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贫嘴。”他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。
【好感度+5】
汤药端了上来,她可怜巴巴道:“能不能不喝这个了,换一个?这个太苦了。”
“喝完给你蜜饯。”他也学会哄人这一套。
她不满:“皇叔~”
他冷漠地扯着她的脸,把她扯的龇牙咧嘴喊着疼。
“叫皇叔也没用,赶快喝了。”
真没意思,她艰难地接过那药,憋着气含了一大口,苦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:“真是一点都不近人情。”
“都像花眠那样,你的病还要不要好了。”他还嘴。
徐明月疑惑地看着他,想了想又说:“先帝虽然沉默寡言,但待人处事一向温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朕咄咄逼人?”
“我可没那个意思。”她赶紧将剩下来的药都喝完,扯着他的衣袖要蜜饯。
花镜将蜜饯递给她,目光灼灼:“恐怕这不止是你的意思,也是他的意思。”
徐明月闻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,吃着蜜饯看戏:“先帝尚且年轻,对他来说,可不就是这样。”
“他封你做宫令,也是你愿意陪着他胡闹的缘故吧。”他脸色阴郁:“兄长死后,朕麾下的将领一齐决定推举朕当新的主上,可是这样一来,兄长一脉的人必须全部处死。”
徐明月连蜜饯都忘了吃了,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朕想要保全花眠的性命,勒令他们先以花眠为首,若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除掉他,恐怕会让我军内讧,这倒成了天与弗取,反受其咎。”他接着说:“但花眠还有一个母亲,如果她活着,将来就是母强子弱。摆在朕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要么杀了他们两个,要么杀掉花眠的母亲。”
徐明月满眼的诧异,连话中的真实度都没有辨别,而是认真地问:“这些事你没有告诉他吗?”
“说与不说都没用,不是吗?”他脸色平静,并没有一丝委屈:“毕竟朕是真的杀了他的母亲,他恨朕也是应该的。”
徐明月起身欲说些什么,但又很快坐了下去,不对,不应该心疼花镜。
就算花眠的母亲是事出有因,那花眠也是他篡位杀害的。
“ 有些事情事与愿违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。”她说。
恐怕他跟自己说这些,也是想博得她的改观。
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:“的确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重华殿比任何地方都暖和,她的病也好得很快,但腿上毕竟受了寒,当太医说她可以下地的时候,她还开心地独自下了床。
扶着屏风慢慢走,腿上剧烈的疼痛越来越明显,当她想要再回到床上的时候,却发现已经离她很遥远了。
她焦急地伸手想要触碰旁边的圆凳坐着休息,而就在这时房门打开,花镜刚开门就看到 摇摇欲坠的她,立刻快步走了过来。
她正好没了力气,差点瘫软在地,花镜将她捞进怀里打横抱起:“你在干什么。”
“太医说我腿好了,我就试试看能走多远。”
把她重新放到床上,花镜的脸色很难看,她却一脸兴奋:“看来我走得还是挺远的。”
“要是没有朕,你现在还在地上趴着呢。”他说话毫不留情。
“那我谢谢皇上。”她思考:“等我好了,就……”
“就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