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”束长安转身回头:“你那块玉佩呢,就是娘留下来那块,我手头紧,先借你玉佩一用!”
束言:“……”手头紧,也用不着这玉佩吧。
心里犯着嘀咕,束言还是听话的将玉佩从怀里拿出来,递给束长安。
束长安接过,堆起了满脸和蔼的笑,弯腰将玉佩在束念远面前晃。
“念远,喜不喜欢这块玉佩?送给你好不好?”
“好”
“不行!”
束念远和杜氏,几乎异口同声。
杜氏将束念远搂得更紧了:“这是姐姐留下的念想,念远生性顽劣,不能佩戴这么贵重的东西!”
束长安淡笑,直起身,将玉佩举高,在自己眼前晃:“哦?你说这玉佩有问题啊!”
“我没有!”杜氏大喊一声。
束长安撇嘴:“方才我是在试探你呢,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,杜氏啊……”
她将玉佩收好放进怀里:“试探结束,你有很大的问题,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或是证据,接下来,我可是会,”
她用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又虚空指了指杜氏的眼睛:“我会天天盯着你,白天盯,夜晚盯,你最好藏好了……”
束长安反其道而行,明明白白告知杜氏,她怀疑杜氏,要监视杜氏。
这般给杜氏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不适。
她现在就感觉到了背后有双眼睛, 如影随形。
“还有啊,”束长安似笑非笑:“我等会去找修葺房屋的泥瓦匠,你先将定金付给我,我不用束府的银子,你只需给我杜家今日的饭钱就行!”
杜氏被束长安气的面红脖子粗,呼吸急促。
娘家是她的后盾,念远是她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