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是挥斧横劈,却只砍中武松留下的残影。武松利用林中树木的掩护,与披甲人周旋,寻找破绽。
那披甲人见武松,只是闪避,却是大笑不已,手中劈砍不停,攻势愈发凌厉。
武松见此,却是一笑,见得披甲人一招使大,武松冷哼一声,不退反进,身形一晃,一步踏近披甲人肘内范围,而后斜肩一靠,直直撞击披甲人右手腋下。
披甲人本就因为武松近身,怕挥斧伤到自己,已经开始收力回斧,却被这一撞击之下,失了力气,那柄重斧脱手飞出。
武松见此,向前扑地,去抢重斧,却被披甲人赶上,一脚将重斧踢走。
武松见其脚踝处却是无甲,便就地滚进,一刀斩去,切向那人右脚脚踝。却是剁到骨头,卡在骨缝不得进。
披甲人吃痛,单膝跪地。武松再次欺身而上,摘取那人头盔,砂锅一样的拳头,一拳一拳砸去那人面门。直打的五官塌陷,面目全非,脑浆迸出。在一连打的十五六拳后,武松方才停下来,那披甲人确是死得不能再透了。
武松身后二十来人见得武松如此,皆是停下动作,以为见得人间太岁。
只是武松动作不停,返身去捡被那披甲人身前踹走的重斧。而后掂量一下,走回吕布立身之处。
那道中仍有一披甲人,在几个亲随护卫下勉力支撑,见得同伴被武松活活打死,跪地呼喝:“二哥!!!”
就在这时,却是一枚飞蝗石,从道边松树上射出。
正是张清,他本带着弓弩手从树上射杀,但是奈何没有神臂弩,射不动甲胄。正在苦闷,哪里料到其人却突然失控,放声跪地呼喊,张清瞅准时机,飞出一石,从其人口中入,后脑出。
那道中披甲呼喝之人当时倒毙。
这一场伏击,却是异常顺利,只两刻钟,已经结束。既是吕布,吴用筹划得当,骤然发动,也是这曾家二子行事鲁莽,未有防备。
整一场伏击,吕布却是没有出手。见得武松,张清手段,连连点头。又见武松弃刀取斧,更是欣喜。
待得这边喊杀声停,吕布又去听远处声音,却是没有厮杀声响传来。
心想那边两寨却是为人谨慎,夜间未有出兵,是故没有得手。
既做此想,吕布吩咐人手打扫战场,却是留了活口,以作后续两寨攻伐手段。
如此待得打扫完战场完毕,吕布又走向道中那披甲人,摘下其面具,却见其人白净面庞,未有胡须,估计年仅十四五岁。
而张清认识此人,告诉吕布这就是曾家最小儿子,唤做曾升,身长九尺,天资聪颖,武艺绝高。而后又是一叹,却不想在猝然发难之下,仍是稚子心态。
吕布却说,此子年虽小,已经会虐杀取乐,东溪村晁保正身上少不了他的几刀,死不足惜。
而后叫人,砍了曾密,曾升头颅,悬在自家马上。
当夜,吕布骑着挂了曾涂,曾密,曾升三颗人头的马,领着武松,张清,阮小七,去另一处埋伏地,和吴用,刘唐会合。
吴用见得吕布得手,就说可佯装这两寨溃兵,去赚其余两寨。
吕布却不许,指挥其余人,进逼营寨,守着营寨道路,不让跑脱。
而后转身,悠悠解释道:“对面谨慎,未必得手,且就算得手,夜间赚寨,总会有人走脱,使我不能尽杀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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