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跟你说?”
何铁柱看着她问道,有些意外。
“没,我没看到她,她给宣传室带话了,叫我下班了回来一趟。我一进门就看见外面摆着灵堂,刚跟贾张氏打招呼还被骂了一顿,真是莫名其妙!”
何雨水说到这里有些恼怒起来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
“这么说你还没见过一大妈,告诉你个好消息,咱们那个跑路的爹,这些年一直在给我们寄钱,结果全被易中海给贪了。昨天我报警把他给抓了,现在要被劳改,你说她能不急嘛?估计现在是想找你签谅解书,把他给放出来呢!”
何铁柱冷笑的说道。
“什么,你说的是真的吗?咱爸一直在给我们寄钱?”
何雨水激动的问道。
“嗯,真的!不过钱全都被易中海给截下来了。”
何铁柱把昨天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
何雨水听后,既震惊又愤怒。她没想到贾家这些年骗了她哥这么多钱,也没想到以前对他们那么好的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,真是人不可貌相,这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,卑鄙小人。
“混蛋,哥,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何雨水怒骂一声,然后问道。
现在的她心中五味杂陈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恨了将近十年的父亲,结果却突然告诉她从未忘记他们兄妹俩,一直在给他们寄钱。而一直帮助他们的易中海,却是把他们兄妹俩的抚养费全贪了。
她还记得刚得知父亲离开的那段时间,她哥偷偷的从后厨里带客人吃剩下的饭菜给她,两人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。直到他哥进了轧钢厂,生活才好了起来。
“怎么办?凉拌,你该怎么样怎么样。如果她要是找你签谅解书,我不阻拦你,你自己想好就行。易中海的事情,看他自己的造化,自有国家法律收拾他。”
何铁柱随口说道,他对整治易中海并没有多大的兴趣,只要他不在院里搞事就好了。没了他带头玩阴的,剩下的那两个酒囊饭袋完全不堪一击。
何雨水沉默不语,心里空荡荡的。
“哥,我想爸了!你说他现在还好吗?”
何雨水平静的问道,但是她那颤抖的身体跟不安的手指都在说明,她的心里很不平静。
“不知道,应该不差吧!你如果想她的话可以写封信寄过去给他。这些年他寄过来的信,还有那些钱都被我给拿回来了,等下你拿回去慢慢看吧!钱你全拿走。这些年哥一直在犯浑,没怎么关心你,希望你不要怪我!”
何铁柱看着皮包骨头的何雨水,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头,二十多岁的人了身材瘦弱的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,真是可怜。
“哥~!呜呜呜呜!”
何雨水哇的一声,委屈的哭了出来,狠狠地抱住了他的身子,眼泪似水库开闸一样,没一会儿就把他的衣裳给浸湿了。
“哭吧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!”
何铁柱摸了摸她的头,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他是何铁柱还是何雨柱。
何铁柱不知道自己被傻柱的记忆影响的有多深,两个人行为习惯和感情记忆总是夹杂在一起,让他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