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已经说了,你并不欠我什么。你不如在门前支个牌子,给来卖鱼的多补一两朋。”何淼没有接钱。
陆飞先前的操作已经坏了名声,导致摊位现在都没有多少生意。
再不想个法子的话,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去喝西北风了。
见何淼言辞真切,陆飞抿了抿嘴,深深地点了点头:“多谢了。”
离开鱼坊,何淼回到家刚准备修炼,门就被叩响了。
“三水,开门啊。”崔涟用力地拍着门板。
“崔少,我这小门哪经得起你这么拍啊。”何淼一开门就看到崔涟满脸焦急。
“三水,你前些天是不是把何严他们一家赶出去了?还打了一顿?”崔涟问道。
何淼点了点头,看到崔涟面色凝重,也感到有些不对劲:“他们出事了?”
“嗯,今天在野外找到了何严一家子的尸体,有人说是你做的。你先跟我去看看吧。”崔涟拉着他的手就往外面跑。
在旁边厢房休息的白懿也闻声走出,先前崔涟的声音很大,她也听见了。
贝塔缩在白懿怀里,感觉到情况不对,也睁开了眼睛。
“咪?”贝塔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,它本想撒娇让白懿别走,但哪里知道对方直接将它扔到了地上。
“贝塔,我过去看看,你守好门。”白懿说道。
“咪?”贝塔一惊。
看门?我记得我是水獭宝宝啊?
怀着不解,它从怀中掏出贝壳,蹲坐在地上。
“三水,我当时就跟爹说了,人肯定不是你杀的。可那徐四非说是你整死的,我怀疑肯定是这犊子搞的鬼。”一路上,崔涟语气愤愤不平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,明明显而易见的事,非要搞得这么复杂干嘛?
“徐四?徐胜都死了,他还留在这里干嘛?”何淼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以前被他按在地上打的那个人,不禁疑惑主子都死了还留在这干嘛?
滇朝讲究明德慎罚,哪怕是像勾结水匪、贩卖私盐这种罪行也不会随意牵连他人。
除非是那种造反、卖国等大罪被地方官府查处后上报朝廷才会牵扯上他人,不然按理来说,徐四这种早就拉出去砍了。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不过今天早上就看见徐四去埠头乘船好像往临南去了,只是中午又匆匆赶了回来,随行的好像还有徐家人。”崔涟说道。
“徐胜再怎么说也是徐家人,死了派人过来看看倒也正常。”何淼并不意外。
这种家族里面虽然内斗严重,但人都死了,恩怨也会随之消散。
更何况徐胜是徐家家主徐海的二儿子,不然也不会让他过来镀金。
毕竟怀水乡里正多少也算个芝麻官,跟前世的村长都差不多,可能还要更高一点。
而且关键徐胜背靠徐家,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,听说光昨晚查处的银子就不下百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