,吃亏的可都不是我。”褚若边走边反驳,脚下的步伐不紧也不慢。
褚澜斜眼看她,嘲讽道:“都被禁足了,还说大话呢?”
闻言,褚若忽地停下来看着她,脸上似笑非笑:“这次禁足,不是被你害的吗?这个功劳好像不该归在褚欢头上吧?”
褚澜自信地挺起胸膛,笑着道:“是你自己要背地里传谣,我不过是将事实告知了伯娘而已,我有错吗?”
“你当然没错,”褚若觉得,自己应该感激她,打消了自己心里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悯,可以安心地把她当成敌人看,“哪天我也给你编造一些事实,告知给别人,那时候你可不要哭。”
“你现在还能有闲心算计我?还是先想想怎么自保吧!”
褚澜半句也没把她的狠话放在心上,轻蔑地笑了笑,婷婷袅袅地走了。
回到覃香苑没多久,陈氏就派了几个婆子过来,看守各处院门,不准褚若再踏出去半步。
银儿与吕妈妈等人急得不行,想去找陈氏求情,被褚若拦住。
“太太铁了心要治我,谁求情也没用,还是少生点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