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西奥深深点头，你可算是说句话了！

但他不理解，秦成有种一将难求的感觉，难怪他一开始就看普阿多跟别人不一样。

相比之下，达德尔和格拉内罗的情绪反馈完全没有达到秦成的预期，尽管他们是老资格的“幸存者”。

然而所有的一切并没有带来场面上的多少改变，解说席上转播这场比赛的那不勒斯解说员用轻松的语气调侃道：“谢天谢地！我们的对手终于有了一次有威胁的进攻！这让比赛看起来不会这么无聊。这支西甲球队刚刚换了主教练，你们能想象吗？居然是一个中国人！”

转播镜头恰到时机切到了客队教练席，抓拍到秦成重新戴上墨镜指挥的这一幕。

“就是这位，他的名字叫秦成，他可真能扮酷！但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，那不勒斯这样的对手显然超出了能力范围，防守是他唯一能做的事。真为这支被中国资本控制的球队感到担忧……”

比赛接近半小时，屏幕上出现了数据对比，射门7:0，但最扎眼的还是控球率。

西班牙人只有20%。

……

西班牙人的主席办公室里，鲁费特又出现在主席办公室里，这次不一样，整个俱乐部的决策层都在观看电视直播。

不过鲁费特正襟危坐，陈先生则转动着座椅，随意地盯着屏幕，手上不停地盘着一颗大核桃。

出现这种场面不是偶然，秦成在训练场上放狗的事件影响不小，就算西班牙人没有存在感，但凭借这一波已经成功从巴萨手里抢到了加泰罗尼亚的新闻头条，而且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。

前方正在死战，后方意欲斩将。

鲁费特突然用手指着电视屏幕：“看到了吗？先生们，我们的控球率只有20%，没有一脚射门！虽然只是一场热身赛，我可以信任秦成先生，毕竟他是我们正式聘任的主帅，但如果这就是他的足球……我们可以搞定那些说话的媒体，但改变不了事实——西班牙足球需要传控！我们凭借传控拿到了两次欧洲杯和世界杯冠军！而放弃传控的2004年欧洲杯最终小组出局！”

这是中资球队，除了主席陈先生，坐在旁边的CEO也是中国人，鲁费特摆明说给这两位听的，虽然语气还算克制，但神态上藏不住质疑两位大佬懂个球。

气氛沉默了一分钟，只有陈先生手里不断盘核桃发出的声音。

“既然这样，投票吧。”陈先生率先开口打破沉默：“秦成先生是我力主签下的，我个人不赞成如此儿戏的行为，就算炮轰主教练，也得让媒体和球迷来开口，而不是我们自己人。”

CEO紧接着举手，然后……满屋子的各部门老大没人表态。

谁还敢投反对票？

陈先生呵呵一笑：“足球世界从来不是简单的，而且到目前为止，我们并没有输，鲁费特总监，你有些心急了，去做你该做的事吧。”

鲁费特在一众大佬面前站起来，平静地说道：“主席先生，希望20%控球率的足球能够带来惊喜，我会为今天的行为承担责任。”

他甩手就离开，一眼都不再看电视屏幕，这种足球让他感觉侮辱智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