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大黑压根就不听他的,不仅咬着狼腿不放,还使劲甩了甩脑袋。
赵建军蹲着本来就不好用力,这下直接被大黑拖倒在地。
赵建军头疼不已,拿大黑没有办法,骂它不听,打又不一定打得过,正不知该如何是好,远处忽然响起了郑老板的声音:“大黑,大黑……”
听到郑老板的喊声,大黑立即松开了嘴,向声音响起的方向跑去。
赵建军松了一口气,又重新扛起黑狼的尸体,往郑老板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。
片刻之后,他与郑老板汇合,郑老板身后还跟着阿来和东叔。
见赵建军扛着一只野狼,郑老板仨人震惊不已,齐声问道:“你徒手杀了一只狼?”
赵建军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平静地说道:“这只狼保不齐还有同伴,这片林子不安全,我们先回去,与居超汇合了,我再与你们细说。”
东叔和阿来觉得赵建军说得在理,点头称是。
郑老板却眼前一亮:“有狼好啊,我们可以去猎狼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不远处忽然传来“哗哗啦啦”的声音。
赵建军率先听到,他立即将黑狼的尸体抛下,将柴刀握在手里,高声提醒仨人:“有野兽在快速接近。”
东叔一听,立即把枪打开了保险,挡在郑老板跟前,警惕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不多时,树林中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,东叔立即举枪瞄准。
赵建军也看见了那道白色身影,赶紧喊道:“东叔,别开枪。”
东叔的手抖了一下,“砰”的一枪射了出去。
树林里立即响起白狗“汪汪”的叫声,还有人的喊声:“别开枪,这里有人。”
赵建军听出那是老猎人久保的声音,当即跑了过去,一边跑,一边大喊:“老人家,你没事吧,有没有受伤?”
“我没事,只是狗擦破了点皮。”
赵建军听到久保这么说,心里松了一口气,如果白狗死了,那他得心疼死。
东叔仨人也紧张地往前跑,片刻之后,他们便看到了久保和白狗。
东叔朝白狗的伤口看了一眼,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了,我以为是野兽。”
久保平静地回道:“没事,只是小伤,猎狗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。”
赵建军之前以为白狗是野狗,这时已经明白过来,白狗是久保的猎狗,心里顿时泛起了心思,问道:“老人家,这就是你说的下司猎犬吗?”
他问这话时,目光下意识地往白狗肚子瞟,心里嘀咕:“这也不像是要生狗崽的样子呀?”
久保将赵建军的模样看在眼里,顿时笑了起来:“这是狗崽的爸,狗崽的妈还在家呢。”
赵建军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,白狗的毛又长又乱,他没看到白狗的命根子,还以为它是只母狗。
久保又说道:“它快当爹了,不肯出门,可是我又想找昨晚那群豺狗的下落,强行把它带上山来。结果这家伙上了山,就到处乱窜,不久前还带回来一条狼腿,所以我过来看看情况。”
赵建军听久保这么说,便将他和黑狼搏斗的过程说了出来,其间还着重说了大黑与白狗的不同表现。
最后,赵建军说道:“白狗帮了大忙,那条狼腿理应给它。”
久保听了,不置可否,看向大黑,叹了口气:“这狗真壮实,可惜被你养废了。”
赵建军见久保误会,刚要解释大黑不是他的狗,郑老板冷冷的声音响起:“你的白狗不错,多少钱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