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毅没想到李婶竟然会替洛雪要名分,稍微有些诧异。洛雪也不知道李婶会跑云毅这里给她要名分,知道了应该会很无语。
见云毅半天没言语,李婶又把今晚知趣楼和青竹院的事说了一遍,云毅听完,一向运筹帷幄的一国相爷,突然发现,如果不用武力,自己竟然搞不定洛雪这个女人。心里既有一丝不悦,也有一丝挫败的情绪。
洛雪想拜楚慎为师,多半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,找靠山。她说不在意名分自然也是真的,她时刻都惦记着逃跑,有了名分岂不是更麻烦。
云毅越想越生气,一贯平淡无波的脸上也少见的多了几分愠色。
他偏偏不让这个女人如愿,他云毅看上的东西,还没有得不到的,他云毅睡过的女人想跑,只要他不同意,找多少靠山都没用!
想逃跑,门都没有!
李婶见云毅脸上有了变化,担心适得其反,便闭嘴不再言语。
见李婶面色凝重,云毅心思一转,“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,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应该的。就麻烦你和齐叔安排一下,还是先让她做通房吧!”
此话一出,李婶立即面露喜色,赶紧替洛雪道谢。李婶觉得,虽然洛雪自己说不在乎名分,但是同为女人,她知道,哪个女人会愿意没名没分的跟人过日子。
洛雪要是知道这主仆两个私自就给自己定了名分,肯定会被气的胸口痛。
可惜!此时的洛雪早已经会周公去了,她还不知道,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喜提通房了!
次日,艳阳高悬,碎光满地。
李婶来到知趣楼的时候,却发现洛雪还在熟睡。自认为知晓了洛雪对云毅的那份心思,李婶再看洛雪时长辈的那份关爱就不自觉的开始蔓延。
她轻轻地坐在床边,想要唤醒洛雪。这时,就见洛雪翻了个身,嘴里嘟囔着什么。她凑近一听,只听到了:“什么,什么狗东西......”
李婶忍不住笑了起来,心想这洛雪丫头还真是跟柳芽一起待久了。她家柳芽就经常骂满院子乱蹦跶的小白是“狗东西!”
有时候李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,完全跟不上小孩子的想法,能骂一只兔子是“狗东西”,她也算是在孙女那里开了眼界了。
洛雪在李婶的轻拍中总算是睁开了眼睛,昨晚一夜好眠,梦里的那只大黑狗一夜都没出现。
才睁开眼,就见李婶笑吟吟的坐在自己的床前,洛雪觉得一阵恶寒。心想,“这不会是一大早上又来送避子汤的吧?”
洛雪惊得吞了吞口水,干涩着嗓音问,“李婶,避子汤需要喝几天?”
李婶一听哭笑不得。慈爱的抚摸着洛雪的头发,笑着解释,“傻孩子,今日不喝避子汤。”
洛雪张着雾蒙蒙的大眼睛,问“那您这是......”
李婶察觉出了洛雪的不安,便安慰她说道:“女人终归需要个名分才能过好日子,相爷开恩,这几日就定了你通房的名分。”
洛雪一听,顿觉五雷轰顶。她本意并不想和云毅有太多瓜葛,奈何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云毅这狗东西,这是不但要她低头,还要非得给她扣上个通房的帽子。
真是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