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……继续出殡。”他狠了狠心,自欺欺人的想,方才棺椁异样,许是自己看错了。
把棺人互相对视一眼,刚想迈步,束长安忽然抽出缠在腰间的长鞭,甩在把棺人脚边。
把棺人惊惧,下意识的松了棺椁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棺椁重重落在地上。
杜水苏吓得缩进了束国年怀里。
围观百姓,也是懵诧无言,互相对视,皆在对方脸上看到同样神色。
“逆女!你你你!”束国年一手安抚杜氏,一手怒指束长安,指尖发颤:“来人,将这个孽畜给本官绑起来!”
两名肌肉喷张的家丁,撸袖上前,那气势,活像去抓小鸡仔。
人群不远处,一名裹着黑色厚裘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, 身形清瘦,面色透着不健康的白,遥望着这一幕。
“王爷,要不要属下过去帮一帮?”推着轮椅的下属弯腰询问。
“不必,”男子眉目似有愁绪,侧脸如玉般白皙精致:“你去了,小心她连你一块揍了。”
张扬闻言,缩了缩脖子。
刚抬头,心底便是一阵唏嘘。
王爷说的果然没错……他就岔了一眼,那女子便已经上了棺了。
没错,是上棺。
束长安盘腿坐在棺上,缓而慢的一圈一圈收着长鞭:“大哥是武将,战死后,普通黑炁无法近身,可我观大哥棺椁上的黑炁,觉得大哥的死,不是那么简单的!”
束国年已经被这个行为举止皆惊世骇俗的女儿气哆嗦了,不顾束长安说什么,声音虚而怒的对家丁道:“养你们吃干饭的?没看见那逆女都跑大郎棺上蹲着了?”
家丁稍作踌躇,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棍棒,准备将束长安捅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