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着“龅牙”等人说道:“你们拦着我们也没用,我们现在什么都没带。你们要是不嫌弃,我把这捆柴给你们。”
赵八一的话,将赵建军和徐文武逗得哈哈大笑。
他们这一笑,脸上的凶煞之气敛去,“龅牙”等人又开始“嘚瑟”起来。
他们嘀嘀咕咕地低声叫骂了一阵之后,“龅牙”走出人群,底气不足地喊道:“徐文武,赵建军,你们俩听着,因为你们俩出卖兄弟,我们决定,从今往后,与你们一刀两断,永不往来。”
赵建军一听,求之不得,当即大声回应:“好啊,我们早想这样了,你们滚吧。”
“龅牙”等人脸色愠怒,却不敢再多说什么,转身就走。
徐文武却突然大声说道:“等等。”
“龅牙”等人身体一僵,弱弱地问徐文武:“你还想怎样?”
赵建军以为徐文武放不下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,暗暗着急。
徐文武却说道:“要断也要说清楚,不是老子不讲义气,是你们把老子一个人留在操场挨打,老子才把你们的位置告诉苗人的。你们以后谁要是敢乱说抹黑我,别怪老子不客气!”
听着徐文武语气森然的威胁,“龅牙”等人脸色难堪,却不敢大声回应,只是装模作样地冷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
一场冲突消弭于无形。
赵八一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,眼眸之中异彩连连。
经过“龅牙”等人这一打岔,赵建军也没了踢徐文武屁股的心思。
仨人扛着柴禾往村里走,到了村里,赵建军姐弟与徐文武分开,各回各家。
徐文武扛着柴往家走,背上的伤隐隐作痛。
他之前在赵八一面前,一直硬装着,此时再也忍耐不住,将柴禾从肩上放了下来,在地上缓缓拖着行走。
走了没几步,他忽然看到村口走来一个身影,赶紧又将柴禾扛到肩上,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,大步向前走去,一边走,一边热情地打着招呼:“叔,你回来了,检查得怎么样?”
从村口走来的人,自然就是老赵头。
老赵头听到声音,抬头一看,见徐文武扛着一捆柴,仿佛见到了鬼一般。
因为赵建军的关系,老赵头对村里这些无赖子熟悉得很,其中又以徐文武为最,因为他是一伙人的头儿。
老赵头太过震惊,以至于都忘了回话。
徐文武暗自得意,又大声问了一遍。
老赵头这才回过神来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哎,别提了,镇医院那些庸医,非说我是妻管严,要给我开药。”
“啊!?”
徐文武愣在当地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他本来想好,不管老赵头检查出什么毛病,他都要吹捧他的身体两句。
可是妻管严,这玩意不好吹捧啊!
老赵头见徐文武傻愣愣的,心里不喜,瞪眼问道:“怎么,你也以为我是妻管严?你和小军那么熟,难道不知道我在家一言九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