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心巧笑嘻嘻地说道:“是啊,你那天不是说,最好能反将他们一军么,我想来想去,就想到这个法子,才跟师兄说了,这书可是师兄帮忙写的。”
渠开远惊喜道:“原来是这样,巧儿你真是聪明了,连这方法也能想到,我还以为是你写的呢,原来是师弟,明天我好好谢谢他。”
两人聊了好久,慢慢睡着了,都以为一觉到天亮,明天进宫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虞夫人让她也安心。
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,管家却跑来敲门,在外面焦急地说道:“王爷,王妃,你们起来一下,宫里来人了,说是皇上诏王爷立刻过去!”
渠开远和王心巧从熟睡中醒来,渠开远翻身坐起,问道:“父皇让我过去?大半夜的,叫我干什么?”
“这个小人也不知道,反正宫里是来人了,还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大总管来的,王爷还是去一下吧。”
渠开远应道:“好,你让他们等一下,我这就穿衣服。”
管家在外面答应一声走了。
王心巧迷糊着说道:“怎么半夜来叫,能是什么事啊,不是为那书的事吧。”
渠开远说道:“应该不会吧,咱们才发现没两天,父皇就知道了?还是皇后和赫连瑜得到消息,提前下手了?”
“谁知道呢,去看看吧,或许是别的事,走,我陪你。”
渠开远连忙把她按倒,说道:“不用你去,或许不是什么大事,你安心在家睡觉,有事我会让人回来找你。”
王心巧哪里睡得着,说道:“怎么不是大事,不是大事会在夜里专门来叫你?能让皇上半夜开宫门的,都不是小事。”
“那也不用你去,你还着身孕呢,不能这么折腾。”
“什么身孕不身孕,别拿这个当理由,我身体好着呢,怀开心的时候,上山下岭都没事,这个才几天,就娇气得要死。”
说着她还是穿起衣服。
渠开远想到当初她怀开心的时候所受的苦,更觉得对不起她,那时的她一心想要逃离,现在却在担心自己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伸手搂了搂王心巧的肩膀,说道:“好吧,咱们一起去,你多叫点帮手,万一情况不好,保护好自己和母妃,不用管我,知道么。”
“知道知道,不会有事的。”
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前院的客厅,看到太监总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,一直在催管家去叫。
渠开远拉着王心巧的手走出来,问道:“金总管,父皇这么晚叫我什么事啊?”
金总管回头看,见到是他连忙弯腰,说道:“安王千岁,奴才也不知道皇上请王爷去干什么,奴才只负责请人,其他的没资格问。”
王宫里的宫人看渠开远和王心巧的眼神都很奇怪,不是那种多年养成的尊重,而是一种带着畏惧和生疏的、不得不敬重的敬重。
“哦,好吧,那就走吧。”
金总管看了看他身旁的王心巧,小声说道:“这个……王妃也要一起去吗?皇上没说诏王妃入宫。”
渠开远说道:“皇上没诏王妃就不能去了吗?她去了又不是一定陪我见父皇,她可以到母妃那里去,平日里她都随意走,现在去和其他时间有区别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