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那一身修为......”羽泽和刘文瑾正坐在厅堂之中,二人已经度过了初逢时的激动心情。
“哎,我当年随莫前辈离宗,没走多远便被大罗的人追上了,对方来了足足三位筑基,莫前辈拼死将我送了出去,但是我这身修为,也因敌方的一掌给毁了。”刘文瑾叹气一声。
“师兄,这是我之前得到一份翠云宗的弟子详录,你、我、铁山都名列其中,你可知铁山如今怎样了,张曦又身在何处。”羽泽拿出得自高矮修士的笔记,问道。
“铁山远在罗山县西部,我无法亲去,只是托些商贾寻过,说是同样举家搬迁了,并没有打斗的痕迹。想来是无碍的。”刘文瑾翻了翻册子,脸上苦涩更加浓郁。
“我想铁山也是无碍,本来最担心的就是你和张曦,你俩一个个的都太高调,现在你修为尽失,也是遭了劫,也不知道张曦如何了。”羽泽担心的说道。
“师弟,张曦之事,我与你讲,但你不要生气。”刘文瑾内心挣扎的说道。
“师兄请讲。”羽泽正襟危坐,猜到其中应该有内情。
“张曦是大罗安插在翠云宗的卧底。”刘文瑾缓缓说道。
啪!羽泽震惊的一拍桌子,手掌之下木桌已裂。
“师弟莫生气!就算没有张曦,还会有陈曦、王曦,只要大罗惦记翠云宗,奸细就源源不断,最强起码,张曦交与大罗的消息,将咱评价的一文不值,这才使咱逃脱。”刘文瑾赶紧解释。
“师兄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?”羽泽平静心情后问道。
“我遇袭当日,受了筑基一掌,是张曦出面让他饶我一命的,她还告诉我,亲眼看你走出了罗山县,也看着铁山安然回到了婆娑山。”刘文瑾说道。
“我俩虽无事,但是师兄你终究是是废了。”羽泽有些悲伤。
“我也知足了,凭我与莫前辈的关系,在外门又如此高调,能逃得一命,已经是万幸,凡事又都不是她张曦说了算,救我一命,又让我安然转移家业,她也不欠我什么了,看我如今有妻有子,也是一种快乐。”刘文瑾宽慰道。
“我从今,就当她是路人吧。”羽泽看到刘文瑾如此奋力解释,回道。张曦与他的关系,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,但他也知道,各位其中,身不由己,张曦已经做了她能做的。
“师兄可曾收到我送往丰岭县文兴布行的信?”羽泽岔开话题问道。
“收到了,不过当初忙于搬迁,信到我手里的时候,已经过去半年,那会儿我刚成亲,家业也刚安定,无法远行,我又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说明这些事,只能先拖着。”刘文瑾无奈的说道。
“我在隆边也算是有一份不小的家业,师兄要是有打算,可以常去看看。”羽泽邀请道。
“我家将织坊搬去了卫海,倒是挨着隆边,等我家情况稳定些,我便去看看,将铺开到你家门口。”刘文瑾笑道。
文兴布行刚搬到东华府不久,虽然有些家底,但是打开商道局面还是要费些日子,更何况又在楚都开了分店,想来是有些野心的,但那分店位置不佳,也是刘家无力打点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