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儿,我父亲过世早,母亲将我们姊妹带大颇不容易,我们常常感念母亲的抚养教育之恩。如今,母亲年纪大了,思想有些顽固,在我那儿,也常常啰嗦唠叨,有时,我与妻子也颇烦躁,然而,念及她老人家终究是为我们好。且母亲年纪大了,活一天算一天,所以,常常是遵循母亲意见,只要她开心即可。”崔明轩语气轻柔,语调缓慢地说道。
“三爷,母亲是我们学习楷模,她有许多我们学习的经验。香儿定会虚心向母亲请教。”吕香儿恭敬答道,崔明轩的话绵里藏针,自然是要求她无条件遵循崔老太太意见。
“香儿明事理,我知道我们家母亲,所以,母亲以后有唠叨之处,请多担当。”崔明轩温和地说着。
“香儿孝敬母亲是应该的,唠叨也是为我们好。”吕香儿虚心地笑着回答。
“如此甚好,香儿,蒋市长上次跟我提及了你,说你公司还办得不错。”崔明轩不动声色地看着吕香儿。
“这还得感谢三爷,否则蒋市长怎会关照我?”吕香儿真诚地表示感谢。
“好好做吧!我马上竞争正厅,可能需要钱,到时就伸手向你化缘了。”崔明轩开着玩笑道。
“三爷,你别说化缘,否则折煞我了。三爷跟我说,是三爷看得起我。如果三爷不急需用钱,半年后,我定能拿得出一笔钱,目前,钱全部投资了,手上没有一点钱。”吕香儿笑着说道,只要崔明轩肯收自己的钱,她自然乐意奉送。
“好的,到时就向香儿化缘了。”崔明轩见她说话态度诚恳,想来的确钱投资了,否则,像他这种级别的人开口提钱,别人早就上赶着送钱了。
“香儿,你可以与二哥开夫妻店,二哥是男人,就让男人多跑点,女人别太辛苦啦。”崔明轩淡淡说道,他感觉结婚几年的吕香儿脸色的确有点苍白,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。
“老爷不愿到桐城去,不然,我都想让孩子们在桐城读书。要不,麻烦三爷劝下老爷。”吕香儿实话实说道。
“二哥喜欢芦安镇,你在桐城的生意,让二哥去跑。女人真地别把自己弄地太辛苦啦!”崔明轩劝道。
“只要老爷愿意到桐城做生意,香儿愿意跟在老爷后面。”吕香儿感觉崔明轩的话越说越不对劲,如此这般,她的生意全部落于崔明田手中,自己还是困在芦安镇。但她不敢反驳,只能做出夫唱妇随的表态。
“我到时做做二哥工作吧!”崔明轩见吕香儿打太极拳,想来,他只能动员崔明田多到桐城去,再慢慢将吕香儿生意攥于自己手里。
如看戏散场般,吃完中饭后,随着崔明轩的离开,崔家姊妹陆续离开了崔家大院。吕香儿早就将崔家姊妹的回礼准备妥当,红包、特产、厚礼,崔家姊妹开心,崔老太太更是高兴。
当然,崔明轩的收获最大,回来过年的几天,或远或近的官员,闻风而动前来拜年,厚厚的红包、贵重的礼品、金银玉器……,崔明轩真正地是满载而归。当然,崔老太太的房间也堆满了名贵物品。
崔家姊妹离开后,崔家大院不停地来客,然后又是不断地走亲访友,待到元宵过后,吕香儿终于累倒生了一场大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