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见吴用已经写完,便开口相问,“学究可与我同时亮出手心,对照你我之计策是否心意相通。”
“学生正有此意。”
吕布只在自己手上写的一划,却是一个“一”字。而看那吴用神色从容,手掌张开,赫然写的是一个“杨”字。
正在尴尬之际,却见吴用却是抚须大笑起来。
吕布见状,也是跟着笑了起来。心道,想来这读书人自然有办法圆过去,说不定日后成名,还会大肆宣扬,让这段子成为说书人口里的传奇故事。
随时如此,却有不开眼的。
“林大哥,教授,你二人卖的什么关子,小七虽然不识字,但这笔划还是能看清,你俩写的分明不是一个字。”阮小七。
吕布知道自己这“一”字本是一人上山单挑的“一”。却不知道这学究的“杨”是何意。
“自然,将军的一,与我的杨,都指向一个人。”
闻的此言,吕布才焕然大悟,知道吴用的心思了。
吴用继续道:“杨将军与梁山有过交情,小五小七可将杨将军绑去梁山。见到梁山之人,你们便说,这军汉到村里吃鱼喝酒,吃得大醉,不肯给钱。又打听梁山水路去处,你二人见这军头举止奇怪,怕是要害梁山好汉,是故绑着过来。权做上山投名状。”吴用。
“然后呢?”小七。
“那梁山之人,见得杨将军,必以为是场误会,那王伦听说又是个气量小心思重的,也必然要亲自做得人情,到时候他给杨将军解绑之时,杨将军将其结果。以下的人,想来不敢不服,此计如何?”吴用。
原来如此,吕布听得计策,确实比自己更为细致,虽也是擒贼擒王,但也更为歹毒。若让杨志杀的给他解绑之人,杨志心里如何能安。此等计策,毁人心志,如何能行。但又不好明说其人其计过于歹毒才不去采纳。
吕布只得沉吟一声:“确有些不妥。”
“是啊,若是那王伦不愿解绑,反而让人宰了杨将军呢。”阮小七,依旧快言快语。
“那就你二人绑的时候,不做死扣,系个活结。到时候杨将军自然能解。”吴用。
“非也,小七,学究误会了,我是想着若是让杨兄弟砍了王伦,不是平白坏了他名声。”
“总得有一人砍得。”吴用。
“这样若何,其余不变,却让杨兄弟,阮家二郎,将我绑了去,说是高俅那厮衙内,然后杨兄弟本是与高俅有怨,他绑高衙内过了去,定能过关。”
“这如何能使得。”杨志。
“然后呢?为何不让我和五哥去。”阮小七。
吕布却也不理二人,又继续说道:“我猜王伦非是英雄,必不敢杀那高俅衙内,又恐放了我坏他名声,到时候定是私下放了我,我再无人处一刀捅了他,将他放我一事宣扬开来,梁山原本头领必然面上无光。然后杨兄弟,助小二坐稳梁山头领。”
“妙哉,林将军果然智勇无双。学生佩服。”吴用。
“然此事过后,小二,小五,小七你们在梁山上要好自为之,为的周边渔村都得做的公平。”
“林将军放心,我们醒的。”阮氏三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