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在阵前,来往翻复,搅成一团。战斗嫌隙,吕布更是冲的徐宁喊话,“战又不战,退又不退,是何缘故。”
徐宁不为所激,依然勒马观战。
只两回合,吕布一棒将王文斌打下马来。
五回合,丘岳身上已经是斑斑点点,浑身上下皆是石灰白点。
而吕布这边,就连胯下黄骠马也没有一点白灰。
丘岳无奈,见若如此下去,恐失了最后体面。也是引马退出认输。
见此,吕布纵马绕场夸功,周围军士呼喝不停,端是威武。
当此时,徐宁却喊得吕布,待吕布勒马回转,徐宁径自打马冲锋。
吕布应激一棒,朝着徐宁面门而去,却见闻高俅站起呼喝“不得伤其性命。”
而后他棒势一转,在电光火石之间,扭转方向,打向徐宁胯下坐骑。
那坐骑虽也神骏,却怎经得起这千钧之力,哀鸣一声,前蹄跪地,将徐宁掀翻在地。
校场将士见此更是山呼冠军。
吕布坐于马上,一时竟有些恍惚,怎料在八百年后,听得冠军呼喝。
稍顷,回转心神,见这金枪手徐宁无碍,将枪杆向前伸去,拉得徐宁起身。他对此等心性武将也有一分尊重。虽然其实力不济。
未等吕布腹诽结束,却见徐宁指了自己胯下坐骑。
吕布低头,就见黄骠马右蹄处,赫然有一处白点。
“家传三十六路钩镰枪法最后一式。舍生取义。”徐宁说罢,径自离场。他知自己实力确实不济,离林冲技艺隔着天堑一般,却又不想辱没家传技艺,竟使得最后压箱底功夫。
见徐宁模样,吕布多了一分欣赏,却自是笑话徐宁见识短浅,若是自己胯下是当年赤兔,又怎能被其戳中。
待徐宁退场,吕布更是纵马近得点将台:“哈哈哈,不料校场中竟然也有此等人物。不虚此行。周昂将军,速速下来与我一战。”
“林教头稍待。启禀太尉,我恐比武手滑,伤了林教头。不若比射,我皇宋立国亦是靠得射术。”
听得此言,吕布知是周昂胆怯,又欺林冲平日射术不显,但也不恼,他知军中争功自是无所不用其极,自己更有辕门射戟的本事傍身。
“如何比的?”高俅。
“自是比射靶,一人发九箭,中靶多者为胜。不知太尉是否应允。”周昂
高俅听得周昂言语,本就恼火其西军余孽,坏自家好事。又听得周昂变更提议,更是不爽。但见得吕布点头,方才同意了比试。
“来人呐,把靶子摆到两百步外,且看两位射术。”高俅下令。
话音刚落,高俅就知不对,他环顾周围,见得众人面色讪讪,已知有错。
“莫非两百步加少了,显不得好汉箭术?”高俅心下思量,却不好开口再问。他本是听得百步穿杨典故,但见靶子较大,故自作主张加了一百步。
但见得吕布一脸淡定,高俅方才心安,这两百步距离该是妥帖的。
然一边周昂却是羞红脸,拱手称罪:“末将无能,这两百步,实非所能。”
“原来这两百步的距离却是太远了!”
高俅看得监军太监脸色不虞,担心这丑事下午就会传到官家耳边,又是一阵心悸。
只在这时,高俅听得一声天籁声音。
“且取弓来,看林某试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