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千年不千年难题？我上哪知道去？”

“不会吧？就你还凡人无法企及的大智慧？千禧年的难题之一，已经被一个你所谓的愚昧的凡人攻克了，你却连那个已经有答案的都不知道。”清明现在要反过来拖时间了，在这种缺氧环境下，诱有浓烈的药物影响，他确实打累了，先把体力恢复了再说，“怎么，有大智慧的菩萨到头来脑子还不如凡人吗？”

“不要拿这种凡人的无聊问题来叨扰本座！不过是凡人脑子中的杂念，胡思乱想尔尔。”幽冥教主赶紧念起经来，“本座还是苦海龙王时，经常被些胡思乱想所迷惑，这些比起大智慧而言，皆是些邪魔外道，是邪魔为了阻碍本座成佛的不值一提的杂念，要想早登极乐，你必须要放弃那些胡思乱想，阿弥陀佛……”

吼，玩这套是吧？

“你说过的，让我学习佛祖以身饲虎，割肉喂鹰的大无畏精神，你好像也经常说什么你佛慈悲。”

“正是如此！”

清明嘴角微微上扬，又问道：“你是不是也说过，出佛身血是重罪中的重罪，要下无间地狱永世受苦？”

“哦？汝等这是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吗？”

“不，我只是想问，”清明笑得春光灿烂，“那么吃了佛祖肉的老鹰跟老虎是怎么判的？”

“啊！啥？”幽冥教主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，这佛祖用自己的肉喂老鹰跟老虎，确实是大无畏，大慈悲，但老鹰跟老虎毕竟是吃了佛祖，依照出佛身血的说法，是要下地狱的，而如果就因为佛祖的慈悲心而万劫不复，那这慈悲真的还有必要吗？但是连续三个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，这第三个问题还是关于佛陀的，他实在也没脸面回答不上来了，清明见他果然存在人一样的羞耻心，趁机提到，“书是传承智慧的东西，亏你自称菩萨，连这都不知道，怎么？难道这么多的经书？你一本都没看过吗？”

“经书对经书！答案肯定都在经书里！”幽冥教主似乎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，“在哪本经书里？”

“不清楚，反正不在《道德经》、《圣经》、《古兰经》或者《致富经》里面。”

“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？老子要佛经！”

“人家好心帮你排除诶……”

“别捣乱！”幽冥教主打了一下镜子，镜子中浮现出了《菩萨经》、《孔雀经》、《金刚经》、《法华经》以及《华严经》等书的幻影。

我了个大草！这镜子还能这么用？

“趁着他在那边认真复习功课，”清明对苏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，“我们去后面的妖王洞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