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杨志不放心,跟的小七出去取鱼,见他专从一个鱼篓取,有些奇怪。便又去另一个鱼篓看,见得八九尾十来斤的大鱼,他捞出一条:“我看明明有大鱼,为何骗我家将军,莫非这鱼里有毒?”
“你这丑货,有甚毒,快还我鱼来。”
小七赶到店外,伸手去抢,杨志不给,竟然在陆地上打将起来。
这小七身形灵敏,也使得拳脚,却哪里是名门之后的杨志对手。
在杨志手底下未走过几手,被杨志使得一手擒拿拿住。
那桌客人看的小七闹将起来,本还在说笑,这会见那小七吃亏,另外两个渔民也是猛地站起身来,朝那杨志冲过去。
吕布见此,只一手拦下二人。
两人心急,抢攻,吕布却只格挡不停,不还手。
其中一个见小七叫的惨,又奈何不了吕布,只得跑去船里,拿着鱼叉,向吕布刺来。
吕布这时方才加力,只一掌将二人推倒在地。
就在这时,那桌还坐着的一个学究也赶紧起身:“两位将军,手下留情。非是阮家兄弟诈你,却是没鱼了。”
“那这些是什么?”杨志一手锁住小七,一手指了指那个装满大鱼的鱼篓。
“那是教授帮着镇上员外定的,一共十尾,就这十条鱼也是我们存了几天凑得。你这厮好生不晓事,就算是军爷,也要讲究先来后到。”小七言语急促。
“你这厮休得骗我,你这靠着八百里梁山泊,怎的要十天才凑得这几条。”杨志。
“这两位军爷,先放过小七,咱们有话坐下说。”
吕布见得那小七嘴快,不像是巧言令色之人。便冲杨志挥挥手,让他放了小七,又将被自己打倒的二人拉了起来。
见此,学究也请吕布杨志到他们桌落座,又帮着他这几个同伙拍了拍灰尘,方才拱手言道:“小可吴用,人称加亮先生的便是。日常在这石碣村镇教学。这三位是这村的阮家三兄弟,小二,小五,小七,都是好汉,日常打渔为生。”
“某,林冲。此为杨家将后人,杨志,人称青面兽。”
几位皆见了礼,吕布便开口问道:“不知方才所言是何缘故。你这里,怎地没了这等大鱼?”
阮小二道:“实不相瞒,那十斤以上大鱼,通常只有梁山泊里便有。我这石碣湖中狭小,存不得这等大鱼。”
杨志问道:“石碣湖和梁山泊不是通的么,如何不去梁山泊打渔?”
阮小二叹了一口气。
阮小七却耐不住:“军爷有所不知,在前我们也都是靠这梁山泊里打渔过活,现在却不敢去那了。”
“莫非是官府有禁令?”吕布。
“若是官府还好,那帮人哪敢……”阮小五话到嘴边,被吴用扯了衣角,住了嘴。
“若是官府的人,如何?”杨志。
“若是官府有此等禁令,想必官差也是不敢下得乡里执行的。”吕布。
阮小七依旧快言快语:“是那梁山泊,来了一伙强人,不许我等打渔。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,唤做白衣秀士王伦,还有什么摸着天杜迁,云里金刚宋万。他们聚集了五六百人,打家劫舍,抢掳来往客人。我们也有一年多没进的梁山泊打渔了。日常维持生计也甚艰难,哎,一言难尽!”
“梁山?实不相瞒,我曾上得梁山吃过一顿酒肉。”杨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