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你画出是这个样子,你是不是存心的?”
鹅黄衫女柳眉倒竖,杏目圆睁,怒声喝问李方。她玉手纤纤,指着案桌上那幅大写意的南极仙翁图,娇躯气得微微颤抖。
李方面露疑惑,出言解释道:
“我不过是平日里练习所作,这只是一幅大写意画,并非描绘具体人物,只是展现绘画技法罢了,您为何动怒?”
鹅黄衫女子像是突然醒悟,神色缓和下来,美目在画上流转,轻轻点头:
“哦,倒是我失礼了。这画确实不错,嗯,小子,有几分功底,字画皆佳。”
“有这样的功底,看来你是真的看懂了这本《太极柔云剑经》了,也不枉费我们二人心血之作。”
鹅黄衫女子冷冷的说道后,只见她莲步轻移,将桌上的东西迅速收起,动作轻盈敏捷,眨眼间便消失无踪,包括那幅人物画与狂草书法,石屋瞬间宽敞许多。
她环顾石屋,目光在那本《太极柔云剑经》上久久停留,随后看向灵气泉,只是一眼,脸色骤变。转头凝视李方,目光锐利似能穿透人心,直看得李方心里发毛,不明所以。
“哼,你一个小小锻体境武者,竟能把这道灵脉消耗成这般元气大伤的模样,想不到,你还藏着秘密。”
女子声音清冷,却带着几分探寻。
李方心中一震,没想到人家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这灵气泉大受损伤了。
“不用紧张,用了就用了,放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,能物尽其用也好!”
鹅黄衫女子说的话让李方摸不着头脑。
鹅黄衫女子打量一番后,才微微颔首,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:
“这里是最后一间石屋,看样子你也快结束历练了,还有什么疑问?”
此刻她心情转晴,如雪后初绽的寒梅,添了几分暖色,对李方也不再冷若冰霜,多了些许热情。
“我能问一下,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
李方出口询问道。
女子以为李方是想要请教她关于修炼方面的问题,自己展现出的境界可是远超李方,有了这样的明师,那有不耻下问的道理。
不由一愣,随即坦然相告:
“此处是云柔,亦可说是我的归宿之地。”
李方好奇心起,脱口追问:
“您的归宿之地?那您现在究竟是生是死?”
女子目光深邃,望向远方,轻声呢喃:“死亦生,生亦死,我在此处,自是活着的。”
这话听得李方一头雾水。
“你还能再问三个问题,好好珍惜,莫要浪费了。”
女子打断李方的追问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李方沉思片刻,问道:
“与我同行的其他人在哪儿?”
他心思缜密,避开问生死,以免浪费机会,只盼知晓同伴下落。
鹅黄衫女子瞥他一眼,淡然道:
“他们在他们该在的地方。”
李方一怔,心觉这回答模棱两可,却也无奈,只得再问:
“杨太极还活着吗?”
此问一出,女子面露诧异,杨太极与这少年看似毫无关联,他怎会关心?
“为何问起他?此人可是五百年前的人物,你不怕浪费机会?”
女子反问道。
“这个回答不算是问题中!”
女子补充道。
鹅黄衫女子云柔脸色有点诧异的看着李方,说道。
李方神色坦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