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武见状,也童心大起,卯足了劲,要与赵建军一较高下。
“军子,光比远有什么意思,咱们还得比谁尿得久。”
“比就比,谁怕谁!”
谈笑间,俩人已分出了胜负。
赵建军提裤子时,徐文武还在尿。
他哈哈大笑:“军子,你不行啊……啊……有蜂子!”
听到猖狂的笑声转变成惊恐的叫声,赵建军错愕地转头看过去,只见徐文武在原地上蹦下跳,尿液四洒……
赵建军赶紧躲得远远的,憋着笑问:“武哥,咋了?你kunkun被蜂子蛰了?”
徐文武根本没空搭理赵建军,嘴里“哎哟、哎哟”叫个不停,双手在kudang里乱掏,过了片刻,掏出一只没了声息的野蜂,恨恨地掷在地上。
赵建军走上前查看,发现徐文武的大腿内侧鼓起来一个小包,红彤彤的,有些遗憾:“还好,只是蛰了腿,没有蛰到kunkun。快涂点尿上去。”
此时正值暮春时节,山花遍野,野蜂成群,人在山里穿行,总会莫名其妙惹到野蜂,被蛰是常有的事。
应对这种情况,大山里的人总结出了一套土办法,那就是往野蜂蛰过的地方抹童子尿,很快就能消肿。
徐文武听到赵建军这么说,无奈地回了一句:“一滴都尿完了,哪里还有,要不你再挤点出来?”
赵建军鄙视地看了徐文武一眼:“你手上不就是吗?”
徐文武的双手湿漉漉的,很明显,他刚才被蛰的时候,乱了手脚,尿到了自己手上。
徐文武双手在大腿内侧搓了搓,破口大骂:“这狗日的蜂子,老子撒个尿也不得安生,要是让我知道它的窝在哪,非一把火给它烧个精光。”
骂声震天响,传出去老远。
赵八一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:“你们怎么了?不会是被毒蛇咬了吧?”
徐文武赶紧拉起裤子,嘱咐赵建军:“给我留点面子,别告诉你三姐。”
赵建军点了点头,这种糗事,他虽然觉得乐呵,但是确实没有必要分享给三姐。
待赵八一走近,赵建军便说道:“三姐,我们没事。”
赵八一满脸狐疑,目光在赵建军和徐文武身上来回穿梭,显然没有轻信赵建军的话。
最后,她盯住徐文武,虎着脸问:“你说,发生了什么事?”
徐文武嘿嘿一笑:“真没啥大事,就是军子在撒尿时,不小心被蜂子蛰了下面。”
赵建军愕然,这尼玛……
他正要反驳,只听三姐冲着徐文武气呼呼地骂道:“那你还好意思笑?我弟被蛰了,你很开心?”
听着骂声,赵建军舒心无比,还得是亲姐,这份关心,弥足珍贵。
赵八一骂完徐文武,转头,怜惜地看着赵建军。
赵建军心里感动,正想说自己没被蛰,不料三姐“噗呲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万一被蛰坏了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赵建军感觉,有一万只草泥马从心口上踏过。
只听三姐又说道:“你不是自诩淘野食厉害吗?把这些野蜂的老巢找出来,我们帮你报仇!”
赵建军哭笑不得,无奈地耸了耸肩:“那就钓蜂子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