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杵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对着远处剩下的三位武师喊道:“我多带一人,诸位不介意吧?”
涂匆、孟景皆无异议,唯有杨鹤面露忧色地看了谢浩一眼,终究还是点头应允。
“行。”
“那你且随我来!”赵玉杵大手一挥,领着众人步出武府。
谢浩怔愣的看了一眼,他本以为还需费尽唇舌,怎料竟与自己预想的全然不同,不该是让人与自己比试一番,胜者方可入门,败者只能离去吗?
他望着渐行渐远的四人,几次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稀里糊涂的跟了上去。
“兄弟,本是按年龄排序,只是你晚了一步,只能屈居最末了。”崔涟决意拿出大师兄的派头,让这位师弟知晓厉害。
“这怎可?”谢浩一听,当即不乐意了。
“我三人比你早入门片刻,此乃理所当然之事。何师弟、段师弟,你二人可有异议?”
“没有。”何淼与段千异口同声。
谢浩顿感孤立无援,无奈叹道:“罢了,那就如此吧。”
“赵武师,咱们这是去往何处练功?”他目光投向昂首前行的赵玉杵,此刻已然出了武府大门。
“练功?”
“练什么功?”赵玉杵一脸疑惑。
“不是该教我们练功吗?”谢浩也是满脸茫然。
何淼几人也好奇地投来目光,今日乃是武府开课首日,赵玉杵不带他们练功,那要干什么。
“我哪会教人练功?我又未曾当过武师。”
赵玉杵哼哼着小曲,步伐轻快,瞧来今日心情极佳。
“不会教人?”谢浩与何淼闻言,俱都惊得呆立原地。
谢浩更是已经开始后悔来找赵玉杵了,怎么看上去这么不靠谱,不是临南武府的武师吗?不是三相门的门人吗?
怎么感觉自己掉入圈套里了?还是自愿掉进来的。
“何师弟,段师弟。”崔涟望着二人,也是欲哭无泪,无奈地拍了拍身子,跟了上去。
“段师弟,走吧。”何淼也轻叹一声,赵玉杵还是那般不靠谱。
言罢,他轻拍段千肩头。
段千原地微微皱眉,瞧见身旁石化的谢浩,上前轻拍其肩:“谢师弟。”
谢浩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已然最小,只得拍了拍屁股,快步跟上。
武未练成,反倒平白无故多了几个师兄,这让他何处去说理?
赵玉杵领着众人径直来到临南城中一座宏伟建筑前。
正门处一块花梨木牌匾,上书“豪客酒楼”四个大字,周遭不少行人路过皆会侧目观望,却鲜有人踏入。
一来此刻才辰时,未到饭点;二来这豪客酒楼消费颇高,寻常人等难以承受。
赵玉杵瞥了一眼,率众人入内,要了个雅间。
看着身旁候着的貌美女侍,赵玉杵大手一挥,朗声道:“把我今天带来的焱象腿上来!”
女侍领命而去。
“今日都给我尽情吃喝,好不容易从我师兄那弄来的,不吃完,谁都甭想走!”
赵玉杵瞧着桌旁正襟危坐的四人,笑道:“老赵我虽不善教人习武,却有法子让你们领先他人一步。