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悦在家照顾了梁君泽半个月,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胎像也稳了。
苏悦看着梁君泽逐渐红润的脸庞,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:“阿泽,你可算是好起来了,这些天真是把我担心坏了。”
梁君泽握住苏悦的手,声音有些哽咽,眼眶微微泛红:“悦儿,辛苦你了,若不是你,我和孩子恐怕……”
苏悦连忙打断他的话:“别说这些傻话,只要你们都好好的,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苏悦在梁君泽情况稳定后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,她突然郑重地看向两人宣布:“我要参加科考走仕途。”
梁君泽和顾清宴惊讶地看着苏悦,手中的碗筷都停在了半空。
苏悦缓缓开口,语气坚定而深沉:“经过这次的事,我深刻体会到了权利的重要性。
以前我只想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,但是我发现只要别人想为难我们,我们根本没法反抗。
我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了,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
我不想再你们出事的时候我只能哭,只能束手无策,也不想再被人威胁的时候只能隐忍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,梁君泽率先反应过来,他知道,她是为了保护他们。
所以他拉住苏悦的手,目光中满是理解和支持:“悦儿,你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你。”
顾清宴随后反应过来,也跟着附和道:“是啊,悦儿,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苏悦感动地看着他们,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勇气。
院试就在不久后,苏悦抓紧时间去恶补知识。
每日天不亮就起床读书,夜深了还在烛光下奋笔疾书。
不过真靠她自己就能考取功名那是不可能的,让她作诗她都比不过别人。
她深知自己在文学才华上的欠缺,内心也时常感到焦虑和无奈。
所以她只能借鉴老祖宗的知识,虽然有时候她也会想这样是不是不对,道德的谴责在她心中隐隐作祟。
可是每当想到梁君泽受伤时的模样,想到那县令父女嚣张的嘴脸,想到自己在困境中的无力和绝望,为了保护她爱的人,她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她咬咬牙,继续埋头在那些古籍经典中,拼命地汲取着知识和智慧,只盼能在院试中取得好成绩,为家人谋得一份安宁和保障。
准备那么久终于迎来院试,苏悦在心中默默祈祷:“希望老祖宗的诗经能助我一臂之力,让我旗开得胜。”
带着这份期待和决心,苏悦踏入了考场。
考场内气氛肃穆,考生们个个神情紧张,唯独苏悦显得较为镇定。
当她拿到试卷,目光快速扫过题目,心中不禁一阵暗喜。
院试的题并不难,那些诗词歌赋的题目恰是她精心背诵过的,她微微扬起嘴角,自信地提起笔,笔尖在纸上流畅地游走,一行行优美的字迹跃然纸上。
写到诗词创作的部分,她脑海中浮现出老祖宗的经典诗句,巧妙地加以改编和运用,使其贴合题目要求,又独具韵味。
她时而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,时而奋笔疾书,文思泉涌。
算数的题目更是不在话下,对于其他考生来说颇为棘手的难题,在她这里却轻松简单。
她可是会九九乘法表的人,那些复杂的运算在她心中瞬间有了清晰的答案,她迅速而准确地写下算式和结果,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。
考试的时间在苏悦的专注中悄然流逝,她完成答卷后,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确保没有遗漏和错误。
看着自己满意的答案,她轻轻舒了一口气
检查了几遍,确认无误后,苏悦第一个交了卷,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考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