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一次冶春茶楼,都要紧巴巴的过上好几日。
束长安一个从小寄居在道观长大的女子,哪里来的银子请她吃东西的?
这可是冶春茶舍啊,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。
其实,束长安有些不懂束若云欲作何。
在她看来,如果不喜欢一个人,完全可以直白的告诉对方“我和你三观不同”即可。
为何非要走那么多的弯弯绕,来让一个人知晓你不喜欢她?
有这个时间,去做些其他的不好吗?
“没关系的,”傅莹将山鬼花钱还给束长安:“这顿我请长安吃,日后若是想吃,就到傅府找我,我来请,嘿嘿!”
“那怎么行呢!”束若云急匆匆打断:“姐姐和傅姑娘素不相识,怎好让傅姑娘请客。”
一句话,又将二人距离拉远。
束长安看着二人你来我往,忽然有些烦了,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,掏出一沓银票,抽出一张,放在桌上。
“我不知这家糕点的价格,这些,应该够了。”
那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。
足够在冶春茶舍吃上一个月。
束若云:“……”她哪来这么多银子?
傅莹:“……”这个小道士好生富有。
在束若云妒恨的目光里,束长安将银票叠好,重新放回布包,塞进怀里。
“还有事吗?”她问束若云。
束若云愣了愣,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莞尔笑开,说话音量明显大了:“姐姐,你常年待在道观,身上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啊!”
束长安觉得,自己有被冒犯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