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日下来,崔家众人也早已经接纳了青毛鹰,有点把它当家犬养的意思。就连崔老爷子出门遛弯,有时间都会让它站在肩上。
何淼看着吃下獭肉的青鱼鹰,系统面板上原本所需20水精才能加快的成长速度也减为了19点。
一时间他都忍不住想将獭骨炖的汤都一股脑塞进青鱼鹰嘴里。
渐渐雪下的大了起来,院中四人在崔母一声声催促声中纷纷返回了屋子。
“瑞雪皓月,来年只希望是一个好景象……”崔志远遥望天边,显得有些心事重重。
崔老爷子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回头望了儿子一眼,转身回了屋子。
窗外雪声簌簌作响,身体内獭肉还未消化,刺激得整个人状态亢奋,直到在房中拉着换弦的六钧弓,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有些疲惫。
揉动了两下肩膀,这才又盘膝坐于床上,冥想起来。
翌日,何淼早早便乘着渔船,扯着渔网出海。
这渔网还是没花一分钱,孙家兄弟仨哭着非要送给他,迫不得已这才收下。
若是去买,指不定要花费大几百文钱,他还不如喂鱼鹰多吃两顿好的。来到海面,将渔网撒下之后,便划着船往乡岸回去。
下雪过后,水变得极冷,连青鱼鹰都忍受不住,不愿下水。
虽说只要他开口,青鱼鹰一定会强撑着入水,但他却没有这个打算,前世自己尝尽了社畜苦恼,过年都要被调休,身为他的御兽,大可不必这么辛劳,就当放几天假吧。
海面上除却船拥身不由己之外,大部分渔民都缩在家歇息着,穷都穷多少年了,差这两天还得饿死不成?
“淼哥,你回来的正好,你家屋子听说被徐胜带人围了起来,我哥知晓先赶过去了……”崔晓隔着窗棂瞧见何淼回来,赶忙伸出脖子,大声朝着他喊道。
昨晚喝了獭肉熬煮的汤之后,她身上原本的寒邪之气终于完全逸散,此刻面色红润不少,整个人看上去也精神多了。
“啥?徐胜围我家那屋干嘛?”何淼不解。自家那屋子瓦顶漏风不说,连门墙都破破烂烂的。说句不客气的,除了那两个乞丐他是没见有人对那房子感兴趣。
“听哥说,好像是那里聚拢了很多流民乞丐,徐胜打算给房子拆了,给这些流民遣去别处……”
“什么,拆我房子?我看这逼真是给他脸了是吧?当个里正想上天啊!”何淼顿时怒意难压。
你赶流民可以,拆我房子这算哪门子事?
本身何善的死自己就猜测可能和他脱不开关系,更遑论还将他房子给了何严,现在你还要拆我房子?
每当想到这,他都恨不得怒骂前身怂包孬货一个,别人把你家产都抢了,你还龟缩着被冻死,忒没出息。
反正都是死,你拿个板砖照着徐胜,何严那几货,给他开瓢不好吗?不比你这死法强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