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让他跟我去北境。留他在北境做方面之人。他不肯,学究可有办法。”
“此事难也不难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吴用说的听过宋江些许事情。知其是山东地面一等一的好汉。因为乐善好施,且不论亲疏,才被叫“及时雨”。因其人交游广阔,能得人,是故设计他容易,但让他按照己方设计行事却很难。
“那怎又说不难?”吕布。
吴用又说宋江其人本只是押司,却自称保义郎,可见有所求。
且又去了官府,和父亲申明断了关系,可见必是有甚事情,担心连累其家族,因此见其有所惧。
有所求,又有所惧,是故也不难。
而后吴用沉吟片刻:“我已有定计,装作算命先生,带个道童,因势利导,赚他北上。定让哥哥此番北去,不虚辽主,也配得那五虎八彪两王佐。”
“哈哈哈,学究说笑了,此皆演义尔。宋江这事全交予学究,你办事,我放心。”吕布执手恳切相对。
“哥哥放心,恐需一个伴当助我。”
“如今只杨志,小七二人,杨志青面太过注目,小七嘴快恐不妥。”吕布又是意识到自己手头人手短缺,在王伦,雷横走后,竟是一个合适人选也挑不出来。
“那还是小七吧。”
吕布唤的小七过来,吩咐其跟着吴用做事,不得多嘴。
其后两拨人分道扬镳,只剩吕布,杨志,并张教头,带着林娘子,女使锦儿,准备过清风山向青州而去。
未到清风山,吕布一行在一个村口溪边,停歇片刻。
却说,吕布与娘子停车闲谈之时,突然感到一股浓烈杀意。
“有杀气!”吕布径自站起,护住自家娘子在身后。
片刻却未见人,只见得一只大黄狗,从旁边土墙走出。径自叫个不停。
林娘子起始有些紧张,见得是条土狗,又是轻轻拍打吕布手臂,打趣道:“夫君好本事,竟然知道,这阿黄是天下第一杀手邪?”
话音刚落,却又有一人从土墙拐了出来,是一个行者头陀。
吕布又对林娘子假装冷酷:“如何,为夫何曾骗你。是有人吧。”
只是那行者似乎是喝醉了,竟是走的一脚深一脚浅的,追着狗。那狗也是沿着溪水边跑边冲他叫唤。
行者被狗叫的心烦,暗自发狠,竟是抽刀去砍那狗,却是砍了个空。用力过猛,头重脚轻,跌倒在溪里,却又起不来。躺了片刻,竟是酒醉卧睡不动。
林娘子本被吕布唬住,但见得行者这般烂怂本事,又是一笑:“夫君,看,可是杀神邪?连村口阿黄都打不过。哈哈哈。”
在这时,又有二三十人从岸上侧边转来,要绑了行者,吕布露出官面身份,通的姓名。
这伙人多是叫长王三,矮李四,急三千,慢八百,且自言是江湖成名好汉。但吕布只听得一个毛亮的正常名字。
待打发他们走后,吕布恐那行者在溪中醉倒淹死,又是拖得行者上岸,使杨志给其换了干净衣服。
待得行者酒醒,问其姓名,那行者却只愿意通其姓氏。却也只是说了一句。
“洒家姓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