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。”林尧忍不住骂娘:“阳阳真是你儿子。”
闻述点点头,看着有些精神不济:“可是我找不到阳阳了。”
说完,闻述用桃花眼盯着林尧,看的林尧鸡皮疙瘩横飞。
“你要帮我,我想知道江暖和阳阳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不帮。”林尧有自己底线,坚决不能助咒为孽:“我是掘你家祖坟,还是怎样,你要如此害我。”
话虽如此说,闻述离开后,林尧还是给苏明溪拨电话,打听江暖和阳阳行踪。
“你想阳阳了,行,晚上我替你去看看阳阳。”
苏明溪特意早早下班,连招呼都没打,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就杀到江暖家。
“暖暖,仙女驾到,快开门。”
江暖接到电话,莫名有些气短:“明溪,我,我搬家了。”
电话静默一瞬,江暖听到苏明溪爆了句粗口:“江暖暖,你想死啊,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和阳阳现在在哪,我马上过去。”
江暖报了个地址,对面是苏明溪怒火冲天的暴怒声:“江暖暖,你居然背着我和野男人同居。”
江暖脸莫名一红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苏明溪冷“哼”一声,直接挂断电话,明显不想听解释。
苏明溪风风火火,来的很快,进门先把江暖和阳阳上上下下打量,见俩人红光满面,精神状态不错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能不能长点心。”苏明溪点着江暖额头:“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不是,这么快就让他得手了。”
“没,没有。”江暖恨不得捂住好友的嘴巴:“真的事出有因,你要不要听我解释。”
“我看你能解释出什么花来。”
苏明溪坚信是陆宴池使了手段,不然江暖是决不会这么快接受同居。
江暖把搬家的前因后果,详详细细讲了一遍。
苏明溪脸色也有些难看:“真是冲阳阳来的?”
“我也不太敢肯定。”
江暖心中有个猜想,刚冒出头,心就疼痛难耐,连陆宴池都没告诉,只有在好友面前,才敢自揭伤疤。
“你怀疑那男子与阳阳生父有关?”
江暖脸色苍白,声音有浓浓哀伤:“我真希望是我想多了。”
苏明溪最了解江暖,江家出事后,她把江旭阳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。
那男子若真与阳阳生父有关,苏明溪怕江暖承受不住这个打击。
“肯定是你想多了。”苏明溪安慰好友:“那人不出现则罢,若是胆敢出现,不要说你,连我都不会放过他。”
苏明溪向来行侠仗义,嫉恶如仇。
经过苏明溪一番开解,这些天闷在心中担忧减了不少,江暖顿感轻松。
“明溪,有你真好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。”苏明溪露出得意的笑,用手肘拐了拐江暖:“正事说完了,姐姐问你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苏明溪声音有些暧昧:“你家野男人睡起来滋味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