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就该是他的!
楚怀止从记事起,就见证了皇宫的尔虞我诈,从小的欺凌让他从未体验过温暖。
登基之后他再肆无忌惮起来,更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。
而眼前的这丝光明,让他抓住后再不舍得放开。
即使隐藏了阴谋诡计。
就那一点点的伤口,他还是让太医过来开了药,再晚一点估计都愈合了。
可是药开好了之后,太医欲给她包扎,楚怀止却烦躁地让太医离开。
徐明月坐在椅子上,将伤口展示给他看:“皇上把太医打发走了,那臣妾的伤怎么办?让宫女进来吧。”
别说男人了,就算女人碰她,楚怀止心里都不舒服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她疑惑地问。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徐明月拉了拉他的玄色的衣袖,楚怀止淡薄的目光落到她身上:“作何。”
她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:“那皇上既不让太医包扎,也不让宫女进来,该不会让臣妾自己包扎吧。”
楚怀止皱了皱眉,有些犹豫不决,徐明月却在此时道:“那总不能皇上给臣妾包扎吧。”
他回过神,目光有些冷:“你在说什么。”
呵,让他堂堂一个皇帝给她一个妃子包扎伤口,开什么玩笑。
徐明月失落低头,连带着发髻都像是垂耳的兔子,无精打采的:“臣妾只是随口一说,皇上是万金之躯,怎么能做得来这种事,那臣妾把侍卫叫过来。”
“他们哪只手敢碰你,寡人剁了他们哪只手。”
徐明月:……
“那这药只能眼巴巴看着吗?”
楚怀止不言,压下眼帘,显然是在犹豫。
徐明月见状装模作样道:“哎哟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。
“风一吹,手指好痛。”她眨巴着葡萄似的眼眸。
楚怀止闻言立刻拿起那瓶药,也顾不得什么尊卑,小心翼翼地为徐明月包扎着伤口。
徐明月没有说话,只是 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房间里安静到只有烛火的“噼啪”声,他的动作有些笨拙,连力度都把握不住,徐明月痛得小声叫出来,他就顿了顿,下次动作更加轻柔。
徐明月不由蜷缩了手指,指尖与他的掌心的温度触碰,那是温热的,柔软的感觉。
他不是冷冰冰的纸片人。
正当徐明月想要牵住他的手,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些血淋淋的场景,无数人惨死的画面依旧挥之不去,那是他曾呈现在她眼前的。
灯火将她睫毛的投影拉得很长,等到他终于包扎好了,徐明月动了动干涩的喉咙:
“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包扎,莫不是皇上也在吃醋。”
楚怀止抬眸:“你承认你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