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觉疼痛,脑中嗡鸣作响。
呼延曷吉见拓跋奎情况不对,赶紧让人叫大夫过来。
生怕这个时候北冬可汗再有个好歹来,届时若是东夏皇帝有种些带着大军直指王庭。
加上匈奴那些部落的为难,他们北冬危矣。
北冬可汗呼吸越发困难,好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大夫赶了过来。
给他扎了几针这才缓了过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东夏军队突然袭击军营,你带了五万将士出去迎敌。”
“回去后那剩下的十几万大军就不见了。”
呼延曷吉也不愿相信,可事实就是如此,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。
“你那五万将士呢?”
呼延曷吉心中也十分被悲痛,将他的猜测和他看到的说了一遍。
北冬可汗再次头脑发昏。
大夫方才给拓跋奎扎完针后就候在外面,又进来给拓跋奎扎了几针。
“可汗,您不宜情绪过激,对身子不好。”
拓跋奎哪里顾得上这个,挥了挥手让大夫下去。
又不甘心的又问了呼延曷吉一遍。
“你确定你回去后我北冬军营中全是东夏将士?”
“回可汗,我确定,我在大营外悄悄转了好几圈,十分肯定我们的将士要么被杀要么被俘虏了。”
“来人,把三王爷带过来。”
下人得了可汗的命令,一刻钟后将捆绑严实的拓跋瑾带了过来。
拓跋瑾以往玉树临风的形象不再,如今羸弱不堪仿佛风一吹就要倒。
下人十分粗鲁的将拓跋瑾扔到地上。
拓跋奎十分不赞同的瞪了那两名下人一眼。
“你们真是狗胆包天,竟敢这般对待孤的亲弟弟。”
在场有哪个人不是聪明的,自然知道拓跋奎为何这么说。
“是奴的错,请可汗责罚。”
“滚吧。”
“是。”
拓跋瑾嘴角勾起一丝苦笑,讥讽的看向自己的兄长。
两人虽是同父异母,但相差了将近二十岁。
上一任北冬可汗子嗣艰难。
一辈子睡了无数女人,也就生了三个孩子。
拓跋瑾虽是汉人所生,但是上一任可汗最小的儿子极受宠爱。
又继承了汉人的血统,长相清隽,读书又十分厉害。
被上一任可汗寄予厚望。
可惜老来得子还没来的及给自己的小儿子安排好后路就死了。
如今的可汗上位后自是明里暗里针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。
拓跋瑾会被这般对待是因为当初他极力反对北冬攻打东夏。
惹怒了拓跋奎,直接被囚禁了起来。
拓跋奎对上那双讥讽的眼神,心中不悦,眉头紧皱。
“阿瑾,你莫要怪王兄,王兄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拓跋瑾嗤笑出声,神情不羁放声大笑。
“王兄,这次又让我去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,你直说就是,我母亲在你手中我还能不答应吗?”
拓跋奎十分不喜这个弟弟,要不是他父汗死前逼他发誓保这个兄弟一生富贵荣华,他早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